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一到晚上就很暴躁。”夏小沫慫慫的說道。

    她的聲音聽在嚴恪的耳朵裏感覺對方很害怕自己,這讓嚴恪非常鬱卒,但是他現在也無能爲力。

    “具體什麼表現”

    夏小沫開始回憶,說完第一天的反應之後嚴恪心裏有些數了。

    “你是不是沒領他出去遛彎。”

    “遛彎”她的聲音很扭曲,夏小沫認爲自身氣質跟遛彎這兩個字完全不相符

    嚴恪挑眉,他就知道夏小沫沒有這種習慣,只不過他之前閒的蛋疼,一到下班的時候就帶着大金毛去夏小沫家周圍喫飯,喫完飯就到處帶着大金毛遛彎,在外面走兩個小時都是常有的事情。

    夏小沫寧願倒地不起,嚴恪怎麼就這麼閒,一個星期就把自己死宅的大金毛掰成了一條正常的狗。

    “你,”夏小沫泫然欲泣,“我恨你”

    事實證明,不要跟開不得玩笑的人開玩笑,後果非常嚴重

    夏小沫捧着黑屏的手機還不知道對方爲什麼要掛斷電話。

    就是因爲在乎,所以聽不得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各種不好的評價,夏小沫那三個字一出嚴恪就知道自己又招夏小沫厭了

    夏小沫真的只是表達一下自己心中的憤慨並沒有別的意思,但是嚴恪這個沒有娛樂細胞的人顯然當真了。

    肯定是因爲平時在嚴恪身邊開玩笑的人太少了所以纔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夏小沫還在難受中,垂眼看到大金毛浩大的工程頭疼的仰躺回牀上。

    “啊,天要亡我。”

    不過比起天天在家收拾爛攤子她寧願出去溜兩個小時的狗。

    “走了。”夏小沫穿着厚厚的棉服,圍巾口罩手套一應俱全,大金毛被牽着出門果然開心不少。

    出門之後夏小沫打了個哆嗦,說實話她無法想象這麼冷的天嚴恪在外面遛狗的情形。

    路上稀稀拉拉的人屈指可數,因爲都剛剛跨完年在家裏休假,連以前下班高峯期的堵車現象都沒有出現。

    大金毛昂首挺胸的在馬路中央橫行,金白色的毛髮在獵獵寒風中被吹的向一邊順去。

    “你這就高興了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夏小沫的話透過口罩後變得很不清晰,可是跟她對

    話的那個的生物不是個人,所以夏小沫嘀咕的越來越混沌,仔細聽都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

    嚴恪呆在屋子裏除了用人送飯的時候開了一下門其餘時間都是拿各種物什堵着。

    福叔不能坑自己小主子,偷偷的把飯送過來還給嚴恪傳遞了情報。

    嚴恪看到福叔的時候就知道嚴老爺子回來了,但是他並沒有多麼開心,尤其是徐瑩瑩還在外面跟嚴爸嚴媽喫飯的時候,萬一她把嚴老爺子都給迷惑了怎麼辦。

    福叔來就是想給嚴恪喫個定心丸,“嚴老爺子回來是因爲你跟大少爺的事情,你爺爺說,感情的事讓你自己看着辦,要是他看着順心等你力不從心的時候能幫你把。”

    “嗯。”嚴恪也不求他爺爺能出手把這件事情給他抹平,不是自己的阻礙就已經是對自己最大的支持了。

    他又問了問外面的情況才放福叔走,得知相信情況之後他放心的開始喫自己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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