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毛目睹自己的主人連滾帶爬的回到牀上扒拉着一個小本子,搖搖尾巴,繼續堅持不懈的當搬運工。
“嗯”很久沒等到她出聲的嚴恪還以爲她那裏出了什麼情況。
夏小沫發現“好的開頭是成功的一半”這句話說的簡直就是真理,他們那麼逗比的開頭根本不適合接下來的正經話題進行。
夏小沫只能自由發揮,“你,還好吧”
嚴恪聽到她的問話有一瞬怔忪,瞬間便彎了嘴角,聲音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舒緩透出現在的好心情,“還好。”
完了,完了,要流鼻血夏小沫聽到他的聲音後血液直衝上臉,腦子缺氧後很煞風景的說了句,“聽聲音完全不知道你有什麼不好。”
嚴恪陷入了思考,好像聽到夏小沫的聲音他就像吃了禁藥一樣興奮
那邊一時沉默,夏小沫有些心慌,怕自己又惹嚴恪生氣,吞吞口水,緊張兮兮的道:“我隨口說說,你真的沒什麼事情嗎”
“嗯,真的沒事。”嚴恪怕她擔心細緻的把所有事情說了一遍。
夏小沫根本聽不懂,嚴恪也沒覺得她能聽懂,只是想告訴她而已。
太陽西落的傍晚,清淺涼薄的男聲通過電波傳進耳朵裏,讓人很享受也讓人很崩潰,這是在清楚地告訴她兩個人之間的界限嗎
嚴恪不知道夏小沫把自己的意圖想左了,在他看來夏小沫是唯一能讓他毫無保留說出這些事情的人,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嚴恪沉默了,他覺得就算夏小沫聽不大明白自己那些術語以及他跟嚴峯的利益衝突,好歹能明白自己所處的環境是多麼的惡劣,可是他顯然高估了某隻的智商
“我想跟大金毛說話。”嚴恪用這種方式暗搓搓的表示夏小沫的智商低。
其實夏小沫聽懂了,也知道他過得很艱難,但是他們現在這種奇葩的關係自己實在說不出什麼感性的話,只能用開玩笑的方式化解。
她聽嚴恪損自己也沒反駁,打了呵欠,眼角泛上來淚花,目光一瞥就看到大金毛連沙發墊子都給她拖了出去。
“”
嚴恪不知道她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本正經的教育她,“女孩子不要爆粗口。”
夏小沫纔想到對自己來說的第二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個你對我們家狗做沒做什麼奇葩的事情。”
她親眼看着大金毛連她換下來沒洗的臭襪子都給叼了出去。
嚴恪很同情自己,這次竟然能按捺住不生氣
“怎麼”
夏小沫聽到這兩個字就是一哆嗦,她可沒忘記自己之前才把嚴恪惹火,現在若無其事不過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