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落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在家。隨着機器人進入屋裏,便看到秦崢坐着輪椅匆匆忙忙的從臥室裏出來,房門口凌亂的扔着一雙皮鞋,這可不像秦崢的做派,以往她每次來,他的家裏都收拾的井井有條,和凌亂根本搭不上邊。

    “你在啊”江梨落笑着迎過去。

    “嗯,剛纔有點兒急事,沒接你電話,正說要打過去呢,你就來了,別生氣啊”秦崢滿臉歉意。

    “不生氣,誰都有不方便接電話的時候,我理解。”江梨落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走到秦崢面前笑着和他商量:“今天不能陪你喫飯了,晚上有同學聚會,我們現在就開始按摩”

    秦崢怔了怔,笑着表示同意:“好,現在開始,晚上玩的開心點兒。”

    按摩已經進行了數天,效果還不錯,至少,按摩完,秦崢的腿部會有麻麻的感覺,這是好現象。

    “不去洗個澡嗎”秦崢看到她滿頭大汗,汗水把頭髮都打成了一綹一綹的了,如果去參加聚會,恐怕會給人一種不修邊幅的感覺。

    江梨落怔了怔,擡手一抹臉頰,果然已經汗流滿面了,她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還真是得借用你家的浴室了。”

    秦崢的浴室比較寬敞,花灑旁邊有一個臺子,上面放着各種沐浴液,洗髮液等洗漱用品,江梨落隨便挑了一種用了,洗了個澡,全身都清爽許多。

    從浴室出來,秦崢搖着輪椅走過來,手中託着一大一小兩個禮盒:“去參加同學聚會,一定要打扮一下,這套衣服是我早就準備好的,一直沒有機會送給你,現在穿正好。”

    禮盒是兩個,一大一小的摞着,上面的那盒是化妝品,下面的自然是禮服了,江梨落看到這兩個盒子,不好意思的咬咬嘴脣:“總是讓你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在美國請按摩師爲我按摩的時候,是按小時計費的,費用比這套衣服的價格高出許多,你爲我省了一大筆錢,我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下嗎這樣我也能心安些。”秦崢將禮盒放在她的懷裏,江梨落被動的接過來。

    聽他這麼說,知道已經無法拒絕了,索性說了聲謝謝,然後轉身進了浴室,換上那套準備好的衣服,那是一套兩件套,寶短款毛衣,下配白印花包臀裙,打開禮盒的當空兒,秦崢又送過來一個黃的手包,還有一雙寶的高跟鞋。

    都是按照她的號碼尺寸買的,江梨落很奇怪,他怎麼會這麼瞭解自己的尺寸轉念一想,這些都是外套,細緻的人通過目測就能猜個不離十。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江梨落覺得秦崢是個很細緻的男人,有些事情,只要他願意做,就能做的最好。

    她紅着臉,去浴室裏把那身衣服換上,她的皮膚很白,穿上這套衣服,整個人顯得端莊大方,帶着些成熟的嫵媚。

    在穿衣鏡前照了照,看着這身衣服肥瘦合宜的剪裁,勾勒出的完美曲線,江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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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真是滿意的不得了。

    秦崢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看着她妖嬈的背影,看着她臉頰通紅的在穿衣鏡前轉來轉去,看着她用那套化妝品化的精緻的裸妝,心尖一抹異樣劃過。

    “我真的很喜歡。”由於開心,江梨落的臉頰一直紅撲撲的,她把脫下來的舊衣服疊放整齊,暫時存放在秦崢家裏。

    “喜歡就好。”秦崢眉眼都很溫和,笑眯眯的看着他,雖然他坐在輪椅上,氣勢卻一點兒都不弱,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眸子閃爍着智慧的光芒,讓人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無與倫比的成熟魅力所折服,而忽略了他身體的殘疾。

    江梨落和秦崢揮手告別,哼着小曲,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來到約定的地點凱晨,此刻她真的體會到了那句話的真諦女以悅己者容。

    凱晨是個很高級的夜總會,一到夜幕降臨,這裏就會聚集着各種男女,有同事間互相走動一起出來唱歌,有花心不已尋花作樂的,有邀請老總談生意的,總之,各人物都會遇到。

    同學聚會約定在二樓包間,一進門,在五顏六的燈光下,她看到那些似曾相識的面孔一起擡頭看着她。

    魏娜站起來,親暱的攬着她的肩走過來,向同學們介紹:“老同學們,還認識江梨落嗎咱們的班長啊。”

    一名微微發福的男同學站起來,一臉驚豔的和她握了握手:“當然認識了,咱們班長當年就是全年級出名的美人,現在更加是美得不像話啊。”

    其他男生也紛紛點頭稱是,女生們則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打量着她的穿着打扮,不乏有羨慕嫉妒的。

    她很少參加這樣的聚會,更不是長袖善舞的人,本來還不錯的口才到了這樣的場合,總是顯得有些禿嘴笨舌。

    “過獎了,見到你們我很高興。”江梨落紅着臉,那名微胖的男生拉着她坐到他的身邊,魏娜坐到她的另一側,笑嘻嘻的對江梨落說:“梨落啊,他你還記得咱班的暴發戶陸福才,最財大氣粗的那一個,現在可是咱市建材城最大的經銷商了,今天的聚會就是他贊助的。”

    江梨落點點頭,陸福才她可記得,想當初,她學習好,人又長的漂亮,六年級,恰是情竇初開的年齡,陸福纔給她送了好多情書,還帶着他的兄弟們在她上學的路上圍追堵截,非要讓她做他的女朋友。

    那時候,江梨落剛剛回到江家,陳夢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後快,回家不是被男女單打,就是被男女雙打,被虐的方式極多,捱餓,關黑屋,罰抄書,罰幹家務等等。

    每天她都又累又苦,哪有閒心去考慮感情問題,因此,陸福才的一腔情意就付諸東流了。後來上了初中,兩人也分到了兩所學校,這件事便被她徹底淡忘了。

    “梨落,想當初,陸福纔可是你的忠實追求者呢,你就沒動心過”魏娜用手肘頂了頂她的胳膊,對陸福才擠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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