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菜做的好好喫哦。”江梨落口味偏甜,極愛喫鍋包肉,這道菜雖然普通,可要是做到對了她的胃口,那是很不容易的。

    秦崢一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居然把菜做的如此好,味道比高級飯店裏的廚子也不遜絲毫,真是想不到啊。

    “是嗎你愛喫就好了。”秦崢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在聽到她的稱讚後,瞬間換髮出異樣的神采,那是一種被需要的渴望。

    江梨落有些心疼他,該是有多麼的孤獨纔會有這樣的渴望啊她很認真的點點頭,肯定的說:“嗯,好喫,比飯店裏做的都好喫。”

    秦崢想了想,目露期待:“每天我都是自己做飯自己喫,沒人陪着,再好喫的飯也沒有滋味,反正你每晚都要來幫我按摩,不如在我這裏喫晚飯,就當是對你的犒勞,怎麼樣”

    如果是其他男人提出這個建議,江梨落都會懷疑他的居心,可偏偏,這個人是秦崢,她相信他的爲人。

    她飯菜做的不好,一個人的時候,更是懶得動彈,中午在公司喫工作餐,晚上就是湊乎,泡個方便麪或是饅頭就着鹹菜也都能算作一頓。

    聽到秦崢的提議,她不可能不動心,秦崢做飯,她可以打打下手,兩個人一起喫飯不會悶,還可以喫得好,喫的心情愉悅,好處多多啊。

    秦崢忐忑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直接拒絕,就知道她在思考,眼中的期待之更濃了一些,看着這樣一雙真誠的眸子,江梨落深深的感覺到了她的被需要。

    不知是酒喝多了有些糊塗,還是秦崢的話太有誘惑力,鬼使神差的,江梨落就點了頭,然後就看到秦崢興奮的像個孩子一樣,給兩人斟滿酒杯,笑吟吟的說:“爲我們今後共同的晚餐乾杯。”

    也許是被他的快樂感染了,江梨落也莫名的覺得快樂,她欠起身,和秦崢輕輕的乾了杯,笑吟吟的說:“對,爲我們共同的晚餐乾杯。”

    喫過晚餐,江梨落主動的收拾了碗筷,洗了碗,時間還早,秦崢邀請她在屋裏隨意的轉了轉。

    他雖然腿腳不方便,屋子卻收拾的極乾淨,用具擺放很有秩序,給人一種井井有條的感覺。

    江梨落隨意的轉了轉,看到書房的門開着,就信步走了進去,迎着窗戶的位置擺放着一張實木書桌,書桌上鋪着一副畫好了的國畫,畫的是瑞雪寒梅,右下首的地方用毛筆字題了一首詞,是一首詠梅的如夢令,寫的極好。

    她素來喜歡國畫和宋詞,但在腦海中搜刮許久,也沒有想出這首詞的出處,她轉頭望向秦崢,不敢相信的問:“大哥,這畫和詞都是你作的”

    秦崢點點頭,他這個人有些內向,不好意思的時候,耳根處微微泛紅,在陽光的照射下,這一特點愈加明顯。

    “我也喜歡作畫,但是寫不了這麼好的詞,大哥在國外生活那麼多年,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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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和宋詞還有這麼深的研究,真是了不起。”江梨落由衷的感嘆,這可不是她拍馬屁,因爲喜歡國畫和宋詞,她在這方面有一些研究,雖說造詣不是很高,但品鑑能力還是有的,秦崢的水平已經很高了,比她強出很多。

    突然發現了和秦崢相同的興趣愛好,江梨落感覺兩人的距離忽然拉近了,望向秦崢的目光帶着熱絡和親切。

    “梨落,你過獎了,我不過是時間比較多,擺弄這些東西打發時間罷了。”儘管秦崢很受用江梨落的奉承,可想到自己身有殘疾,行動不便的無奈,眸中更多的還是黯然。

    江梨落怔了怔,在心中暗自嘆息,秦崢從小到大,不能跑,不能跳,喪失了小孩子玩耍的權力,只能將自己關在這方寸之地裏,整日研究這些東西了,其實,這也是一種深深的無奈啊。

    她想了想,虛心請教秦崢:“大哥,這種草書我也試着寫過,卻總是寫不好,能教教我訣竅嗎”她指着畫紙上龍飛鳳舞的毛筆字問。

    “你寫寫看。”秦崢將畫兒收起來,重新鋪了一張宣紙,把毛筆遞給江梨落。

    江梨落接過毛筆,沉吟片刻,在宣紙上寫了幾個大字“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這幾個字送給秦崢最合適了。

    秦崢看到這幾個字,幽深的眸子默默凝視着江梨落,然後將輪椅升起來,坐在她的背後,一手抓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寫草書。

    輪椅升起來後,他的胸膛緊緊貼着江梨落的後背,右手握着她的右手,看着宣紙上毛筆遊走的方向,頭便不可避免的靠近她的右耳,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癢癢的,帶着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是那種乾淨溫暖的味道,悄無聲息的包裹着她,讓她覺得溫暖,溫暖中又透着絲絲曖昧。

    這樣的異樣讓她心中微微一顫,手腕就是一抖,一滴墨跡落在宣紙上,暈染開來。秦崢見狀,忽然把撐着身體的左手放到她的腰上,大掌緊鎖她的纖腰,灼熱的掌心熨帖着她的肌膚,男性荷爾蒙的氣息無孔不入的鑽入她全身的毛孔,讓她戰慄,讓她顫抖。

    她有些緊張,還有些害怕,艱難的叫了聲:“大哥。”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她的聲音中爲何帶着顫音和一些難以說明的東西。

    她忽然想起被綁架的那天晚上,那個男人也曾這樣從背後擁着她,揉捏着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在痛苦和快樂中,讓她漸漸沉淪。

    爲什麼,同樣的感覺會出現在秦崢身上

    她慌慌張張的轉頭,由於兩人靠的極近,轉頭時,她的脣擦過他的臉頰,甚至輕掃了一下他的脣角,他的臉頰是溫熱的,脣卻是冰涼的,這樣清晰的觸感讓她更加慌亂的開始掙扎。

    “別動。”秦崢的聲音在她頭頂上幽幽的傳出來,他嘆息着,隱忍而努力:“別動,我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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