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男人能及時出現在她的面前就是個謎,如果不是提前跟蹤,就憑着他手下的四名保鏢,在異國他鄉尋找一個女人那可是大海撈針。
他居然能精準的找到她的位置,將她從流氓手中救下來,未卜先知的在這裏定了賓館,一切的一切,真是太巧了,巧的讓她不得不懷疑。
而且,如果他不是她的熟人,何必每次來都戴着面具,生怕被她知曉了他的身份,她也是有身份的人,兩個握有彼此把柄的人是不可能出賣對方的,這一點,以男人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他是她認識的人,還是她很熟悉的人,比如秦崢。
想到這裏,江梨落心頭一窒,美眸盈滿悲傷,如果真的是秦崢,那他的動機呢莫非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惡趣味
呵呵,不管怎樣,她都要儘快證明這一切,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她低下頭,一口咬在男人的鎖骨上,用了狠勁兒,良久才擡起頭,摸了摸嘴角,手背上都是血。
傷口極深,深可見骨,男人即便是在昏迷中,也痛的渾身一抽,她咬完後,爲了防止傷口癒合,看不出端倪,特意從包裏找了一種特製的顏料,抹到他的傷口上。
有了這種顏料,就算是用高科技去清洗傷口,傷口也不可能恢復原樣了,這就像是個永久的標記一樣,永遠會留在他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她才找了一塊毛毯,將男人的關鍵部位遮住,把溼毛巾放到他的額頭上,然後拉開房門。
果然,那幾名保鏢盡職的立在門口,看到她出來,冷漠的伸出手臂,攔住她的去路:“小姐,今晚您哪兒也不能去。”
“你們老闆生病了,燒的很厲害。”江梨落語氣急促的說,男人生病和她有着莫大的關係,她必須裝的關心他一些,不然,被他這些手下質問起來可就麻煩了。
“什麼”從保鏢後面急匆匆的走來一個人,儒雅的外表,戴着一副金絲眶眼睛,蹙眉看着江梨落,眸中滿是探究。
“帶我進去看看。”這個人是曾經讓她籤賣身合約的小王,平時看到她都是客氣禮貌,面帶微笑,此時卻面無表情,那雙犀利的眼睛隨意一掃,便如被x光掃過一樣,讓人無所遁形。
江梨落心裏一驚,暗自猜測,他們不會對她不利
小王已經走進去,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軀躺在地上,身上僅蓋了一塊毛毯後,立刻轉過頭質問她:“今晚你們沒有做過”
這問話還真夠直接的,江梨落撫着額角,按壓着一直跳着的青筋,頭也隱隱作痛。
她難爲情的點點頭,將問題推到男人身上:“他說今天累,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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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小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緩緩搖頭說:“不可能。”
來人手中拎着一個醫藥箱,蹲到地上男人的身邊做了一系列檢查,神嚴肅,眉頭緊蹙。
她留意了一下來人的指甲,呈健康的粉白,手指修長勻稱,像個做醫生的樣子,不過,此人一定有潔癖,接觸任何物品時,能避免直接碰觸都避免。
檢查完,來人用一根一次性針管抽了一種紅的藥液,給地上的男人注射了一針,然後讓身後的兩名保鏢將仍在昏迷中的男人擡起來,輕輕放到牀上。
來人將針管丟入垃圾桶,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緩慢而認真的擦着手指,帶着鄙夷而不屑的目光瞥了眼江梨落,冷冷的告誡:“待會兒他會醒來,你必須要和他,次數越多越好,本來昨晚簡單排毒就可以了,你非要將事情搞複雜,接下來的時間,你就好好的受着,這是你欠他的。”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掃了眼她被水果刀割破的玉頸,眸中的冷光涼颼颼的飛過來,讓她不寒而慄。
他竟然都知道,難道說,他已經猜出了是她威脅那人了
“憑什麼”隱隱已經猜出那人身體有些問題,需要通過女人來達到排毒的目的,她的心裏也是愧疚的,療傷需要在最佳的時間裏,錯過了今晚,他的身體恐怕會有很大的損傷,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可被一羣人這樣威脅,還真激起了江梨落的反抗之心,她梗着脖子說:“憑什麼我就得受着不同意。”
醫生陰森森笑道:“不同意三條腿的蛤蟆沒見過,兩條腿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他再找個女人排毒很容易,你想輕易走出這裏卻不容易,對付不聽話的女人,尤其是你這麼不聽話的女人,辦法多的是,最有效最能懲罰的是,丟進當地妓院裏,讓你永世不得翻身,連國都回不了,請放心,我絕對有這個能力。”
江梨落打了個寒噤,俗話說,識時務者爲俊傑,眼前都是一羣瘋子,如果她硬着骨頭對抗,等着她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還是老老實實的守着,畢竟,還得讓那人帶着她回國呢。
醫生一揮手,那人的手下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偌大的房間裏只剩下江梨落呆立原地,那人還在昏迷,但手指已經開始動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甦醒。
她抱着雙膝坐在男人身邊,神複雜的看着男人,他肌膚的顏開始加深,剛纔是粉紅,現在是深紅,喘息聲也粗重起來。
真不知道他得的是什麼怪病,居然要靠女人來排毒,聽起來就像傳說似的,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男人忽的睜開眼。
對上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眼仁上不滿猙獰的血絲,看起來像染了鮮血似的,瞳眸中卻空洞無神,僅剩下的是無盡的,像憤怒的狂濤,洶涌澎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