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祕愛潛伏:非典型式寵妻 >第265章 一場噩夢般的見面
    見荀若男不說話了,荀天恩也就不刺激她了,義父今天派他來,不過是讓他來探探秦崢這個人的人品,看看他對江梨落是不是真心實意的。

    他並不打算公開江梨落和荀家的真實關係,這關係,除了荀子邱和他知道,就沒別人知道了,連荀若男也不知道,不公開這層關係,一來是想繼續觀察一下秦崢,看看就是這麼個一無所有的孤女,他是不是會真心對待,二來,江梨落對這層關係很抗拒,他不想用強權來逼迫她低頭,等時日久了,她終有被感化的那一天。

    一曲舞罷,大家都回到了座位上,荀天恩和荀若男坐在離秦崢夫婦不遠的地方,兩人正在小聲的交談。

    不管在什麼場所,總是少不了花癡女的,既然聽說荀若男和荀天恩是兄妹關係,那些花癡女拜金女的心思便又活泛起來,瞅準機會端着酒杯施施然的走過來,嗲着音想要引起荀天恩的注意。

    荀天恩這個人,看着每天都笑眯眯的,其實並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尤其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要不然,他也不會年近三十都沒談過女朋友了。

    女人們一過來,荀天恩的臉就不好看了,荀若男剛纔丟了臉,現在纔不會幫他解圍,幸災樂禍的坐在一邊,看着這幕鬧劇如何收場。

    江梨落偎依在秦崢身邊,冷眼看着那些名媛淑女們,藉着敬酒的名義走到荀天恩身邊,噓寒問暖的,心裏就一陣冷笑。

    如果她今天沒來,恐怕被這樣勾搭的就是秦崢了,要不怎麼說,這男人長得太好看了,又太過有錢了就不是什麼好事,就算你不花心,擋不住花癡女人前仆後繼的勾引啊。

    走到荀天恩身邊的幾個女人江梨落不認識,不過,秦崢在她耳邊小聲說:“爲首穿鵝黃裙子的女人是a市地產大亨的獨生女陳培培,自恃頗高,沒想到會對荀天恩青睞有加。”

    陳培培,這個名字沒聽說過,a市地產大亨陳瑜她聽說過,據說a市近三分之一的房地產都是他開發的,可見他資金雄厚,人脈廣泛了。

    陳培培走到荀天恩身邊,媚眼如絲的端起酒杯,俏生生的說:“荀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我叫陳培培,a市地產商陳瑜是我父親,很高興認識您。”

    荀天恩微微擡起眼皮,他這個人最怕的就是應付女人,當然,江梨落除外,平時一看到女人就有多遠躲多遠,實在躲不過的,就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他看了看宴會廳中,有幾十號年輕美麗的名媛佳麗,如果這些女人一一過來和他搭訕,他豈不是什麼事都不要做了

    他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斜睥着陳培培,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乾脆利落的說:“沒聽過。”

    陳培培有些尷尬,咬了咬脣,再接再厲:“荀家剛剛進軍a市,沒聽說也是有可能的,我這麼一介紹,我們不就認識了嗎”

    “說得對。”荀天恩此時的動作其實是十分沒有禮貌的,作爲上流人士,在一個淑女面前掏耳朵,蹺二郎腿,不正眼看人家,如果換了有骨氣的女人,早就氣走了,偏偏,陳培培屬於着了迷的那種,依舊不依不捨的探過去,想繼續勸他把杯中酒喝了。

    荀天恩見他已經這麼無理了,她都不懂得知難而退,便知道必須下一劑猛藥了,他忽的站起來,用他那一米八五的個子居高臨下的看着陳培培,問身邊的荀若男:“有錢嗎”

    雖然好奇他要錢幹什麼,不過,荀若男也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時候只要看,不要說話就對了,她利索的從錢包裏抽出一沓現金遞到他的手中。

    荀天恩接過現金,從裏面抽了幾張,捲成圈兒,一擡手,準準的塞進了陳培培胸口的衣襟中。

    這個動作,如果是"qing ren"之間在臥房裏做,雖然動作有些輕佻,但也可以理解爲情趣,可若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一個名媛做出來,那無疑是告訴她,你現在的樣子,和"ji nv"差不多,給你點兒錢,麻溜的滾。

    就算陳培培不識眼,也終歸明白了他這舉動的意思,當即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後退兩步,從胸前抽出紙幣,丟到地上,轉頭向後奔去。

    剛奔了兩步,便和一個人結結實實的撞了一下,她本來就羞憤難耐,此時更是把來人當作了撒氣桶,沒有看清是誰,揚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讓附近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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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落循聲望去,被她扇了耳光的女人竟然是伍珊,從宴會開始到現在,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她看到伍珊一下子,後面她都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

