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祕愛潛伏:非典型式寵妻 >第266章 做你我最愛做的事
    除了一開始回擊,左右開弓扇了陳培培兩個耳光外,自從那個名叫莫寒的男人出現,她就再也沒有吭過聲。

    難道,她的過去真的和那個男人有過糾纏不過,他可不信她會處心積慮的勾搭男人,她第一次可是他霸王硬上弓得來的,她純潔不純潔,沒有人比他更有發言權了。

    想到這裏,裴珏一邊將她拉入懷中,溫柔的低聲說:“別自己忍着,別忘了,你可以依靠我。”

    一句“你可以依靠我”擊潰了伍珊最後的防線,她把頭埋入他的懷中,摟着他的腰,悶悶的說:“帶我走,我很累。”

    從一被邀請來這裏參加宴會,伍珊就預感到不妙了,自從她家破產後,她就盡力的避免着和過去圈子裏的人見面,可是,該見的,終歸會見,躲是躲不過的。

    “珊珊,見了我,怎麼都不說一句話就要走啊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最要好的朋友的嗎”白蓮花柔柔弱弱的走過來,用眼神委屈的控訴她,那舉手投足的風情,讓江梨落又是一聲慨嘆。

    她指着白蓮花對身邊站着的秦崢說:“瞧瞧,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林妹妹,典型的心機婊,可憐的伍珊,以前一定沒少喫她的虧。”

    秦崢笑着說:“梨落,不要把我和那些膚淺的男人相提並論,我不是那樣的人。”

    江梨落沒有說話,嘴角卻偷偷上揚,是啊,能看上心機婊的,多數都是膚淺的男人,卻不知這女人啊,心靈美才更加重要。

    伍珊被裴珏摟在懷裏往外走,還沒走兩步,背後就傳來幽幽的嘆息聲,聽到那個女人柔柔的聲音,她的身體一僵,抱着她的裴珏甚至感覺到她在微微的顫抖。

    “不相干的人,不理也罷。”裴珏覺得,她應該是不願意見到後面那個女人,便擁着她繼續往前走。

    伍珊卻停下腳步,嘆息了一聲:“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也罷,算是對過去的一個徹底瞭解。”

    她緩緩轉過身,剛纔滿眼的滄桑悲哀,現在已經盡數收斂,眼中無波無瀾的看着白蓮花,聲音平靜的說:“怎麼會我見到了大名鼎鼎的白玉蘭小姐,理應匍匐在地,三跪九拜的,轉頭就走,的確是太失禮了。”

    白玉蘭“撲哧”江梨落就站在不遠處,聽到伍珊叫那女人白玉蘭,立刻就忍不住的笑出來聲,這個時候,大家都等着看戲,都恨不得屏住呼吸了,她這聲笑,就格外的突兀。

    大家都往她這邊看,意識到自己失態,江梨落急忙擺擺手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覺得白玉蘭這個名字很好聽,讓我想到了大名鼎鼎的白蓮花。”

    秦崢:“”

    偏偏,韓笑也湊過來接話茬:“這位是白蓮花,那位是不是綠茶嗯嗯呢”四周的人羣出現輕微的騷動,有人忍不住低笑,又怕引起別人注意,躲在背後笑的聲音動靜也很大。

    韓笑的手指指的就是陳培培,陳培培看到白玉蘭開始正好伍珊的茬兒,這心頭的怒火剛剛消下去,正要看好戲,哪知,韓笑就把戰火重新引到她的身上了。

    她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發火像放炮一樣,一點就着,聽到這話,立刻“蹭蹭蹭”殺氣騰騰的走過來,指着韓笑怒道:“臭"biao i",你罵誰呢”

    “罵臭"biao i"啊,你真聰明。”韓笑往葉明威懷裏一躲,俏皮的衝她扮了個鬼臉,氣的陳培培渾身哆嗦。

    這場面可真亂,秦崢覺得,這宴會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好在除了宴會一開始有記者進來,是他授意的外,接下來記者就已經被請出場去了,現在,宴會廳裏除了威遠帝國集團的高層,就是一些政商精英極其家屬們了。

