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步步掠情:暴君別來無恙 >第一百零五章 自甘下賤
    在馬車上顛簸了十餘日後,再次來到了承安,左言果然沒有將安文夕帶回夏宮,而是一路輾轉來到一處十分僻靜的山莊。

    此處隱在山林深處,了無人煙,四季常青的樹木蔥榮一片。

    馬車行了很久才緩緩停下,左言爲安文夕掀開車簾道:“公主,到了,請下車。”

    安文夕伸出玉手撩開馬車一側的簾子,打量了眼四周,整個山莊黛瓦白牆,渾厚中透出一股婉約,枝杈遮掩之間依稀可以辨出青末山莊四個模糊的字來。

    安文夕放下側簾,抱了手爐從馬車內探出頭來,右手一撐,翩然落下馬車。

    “公主,這邊請。”左言爲安文夕引路道。

    進了門,景緻又有些不同,青磚門罩,石雕漏窗,木雕楹柱,宛然一副江南小院之景。

    “左言,這青末山莊”

    “回公主,這青末山莊是皇上兩年前購置的別苑,原本是打算送給公主的”說話這裏,左言立即停了下來,然後看了眼安文夕臉上並無異色繼續道,“公主,您注意腳下,從這裏往前走,然後再第一個路口處左拐,最後直走就可以直達正房,左言就不陪您進去了。”

    “你去忙吧。”安文夕淡道,握緊了手裏的羊脂玉佩和紫玉玲瓏簪往前方走去。

    偌大的房間內溫暖如春,知道她要來,北宮喆早就吩咐人將房內燒得暖烘烘的。整個房間因爲沒有任何下人而顯得有些空曠,北宮喆負手而立,黑衣的絳袍上繡着五爪金龍,日月星辰落在兩肩上熠熠閃光,白色貂裘襯得他臉若冠玉。墨發一絲不苟被冕冠束至頭頂,盡顯尊貴桀驁。

    他聽到房門處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黑瞳剎那間擡起,視線緊緊鎖住來人。

    安文夕剛進入房間,身上驀地涌出一陣暖意,而前方不遠處溫度驟降,令人如臨冰窖,不禁打了個寒顫。

    安文夕驀然擡頭,對上那雙略帶憤怒的幽瞳。

    一時間,四目相接的剎那,安文夕驀地勾了脣,這個男人果然在憤怒。

    北宮喆黑瞳驟縮,鎖着她嘴角的弧度,慢慢朝她走來。

    “你真是卑鄙的令人噁心,除了這樣的手段,你就沒有別的了麼”安文夕攤開手心,咬牙一字一句道。

    “只有這樣,你才能回來不是麼”他了解她,箐姑姑和香茗是她最後的牽掛,若不是用她們絆住她,只怕她現在都已經身在西楚盛京了

    “北宮喆,我問你,箐姑姑和香茗呢”

    “箐姑姑和香茗在哪裏你不是最清楚麼”

    安文夕睫毛一顫,頓時明白了北宮喆話裏的意思,他竟然騙她

    安文夕咬着下脣,握緊手裏的東西砸向北宮喆。

    北宮喆一把攫住安文夕的手,用力摜到懷中,眸中冷光乍現,“安文夕,幾天不見,你長本事了竟然敢打朕”

    “如果可以我還想殺了你”安文夕用力的扳着北宮喆的手,可是卻不起半點作用,她還是被北宮喆牢牢地禁錮在懷中。

    “朕知道。”

    北宮喆粗魯的擡起她的下巴,雙眸冷意森森,“你竟然要跟楚君昱去西楚,他都要大婚了,你還去做什麼,難不成去做妾麼,你真是下賤的可以”

    聽着那刺耳的字眼,安文夕心中涌起一陣酸澀,轉瞬被憤怒所代替,他費盡心機將她騙來,就是要這樣侮辱她

    “我就是自甘下賤,上趕着給人家做妾,關你屁事”安文夕的臉色因爲動怒而漲紅,氣急連粗話也一起冒了出來。

    北宮喆薄脣微抿,下一瞬,低頭咬住那粉紅的脣瓣,飛快的臨摹了一遍她的脣形,然後還意猶未盡的吸了一下。

    “唔~”脣上突然傳來的痛覺令安文夕一愣,緊接着一陣酥麻直襲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抗,上方的人已經鬆開了她。

    北宮喆如宣告主權般,指尖擦過剛剛被他吸允的有些發紅的脣邊,對安文夕道:“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他楚君昱憑什麼”

    “那你呢,你又憑什麼”安文夕偏頭在肩頭上飛快的擦去脣瓣上獨屬於他的氣息。

    北宮喆看着這一幕,眸光頓時斂盡,冷冷道:“就憑我是你夫君”

    “你不是,不是”

    “朕這就給你證明朕是不是”北宮喆大掌探向安文夕的胸前,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急急奔向內室。

    北宮喆將安文夕扔到雕花大牀上,大掌所經之處,安文夕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剝離了出去。北宮喆褪去外袍,欺身而上。

