“哼，什麼不賣！錢沒給夠罷了！”
蘇向晚皺了皺眉頭，打算避開。
可幾個男人這會已經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挺着啤酒肚，有幾分禿頂的男人直接開口道：“美女，和哥哥一起玩玩怎麼樣？”
蘇向晚蹙着眉頭，後退了幾分。
他們身上的酒臭味，真難聞。
爲什麼有人喝酒之後身上會沉澱成淡淡的酒香，醉人。
有人卻只是烏煙瘴氣裏的酒臭，就比如現在。
“美女，開個價吧。”另一人也開口，臉上帶着兩道橫紋。
“找錯人了。”蘇向晚冷聲開口。
“臭婊子！裝什麼清高，這些夠不夠！”一個穿着西服配背心的男人從包內甩出一摞子毛爺爺，堪堪砸在蘇向晚身上。
下一瞬，手腕被人一扯。
慕北霆將她拽到身後，看向幾個男人，目光陰鷙。
蘇向晚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襟，輕聲道：“我們走吧，幾個酒鬼，犯不上和他們計較。”
“臭婊子…你說誰是酒鬼！”
一個男人伸出手指，張嘴便罵了起來。
慕北霆伸手捏住男人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男人發出一聲慘叫。
隨即，他一腳踹在男人的肚子。
男人一個趔趄，應聲倒地。
黑亮的皮鞋踩在他肥腫的臉上，慕北霆沉聲開口，目光陰鷙：“道歉。”
因爲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周遭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
不少人聚集過來，看着熱鬧。
“你特麼的給老子等着！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後悔！早晚我要讓這個婊子跪在我……”
“眼睛閉上。”慕北霆轉頭看向身後的女人，沉聲開口。
蘇向晚下意識閉上眼睛，有些不安。
下一瞬，‘砰’的一聲，慕北霆一腳踹在男人臉上。
男人的鼻子瞬間溢出一片血跡，模糊了下半張臉。
慕北霆的腳踩住他的頭，面色淡淡，可任是誰都能看得出他的目光裏帶着一抹戾氣。
“你還有三秒鐘考慮。”
他薄脣輕啓，像是宣告死刑的裁判。
蘇向晚忍不住輕輕睜開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失神。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冷酷、陰鷙、殘忍。
她忘了好像這纔是真正的他。
被制住的男人似乎也是個逞兇鬥狠的慣犯，倒是有幾分骨氣，眼底帶着抹怨毒，不肯做聲。
慕北霆冷笑一聲，將他踢開。
“在我面前，骨頭硬的人，都消失了。”
男人爲微怔，不等開口，便瞧見兩排精壯的黑衣男人，西裝革履，匆匆趕來。
這些人，每一個身上都帶着凜凜殺氣。
讓幾人心頭一寒，這才驚覺好像惹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慕北霆抓住蘇向晚的手腕，看向尚文：“我不希望聽到任何和今天有關的消息。”
“是，少爺！”
尚文恭敬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