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手裏抹着鹽粒的晚膳肉食沒有原由的跑到了南染夕的手裏。
安若語指着南染夕手上那隻被抹的跟埃及貴婦似的,全身晶瑩燦燦,在各個方向都散發着耀眼光茫的小動物,尷尬的扯了扯脣,指着南染夕拽着脖子正在抖鹽粒的埃及貴婦問道。
“呵呵,看你做的太辛苦,想幫幫你嘛。被三月給真氣到了他現在處於有美女作陪的興`奮勁兒上,你何必跟他計較再說了,意見如果屬實,可以適當考慮改善嘛不需要發這麼大的火嘛。我在家裏啊,只知道豬肉是可以做成臘肉的,沒想到雞肉也可以”
摸摸厚厚鹽巴下的小雞,肉肉都快抽巴巴了。
南染夕嘆着氣把手中的埃及貴婦放到水盆裏浸泡着補補水,是真心不想毀了熬了一天沒有正經入胃的好食材。
“呃>
肉食,都被南染夕一盆盆的抱到自己面前清洗,收拾腹髒。
安若語蹲在南染夕的身邊沒有事情做,只好幫忙倒倒水,洗洗野菜,野果,拿出正好夠喫的份量放到盤子裏,把其它多餘出來的收到馬車上備用的小木桶裏,留待明日白天在路上解渴喫食。
一邊做着事情,一邊不時回頭張望,安若語望着那頂燃起暗暗燭火光茫的小帳篷,一股洋溢着溫馨的感覺在心底油然而升,不覺靠的南染夕近了些,撞了一下南染夕的肩膀,眸子裏,撲扇撲扇的,充滿好奇。
不以爲然的點點頭,南染夕對少年時期的青春萌動,似乎很瞭解,儼然一副前輩的模樣,替安若語解除疑惑。
“那個>
一瞬間尋出自己與三月的不同之處,安若語擦乾一顆洗好的山樹野果子送到南染夕的脣邊,大小隻有山楂那般,剛好夠南染夕一口咬下,多汁甘甜的很。
“就是一種鳥兒啊,會學着人說話,雖然不是正常的姑娘家,但的確是我非常喜歡的鳥兒,只可惜,後來它一頭自己撞牆壁上死掉了,我把它埋在我家後園的桃子樹下,有時間了就會去看看它。也不知道這幾年我在外邊四處遊蕩,它還有沒有住在那顆桃子樹下等着我。”
洗完最後一隻野味,南染夕把野雞和野兔子串上烤架,抹上肉油架下,慢慢的往烤架下填着柴火,耳邊聽着野味被火蕊烤出滋滋的響聲,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