    現在忽然出來,還被當衆扇了一記耳光,馬上就成了衆人的焦點,然而,令所有人驚訝的是,這個被扇了耳光的女人竟然冷笑着,揮手給了陳培培兩記耳光,一左一右,比剛纔捱得那記耳光清脆響亮多了,瞬間,陳培培白皙的臉蛋就出現十個指頭印,對稱的,左右各五個。

    對於不可一世的陳培培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她剛纔還精神恍惚着,此時卻已經看清了眼前人是誰,只是愣了一瞬間後,就開始歇斯底里的叫:“伍珊,你個賤人,居然是你。”

    說着,陳培培不顧形象的向伍珊撲過去,江梨落急的站起來,卻有人比她的動作更快的,裴珏擋在伍珊面前,抓住陳培培揮舞過來的胳膊,冷冷的說:“你要幹什麼”

    “哈哈”陳培培像看到了一個大笑話似的,指指伍珊,又指指裴珏,又怒又氣的說:“好你個不要臉的小"biao i",你們家垮掉了纔多長時間啊,你就又勾搭了一個男人,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小"biao i"。”

    然後,她又不屑的看着秦崢說:“你是不是男人啊,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不要臉知道她曾經有多麼骯髒下賤嗎”

    “夠了,培培,不要再說了。”從陳培培旁邊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一個男人,長得一表人才,清俊貴氣,拉着陳培培往宴會廳門口走。

    “放開,放開我,表姐夫,我表姐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你爲什麼把她一人撇下了是不是因爲看到了那個小"biao i"”陳培培的言語中對伍珊充滿了不屑,極盡侮辱之詞。

    伍珊自那個清貴男人出現的一瞬,便如失了魂一般,不言不語的站在原地,滿眼流露出悲哀。

    江梨落覺得這個晚宴開得簡直熱鬧極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都發生了,讓大家看清了上層人物們的真實嘴臉,也看到了一些不爲人知的恩怨糾葛。

    她非常心疼伍珊,“騰”的一下站起來,大跨步往伍珊身邊走,卻忘了她穿的裙子邁不開步,大步一跨,險些摔倒。

    秦崢扶住她的腰,叮囑道:“小心點兒,這裙子不能邁大步。”

    “哦。”江梨落胡亂答應一聲,小碎步跑到伍珊身邊,指着陳培培的鼻子就罵起來:“就你這樣的還算名媛淑女呢簡直給珊珊提鞋都不配,嘴巴不乾不淨的你應該去廁所,來這裏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韓笑也湊過來,跳着腳罵陳培培,她可是市井出身,什麼髒話都罵過,一連串的髒話飆出來,讓從小到大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陳培培傻了眼,氣的渾身哆嗦,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荀天恩看着這一出由他引出來的鬧劇,摸着鼻子啞然失笑,虧得義父還擔心江梨落性子過於柔弱,這性子在這喫人是社會中行走恐怕會喫虧,如果他看到她牙尖嘴利的這一幕,恐怕會嘆息,果然虎父無犬女啊。

    荀若男雖然冷傲,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場面,剛纔的鬱悶一掃而空,撫摸着塗了丹蔻的指甲,笑着說:“也算沒白來,這戲比舞臺上的還精彩啊。”

    陳培培就算被罵成這樣了,沒有找回場子也依舊不肯離開,手指顫抖的對身邊的清貴男人說:“表姐夫,你你給我找回找回場子”

    清貴男人也是怒了:“陳培培,你要是再繼續呆着,我可要不管你了。”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從他身側想起:“莫寒,這位小姐看着很面熟啊,哎呦,這不就是伍小姐嗎想當初,伍小姐過的多風光啊怎麼現在看着這麼狼狽是不是”一個外表柔媚,身段婀娜的女人出現在那名叫莫寒的清貴男人身邊,舉手投足都帶着弱柳扶風的柔弱感,讓人忍不住的憐惜。

    只看了一眼,江梨落就在心裏嘆息,伍珊那樣性格孤傲的女人,絕對不是這白蓮花的對手,只能喫悶虧了,恐怕,伍珊的過去,和這個名叫莫寒的男人有過一段糾纏,不過,她可不信伍珊會是一個狐媚子,專門勾搭男人,恐怕是被誣陷的。

    伍珊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倔強的抿着脣,裴珏站在她身邊,憐惜的看着她,她是什麼樣的人,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了,那些人在往她身上潑髒水,可是,她爲什麼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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