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一下飛機就像是獲得新生了一樣,坐在椅子上緩了好一會,看着安冉領着大金毛過來,才扶着椅子站起來。

    “你怎麼樣了”安冉順着狗毛,貼心的問她。

    “還行,辛苦啦。”夏小沫拉拉她的手。

    安冉雖然受之有愧,但是既然真正的救命恩人不肯認領,那自己就不客氣了。

    “不辛苦,不辛苦。”

    “現在的空乘小哥哥好棒啊,娶回家那簡直太讚了。”夏小沫一臉嚮往。

    空乘小哥哥這是沒認出來嗎

    安冉毒嘴打敗天下無敵手:“他可能只對他的顧客這麼好,回家你就得伺候他了吧。”

    “哦。”夏小沫想想也是,也就不幻想了。

    兩個人以及另一個錦逸的負責人坐上主辦方派來的車,往訂的酒店去。

    “這位是錦逸的劉主編。”

    “你好啊,我是墨餘。”夏小沫問好,看到安冉的口型:我的頂頭上司。又多加了一句,“請多指教。”

    三十多歲還算儒雅的男子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久仰大名。”

    “哪裏哪裏。”

    一路上都在寒暄,夏小沫原來精神頭就不太好,下車之後直接蔫了,無精打采的癱在牀上不想下去。

    “十點開場啊,你快點。”安冉拽着她的胳膊。

    夏小沫看了眼表,打了個呵欠,“這才九點啊。”

    “大姐,過去要半個小時,還要找地方,十點開場你就十點去嗎那你還擠的進去嗎”

    夏小沫點點頭,只能認了,換了一條長裙子。

    嚴恪看着和自己擦肩而過,絲毫沒有看見他的人暗暗磨牙。雖然他不想被看到,但是就這麼裸的把自己給無視掉了還真是不爽。

    安冉看到的時候又驚了一下,這是個神馬情況,意外還是有意爲之但是她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怎麼跟夏小沫說,明智的選擇沉默。

    這一點倒是很符合嚴恪的心意。

    夏小沫在車上眯了一小會,破天荒的畫了一個淡妝,原來清秀的小臉添了一絲嫵媚。

    “嘖,我就說你這妖精禍害人。”安冉羨慕的看着她的丹鳳眼,“人家有雙丹鳳眼都說妖嬈嫵媚怎麼就你,反而讓人看着清麗秀氣呢”

    “清麗秀氣不是等於清湯掛麪嗎”夏小沫想起嚴恪對美女的定義,“啪”的合上粉底盒,收回包裏。

    安冉搖了搖頭,“是什麼讓你有這種自暴自棄的想法,你這絕對是美女的標準好不好。”

    “謝謝你,如此鼓勵我。”夏小沫握着她的手,一臉的感動。

    “呃。”安冉有點後悔誇她了。

    s市最大的會展中心建在偏僻的郊區,周圍風景非常棒,還有生態湖和各種各樣的生物。

    “你看那一對黑天鵝完全一樣的步調有沒有。”夏小沫突然很開心的指着外面的一對。

    安冉看了一眼,問道:“你精神了”

    夏小沫馬上捂着腦袋坐回去,“我頭好暈啊,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安冉看着窗外的黑天鵝,正經的說道,“人什麼時候纔會像天鵝一樣,從一而終不離不棄呢”

    夏小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人有太多的私心雜念,有太多的慾望追求,往往想要追逐更好更多的東西,爲了目的拋棄對自己失去價值的人或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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