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天手下的四大金剛,周奎……”薛凝脂站在李鋒身側,小聲介紹這幾個進來的人。 .
三男一女正是以周奎爲首的四大金剛。
他們林琅天的心腹手下,代表長樂宮最強大的武力,其餘三人分別是殷虎、管豹、以及唯一的一個女人崔秀麗。
崔秀麗三十多歲,廋到了皮包骨頭的地步,穿着銀閃閃的皮衣皮褲,染黃的捲髮跟亂雞窩似的爆炸開來,還化了煙燻妝,雪白的臉不知道抹了幾層粉,最葩的是這女人還掛了鼻環,整個一大齡殺馬特貴族婦女。
李鋒不知道別人怎麼看這裝扮,反正他很倒胃口。
剛纔那年輕人好像是被崔秀麗從外面踢飛進來的,進到包廂後,她看都沒看其他人,反而踢踏着腿的長靴走到那年輕人面前,以一種極具侮辱性的囂張姿勢跨立在年輕人腦袋方,耀武揚威的抖了抖跨。
管豹是個又黑又胖的大個子,看到這女人張狂的樣子有些不爽,冷笑說道:“我說崔秀麗,你一個女人家家的,能不能矜持點,看你那樣,是打算現場來個女式?也是,這傢伙都被你踢昏死了,他又動不了,只能你自己動,嘎嘎……”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男人臉色都古怪起來,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李鋒也饒有興趣看着這些人,來了先不理他和冷風兩女,自己倒先內訌起來了,看來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崔秀麗瞥了管豹一眼,咬着如血肥脣冷笑,有些指桑罵槐的尖聲道:“老孃最討厭的是這種逑本事沒有,還想佔女人便宜的男人。這根jb留着也沒用,還是切下來喂狗算了。”
嘴說着的同時,她右手一揮抽出腰間銀光閃閃的腰帶。
隨手一抖,腰帶抽在半空發出噼啪一聲炸響,隨後打了個卷,如毒蛇吐信般朝着地年輕人的胯間抽去。
李鋒嚇了一跳,這纔看清,崔秀麗那腰帶不光能搭配她的殺馬特裝扮,還是一件歹毒的攻擊武器,看那面寒光閃閃的鋒利刃口知道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着崔秀麗,感覺兩腿間涼颼颼的。這女人太歹毒了,一言不合要把那年輕人的命根切掉喂狗!
那年輕人本性不算太壞,醒來後要是發現自己那傢伙被一個女人一言不合切了,肯定會痛不欲生。李鋒也是男人,物傷其類,不會眼睜睜看着崔秀麗這個歹毒女人作惡。
他隨手抄起手邊的紅酒瓶扔了出去,紅酒瓶嗖的飛出,和崔秀麗手甩出的腰帶撞在一起,“啪”的炸了個四分五裂,玻璃渣和猩紅液體劈頭蓋臉澆在年輕人臉身。
崔秀麗的腰帶被這一撞消減了勢頭,縮了回去,那腰帶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竟然還有伸縮性。
不過年輕人的命根算是保住了。
包廂內外一陣驚呼,連周奎這幾個男人都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接着赫然看向出手的李鋒,眼裏都帶着濃濃忌憚。
“小雜種,你敢壞我好事!”
噗!
好多人忍不住笑噴了,連周奎幾人都忍俊不禁。薛凝脂紅着臉,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發現這傢伙嘴賤起來的時候簡直不給人活路,這不分明是罵崔秀麗是狗,要喫那玩意兒嗎。
“啊啊啊……我要宰了你這小雜種!”崔秀麗氣得哇哇大叫,再次舉起手裏的腰帶一抖,兜頭朝李鋒面門抽了過來。
腰帶刺破空氣發出尖嘯,真的跟毒蛇吐信一樣恐怖。而且面還遍佈鋒利的刃口,李鋒怕着歹毒的武器傷害到身旁的身旁的薛凝脂,沒有迎擊,伸手拽住薛凝脂胳膊帶着她躲到了一邊。
腰帶端頭狠狠抽在他身後花崗岩石桌,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要是抽在人皮膚肯定是皮開肉綻的下場。
“崔秀麗你夠了!”
崔秀麗殺氣騰騰的還想追殺李鋒,那個周奎突然一聲歷喝制止了他,冷眼看向李鋒,又看看一直不吭聲的冷鳳,眼裏有着濃得化不開的忌憚。
剛纔李鋒隨手扔出紅酒瓶便後發先至擋下了崔秀麗的攻擊,那女人在氣頭沒覺得不對,他心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又是一個堪那個女人的高手,兩個高手一起出現在這長樂宮,到底是什麼目的。
他起先懷疑這幾個人是面交代他們要暗留意的那幫人,兩天前林琅天親自拿了疊照片給他,讓他熟記那些人的長相,隨後當着他面燒掉連灰渣都扔進了馬桶用水衝成了糊糊。
當時周奎問過這些是什麼人,林琅天只說他也不知道,是司徒鏡親自交代下來的,還說最近一段時間如果有照片的人出現,不用廢話直接幹掉。
他知道這肯定牽涉到絕密的事情,連他老闆林琅天都沒有資格知道,
看到李鋒三人後周奎打消了這個懷疑,因爲那十幾張照片根本沒有女人,沒有一個人能對號。
周奎要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那種人,他也得不到林琅天的看重,把長樂宮的保衛交給他。在沒搞清楚李鋒三人來歷和目的前,他不會貿然下殺手。
遠洋貿易集團那邊,是因爲前陣子誤殺了兩個軍人,給司徒鏡惹下了滔天大禍。
“幾位到底是什麼人,不知道長樂宮哪裏得罪了幾位,一來鬧事。難道幾位不知道我們長樂宮的老闆林琅天,正是司徒先生的義子,心腹的心腹!”
周奎一番質問帶出林琅天和司徒鏡,不無試探之意,說完死死盯着三人觀察他們的臉色。
三人皆不動聲色,李鋒淡淡說道:“我們是普通客人,並沒有故意鬧事。反倒是你們長樂宮,員工故意針對來消費的客人,揚言把客人抓去坐檯,長樂宮是這麼店大欺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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