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往事就這樣被魏娜提起來,江梨落有些不好意思,陸福纔是財大氣粗,可他不是她的菜,她坐在他的身邊,被他熱烘烘的一團肉緊貼着,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她有些後悔答應魏娜來參加聚會了。

    偏偏旁邊的那些男生還一個勁兒的起鬨:“喝酒,喝酒,喝酒”

    陸福才紅光滿面的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拎着兩瓶啤酒,遞給江梨落一瓶:“梨落,久別重逢就是緣分啊,咱們喝酒。”

    說着,將和江梨落碰了一下酒瓶,發出“砰”的一聲響,這樣的氣氛,不喝酒他們恐怕是不會放過她的了。

    江梨落擡起酒瓶,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後站起來,歉意的說:“對不起,家裏有點兒事,我先走一步,改天再聚。”

    她不會喝酒,一瓶啤酒下去腳步已經開始虛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她轉身往門口走去,卻被魏娜一把拉住手腕。

    “江梨落,別那麼掃興啊,你可真不夠同學。”魏娜說完,呼啦圍過來幾個男生,連拖帶拽將她弄回陸福才身邊,又遞給她一瓶啤酒。

    江梨落知道,今天不喝盡興,他們恐怕不會輕易讓她離開,於是拎起酒瓶,又是一口灌完,然後捂着胸口,直打酒嗝。

    “不行了,我真的喝不了酒,再喝就該醉了。”江梨落又想起身,然後再次被按了回去,不知被灌了多少瓶酒,喝到最後,她幾乎感覺不到酒的味道,就像在喝白開水一樣,腦袋也昏昏沉沉的,臉頰燒的像着了火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不知什麼時候,包間裏的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出去了,只剩下陸福才和江梨落坐在沙發上,陸福才一開始還規規矩矩的,後來就膽子大了,肥胖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江梨落頭暈腦脹的說:“陸福才,你別動手動腳,讓我離開。”

    陸福才語氣有些急促,大掌往她胸前摸去:“梨落,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從了我,我有錢,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聽到錢字,有一瞬間,她有些心動,就算被酒精麻醉,她也還記得父親給她的那一百萬的債,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如就這樣從了他,錢的問題就解決了。

    這個念頭也就在一瞬間劃過,她想起了溫潤如玉的秦崢,想起他身殘志不殘的決心,就算窮困潦倒,她也不能出賣尊嚴,那是她最後的資本了。

    想到這裏,她猛地推開陸福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想要逃出去,陸福纔好不容易逮着機會,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長臂一伸,重新將她拽了回來。

    江梨落跌坐在沙發上,手掌觸碰到茶几上的一個空酒瓶,抓起來,用力砸向堅硬的大理石茶几,露出鋒利的玻璃茬口。

    她舉起半截酒瓶子,指着陸福才怒吼:“放我走。”

    陸福才也就怔愣了一下,然後就無所謂的大笑:“呦,還挺烈的嘛,我就喜歡你這股辣勁兒,來,讓哥哥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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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江梨落舉起瓶子,猛的紮在自己胳膊上,喘着粗氣說:“我傷不了你,可是能傷自己,你不讓我走,就等着給我收屍。”

    鋒利的玻璃茬口紮在她白皙的胳膊上,直接戳出一個血窟窿,鮮血猛的往外冒,陸福才頓時懵了,不敢再有動作。

    江梨落狠狠的瞪了他一樣,扶着牆壁,勉強支撐着身體不倒下,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又往自己的胳膊上紮了一下,用刺骨的疼痛來保持大腦的清醒。

    不知走出多遠,身後的地毯上一朵朵血的花朵綻放,看起來怵目驚心,她的身體重重倒下,砸到一間包間的門上,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個男人快步走過來,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到沙發上,用乾淨的紗布給她簡單的包紮了傷口,另外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嘖嘖的咂着嘴。

    “這妞兒性子可真烈,把自己傷成這樣了,還能逃出來,對了老大,那個死胖子怎麼處理”

    “讓他傾家蕩產。”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子,說出的話卻夾雜着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絲絲入骨。

    “真夠狠的,人家還沒上手呢,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站着的男人又是一陣咂嘴。

    給江梨落處理傷口的男人抱着她站起來,大步往外面走,站着的那個男人忙着跟過去,八卦的問:“老大,這妞兒你不是上過了嗎滋味怎麼樣”

    “滾”空氣中丟下一個字,僅僅是這一個字,就駭得那八卦男人停了腳步,摸着鼻子說:“至於嘛,我就是好奇。”

    第二天,江梨落是被刺鼻的消毒水喂腔醒的,她睜開眼睛,滿眼都是白,房間不算大,有兩張牀,牀單上印着“十”字,一看就知道是醫院。

    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她只知道自己最後昏過去了,至於是怎麼來到了醫院,陸福纔有沒有得逞,一律不記得了。

    她動了動身體,除了胳膊有些疼外,倒是沒有不適之處,至少說明,在她昏迷的時候,沒有受到侵犯。

    她掙扎着坐起來,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秦崢送的那套衣服,可惜已經皺皺巴巴的了。

    下了地,趿拉着那雙精美的高跟鞋,剛要開門,護士就走了進來,看到她要出門,就不高興的斥責她:“你傷口還沒好,需要打點滴,消停點兒,回牀上躺着去。”

    江梨落抿着脣,低頭回到牀上躺好,看着護士熟練的將細針刺入她手背上的血管中,開口問道:“護士小姐,請問昨晚是誰把我送過來的”

    “一個男人。”護士皺皺眉頭,這女人長得漂亮,穿的衣服一看就是高檔品,又是大半夜被男人送過來,男人還不留下陪牀,用腳趾頭想就知道她沒幹正經營生,不是小姐,就是二奶。

    因着這樣猜測,護士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善,回答的語氣也極其生硬,可是,這都不能阻止她繼續詢問。

    “是什麼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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