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媽。”夏小沫把手機壓在耳朵下面,自己則癱在沙發上。
夏媽的聲音依舊充滿活力:“你爸回來了,你帶嚴恪回家來住吧。”
夏小沫垂死病中驚坐起:“你說什麼老夏回來了”接收到旁邊正在看報紙的嚴恪冷飄飄的目光,夏小沫把聲音壓低了一些,“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怎麼都沒叫我去接機”
夏媽故作深沉的模樣:“可能是聽說你找到了男朋友很開心的就選擇把想打擾你們了。”
夏小沫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老夏同志一直是跟自己站在一個戰壕的好同志,他傷心的要死也不可能開心得要死。
“我知道了,這就回家。”夏小沫掛斷電話,踢了踢嚴恪,“收拾行李,改變作戰據點。”
夏小沫和嚴恪到家的時候接到夏媽的短信說,她和老夏都出去買菜了,讓夏小沫幫嚴恪好好安置。
嚴恪看着面前的小別墅,有點驚訝:“想不到你還是個富二代”
夏小沫嗤笑一聲:“我可不是富二代,幹這一行燒錢快來錢也快。只要你不買豪車不包小三過得好一點綽綽有餘。”
“這是有餘嗎”嚴恪眼眸沉了下來,“你父親不簡單啊。”
夏小沫掏出鑰匙來開門,聞言不着一詞。
兩人進去之後,夏小沫從鞋櫃裏掏出自己的拖鞋,換好之後拖着自己的行李進去了。站在門口的嚴恪看着她的背影很無奈:“我說,你難道不應該找一雙拖鞋給我嗎”
“光着”嚴恪反問了一句。
“是啊,光着。”夏小沫以爲自己扳回一局,微笑着回頭看他。
嚴恪也笑,然後就看是動手解襯衫釦子。
夏小沫看到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你你你,你幹嘛”
“應主人的要求光着啊。”嚴恪回答得理所當然,夏小沫竟然無言反駁。
看到嚴恪正打算脫他的褲子,夏小沫算是完敗了,不甘心的把自己的拖鞋踹給他:“別脫了你穿我的吧,真是怕了你了。”
嚴恪穿着小了好幾個號的拖鞋,笑的很欠揍,扳回一局的感覺真是爽啊。
嚴恪收拾完東西就到夏小沫的房間找她。
“夏小沫,你好了沒有。”嚴恪敲敲半敞着的門,往裏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
夏小沫的屋,簡直就是亮瞎人的眼。
家居全是桃粉色的,沙發上擱着各種各樣的大玩偶,牀上也一邊放着一個,還懸着粉色的幔帳,簡直讓嚴恪這種男人看了難受。
但是就是沒看見夏小沫那個女人。
嚴恪靠在門框上等她。作爲一個有涵養,從小接受嚴格教育的男人,他是不會在未經主人同意的時候進到對方的屋子裏的,所以,嚴恪又在心裏記了夏小沫一筆。讓他等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