    安文夕雙手死死抱着胸前的貼身裏衣,怒視着上方的北宮喆,慢慢挪向牀角。

    北宮喆臉色如霜,將安文夕眼底的厭惡,憤怒收入眼底,這纔是真正的她吧,以前在他身下不過是屈意承歡罷了。

    “北宮喆你給我滾開!”安文夕看着眼前獸慾漸起的男人,右手剛想摸向腰間才11滯饃澇緹捅凰扔下了牀br >

    這一細小的動作沒能逃過北宮喆的眼底,他探身將安文夕逼至角落,大手攢住她的雙手,怒道:“你還想對朕動手”

    安文夕杏眸中寫滿了憤恨,擡腳朝他的關鍵部位踢去。

    北宮喆雙眸微眯,立即提身一錯,安文夕重重的一腳踢在了北宮喆的大腿上。

    這力道,足以讓他斷子絕孫

    他想起那時她廢了三十將士的陽根,黑瞳驟縮,打蛇打七寸,攻人致命點,這一點,她倒是清楚

    北宮喆頓時一把將安文夕拉到身下,用腿擠開她併攏的雙腿,將她身上僅剩的衣物一把撕碎。

    “不要”身上一涼,安文夕忙護住胸前。

    “北宮喆,你滾開,滾開”

    nnd,他對她用強

    北宮喆再次含住她的櫻脣,將她的嗚咽悉數吞進腹中,淺淺品嚐着她的美好,感受着她的氣息。

    安文夕躲避不開,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脣瓣,一時間嘴裏充斥着濃濃的血腥,而北宮喆卻趁機撬開她的脣舌,吻得更深了。

    安文夕不斷地揮動着雙手,而身上的男人怎麼也推打不動。

    北宮喆大掌一揮,牀幔緩緩垂下,遮住了裏面的春光旖旎。

    北宮喆如一隻饕餮巨獸一般,將安文夕折磨的沒有半點力氣。

    雲雨之後,北宮喆看向臉色緋紅的安文夕,冷冷道:“一會有人會給你送來息子湯,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配擁有朕的子嗣”

    “還有,你也別妄想逃跑,朕早已將這裏封死,連只蒼蠅也難以逃脫。”

    安文夕淡淡掃了他一眼,疲倦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沉沉睡去。

    馬車上顛簸了十幾日,剛來又被北宮喆死命折騰,她現在半點力氣也無。

    不知睡了多久,安文夕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玉手探出牀幔,放眼看去,透過窗戶,看到窗外有些微弱的光。

    “娘娘,您醒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循着聲音看去,一位嬌小的小女孩身穿粉色宮女離在她的牀邊。

    安文夕剎那間睜開了清明的眼睛,她不是當時被歡涼頂替了身份的紅綾麼,直到現在歡涼都還頂着她的臉,她早已經將這張臉刻入了腦海。

    她當即坐了起來,抱着錦被遮住身子,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回娘娘,紅綾一直都在這裏呀。”

    “當時,不是有人將你帶出了宮,並給了你銀兩讓你回家麼”

    紅綾點點頭,臉色浮現戚色,“紅綾回到家中,才知道早在三年前,家鄉沐陽大旱,顆粒無收,爹孃還有弟弟被餓死了”說到這裏,紅綾聲音中帶了哭音,然後接着道,“之後,左大人找到了我,就將我帶到了這裏。”

    安文夕心中一驚,既然這樣,那北宮喆豈不是早就知道歡涼的身份了,若是順着歡涼查下去,那鳳青軒的事他又知道多少雖然歡涼和鳳青軒的瓜葛不大,但是難保他不會朝這方面想。

    安文夕掃了眼紅綾,杏眸微眯,看來他早就將這一切計劃好了

    她還真是傻,千里迢迢跑來,任他欺辱、玩弄

    “對了,娘娘,皇上說您醒了,就讓您喝一碗湯,紅綾這就給您端來。”

    娘娘安文夕勾了勾脣,她現在已經懶得計較這些稱呼。

    安文夕喝了藥之後,問道:“這裏都有什麼人”

    “回娘娘,這裏有鍾叔,他人特別好,還有小和子和小順子。”

    “別的沒了”

    “沒有了,平日裏就我們幾個,若是皇上來的話,這裏的人就多一些,青大人和左大人也會來。”

    “他經常來麼”

    紅綾搖了搖頭,“我在這裏待了好幾個月了,就昨天皇上來了一次。”

    “娘娘,你要不要洗澡,小和子和小順子已經爲您備下了洗澡水。”

    安文夕點點頭道:“也好。”

    她下了牀,才發軟雙腿痠痛不堪,身子疲軟的厲害。

    進了浴桶,她將自己整個沉入水中,任溫熱的水浸泡着她的每一個毛孔,洗去北宮喆殘留的任何氣息。

    她脖子上和胸前的朵朵紅梅無聲的宣告了北宮喆的殘暴。

    安文夕洗完澡,紅綾就爲她準備了晚膳,這個小丫頭不僅做事周到而且十分細心,而且從不多言,這大概是北宮喆爲什麼將她接到這裏的原因吧。

    安文夕用過晚膳之後,身上稍稍恢復了些力氣,由於泡了澡,身子也少了些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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