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認知讓秦崢驚喜又感動,他更加賣力的縱橫着,將心中所有的愛意盡數傾瀉。
這一場愛事足足蔓延了一個晚上,風停雨歇的時候,江梨落早已累得渾身如散了架似的,連手指頭都不願動一下。
晚飯沒有喫,又被折騰了一晚上,到了早晨的時候,江梨落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如果不是因爲餓,她一準兒會睡上一天一夜。
她捂着肚子,哼哼着醒來,一睜眼便聞到一股誘人的香味,牀邊放着睡衣,她穿上睡衣,循着香味走過去。
走出臥室,可以看到秦崢正在小廚房裏忙活,這是套房,根據客人的需要,可以自行做飯,有做飯需要的鍋碗瓢盆。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去買了食材,當她一臉驚喜的坐在餐桌前時,桌上已經擺滿了香味齊全的菜餚。
秦崢穿着男式睡袍,繫着圍裙,手裏託着一盤新鮮出爐的披薩走到她的旁邊,寵溺的刮刮她的鼻子,笑吟吟的說:“小饞貓,喫飯了。”
江梨落湊過去嗅了嗅,然後閉着眼睛一臉享受的嘆息:“真香,我家老公做飯越來越香了,我都被你喂饞了。”
秦崢怔了怔,彷彿不確定似的看着她,問道:“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江梨落紅了臉,吶吶的不肯再叫了,別人家的老婆叫自家丈夫不是叫老公嗎她也就是隨口一叫,看秦崢這反應,莫非不願意聽到她這樣叫
秦崢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誤會了,這女人,該是有多麼不自信纔會在面對他時患得患失啊
“梨落,我很高興你叫我老公,這是你對我身份的承認,再叫一遍好嗎我愛聽。”秦崢探身過去,在她額上鼓勵性的一吻,將她心頭的疑惑盡數驅散。
她眨眨水濛濛的大眼睛,臉上染上喜,幾如蚊叫的喊道:“老公。”
秦崢長臂輕舒,將她托起來放到自己的膝蓋上,然後環着她的腰,湊到她的脣邊開始吻她,一邊吻一邊含糊不清的說:“乖,叫大聲點兒,不然,我就再到牀上教育教育你。”
他居然說教育
江梨落紅了臉,好不容易推開他,氣勢十足的說:“我餓了,要喫飯。”
秦崢繼續剛纔的動作,完全有她不妥協誓不罷休的意思,無奈,江梨落只好雙手推着他寬厚的胸膛,嬌嗔的喊道:“老公,老公,老公”
一迭聲的喊出來,語氣中盡顯撒嬌的意味,也就是這種時候,才能感覺到她的小女兒的嬌憨之態。
秦崢被叫的心花怒放,又狠狠吻了她一下才鬆開她,將她繼續禁錮在懷中,把飯菜擺在面前,用筷子夾了送到她的嘴邊。
“不要,我自己喫。”江梨落覺得難爲情,她從兩歲起就不用人餵飯了,現在卻像個嬰兒似的被他伺候着,總覺得有些彆扭。
“是喫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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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個腹黑邪惡的男人,平時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感,屬於冷豔的禁慾系,接觸久了才知道,他就是隻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江梨落一邊嘆息,一邊大快朵頤,秦崢做的都是她愛喫的,每樣飯菜都可口極了,雖然喫飯方式彆扭一些,但也不至於影響她的胃口。
眼看着桌上的飯菜所剩無幾,她才滿意的摸摸滾圓的肚子,眯着眼喟嘆一聲:“好好喫哦。”
秦崢湊到她耳邊咬着她的耳垂說:“晚上還可以繼續喫。”
江梨落怔了怔,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那個意思,這個悶騷的男人,都調的如此隱晦。
白天加上晚上,兩人幾乎都是在牀上度過了,除了起來餵飽肚子外,秦崢就像是不知饜足的獸,癡纏着她,將她做暈好幾次。
疲憊至極的江梨落昏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然後習慣性的摸摸身側,觸手處,被褥冰涼一片。
她蹙蹙眉頭,不情願的睜開眼睛,轉過身一看,秦崢果然不在身邊,以爲他起來做飯了,江梨落穿了睡衣,趿拉着拖鞋走出臥室外,沒有飯香,沒有人影。
“秦崢,秦崢,erc”他不在屋裏,空蕩蕩的屋裏寂靜無聲,只有她孤寂的身影呆呆的佇立在中央。
恐懼感漫卷全身,她的胸膛劇烈起伏着,呼吸加重,急匆匆的往臥室跑去,因爲慌張,腳下一個趔趄,還險些摔倒。
她進了臥室,手指哆哆嗦嗦的從包裏取出手機,撥了秦崢的號碼,電話撥出去不久後,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關機,他竟然關機。
江梨落眼中含着淚,從包裏一陣翻騰,把裏面的東西扔出來一件件的找,沒有她的身份證,也沒有剛辦的結婚證,甚至,連護照都沒有,除了幾沓鈔票,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那麼個大活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從她的生活中驟然消失,她失魂落魄的走到牀邊,手指不小心將牀頭的花瓶碰倒,花瓶下壓着一張紙,上面寫着一行字,是秦崢的字跡。
等我,很快回來。
沒有交代去向,沒有關心她是否會慌張害怕,就這麼毫無徵兆的離開了,悄無聲息。
如果,他不能按時回來,等她將手頭的鈔票花完,不知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日子,而且,沒有了證件,她將不能購買機票,也不能回國,她就像一個徹底被拋棄到異國他鄉的孤魂野鬼一樣,就這樣孤零零的被留在了這裏,沒着沒落的。
江梨落像遊魂似的過了兩天,沒有秦崢在身邊,她連飢餓感都消失了,兩天吃了一頓還是兩頓飯,記不清了。
套房裏已經沒有食材了,賓館沒有來驅逐她,說明秦崢交付了足夠的房費,至少短時間內不用擔心露宿街頭。
到了第三天,她覺得如果繼續悶在屋裏,一定會被憋瘋了,這才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化了個簡單的淡妝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