    秦崢對李瀾使了眼,李瀾會意,讓一些不相干的人士就先離開了,這麼一清場,一多半的人就離開了,剩下的,都是認識伍珊或是認識陳培培和白玉蘭的人。

    白玉蘭目露憂傷的把手搭在陳培培的胳膊上,竟然奇蹟般的讓她止了怒火,溫順的像只小綿羊,這倒是令江梨落刮目相看了,她覺得,白玉蘭不去當馴獸員真是委屈了她。

    白玉蘭非常非常難過的看着伍珊說:“珊珊,你家裏出事時,我剛好在國外,不知道,回來後,才知道伯父已經去世了,真是世事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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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珊一直安靜的聽她說話,只有當她說到“伯父已經去世了”時,眼底的悲痛漫卷而來,掩都掩不住。

    江梨落一直知道她母親病重,卻不知道,她的父親也是前不久剛去世的,雙重噩夢壓在她的身上,難怪在她臉上,從來都看不到真心的喜悅,她總是神淡淡的,甚至是臉冰冷的,江梨落以爲這是她的本來性格,現在看來,並不是,她是對現實冷了心,將自己所有的情緒和情感都封凍起來,讓冷漠變成一件保護自己的武器。

    白玉蘭還想說些什麼,伍珊突然開口:“白玉蘭,那個男人,我已經不稀罕了,根本就不會跟你搶的,你擔心什麼沒有看到我身邊的男人嗎這纔是我最愛的人,不論是人品相貌,還是家世財力都要甩莫寒幾條街,所以,你覺得我眼睛會那麼拙,盯着一個愛劈腿,愛慕虛榮的男人不放嗎”

    白玉蘭驀地瞪大雙眼,沒想到伍珊會這麼說,以前,她不是喜歡莫寒喜歡的要死嗎不是因爲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嗎不是說莫寒是她的救命恩人,沒有莫寒就沒有今天的她嗎爲什麼,難道她真的已經放下了過去

    白玉蘭氣息有些不穩的看了眼伍珊身邊的裴珏,伍珊說的沒錯,這個男人相貌堂堂,比莫寒絲毫不差,還有他周身上下的氣派,那身私人訂製的西服,那塊阿瑪尼手錶,上面鑲着碎鑽,沒有幾萬塊下不來,還有那人的氣度所有的一切都顯示出,這個男人身價不菲。

    一直站在白玉蘭身後沉默不語的莫寒聽到伍珊的話,一臉震驚的擡起頭來,眸中滿是痛,視線不受控制的掃過伍珊身邊的男人,總覺得他有些面熟,也是,能和秦崢稱兄道弟的人,家世又怎麼會差

    這時候,陳培培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尖叫起來:“伍珊,就你這樣一個身敗名裂的小"biao i",這個男人能看上你,不過是圖一時新鮮,玩幾天就會丟到一邊,你在這裏炫耀什麼”

    裴珏皺着眉頭不悅的說:“這位小姐,在場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也都是眼睛雪亮的人,你和珊珊兩個人誰粗俗低鄙,誰高雅脫塵,一眼就能看出,俗話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家珊珊也用不着和你多費口舌,哦,倒是有一點我要糾正一下,這是我未婚妻,不久後,我們要舉行婚禮,到時候會給你們送請帖,可記得千萬要賞臉光臨啊,這是我的名片。”

    裴珏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燙金的名片,沒有給陳培培,直接遞給了失魂落魄的莫寒,莫寒接過名片,看到上面印着聖安醫院院長裴珏的字眼,心就像墜入了無底洞,掉啊掉的,沒有盡頭。

    “親愛的,我們走”裴珏自然的攬住伍珊的纖腰,伍珊就勢靠在他的肩頭,其實,並非她故意作秀,實在是,如果她不靠着他,恐怕連路都走不了了,自從看到那個男人,她就想起了那場噩夢,就想起了父親慘死,母親生病,想起一切一切的家庭不幸。

    她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全靠自我封閉,將自己像一塊冰一樣,凍結了所有的情緒,木然的面對人生,可是現在,她就是想木然的面對人生也不可以,他們是那麼殘忍,都不給她留喘息的機會,就那麼殘忍的,血淋淋的撕開了她的僞裝,讓她的心不停的滴血,疼的無以復加。

    伍珊和裴珏“郎情妾意”的走了,留下滿臉震驚的白玉蘭,震驚的連掩飾都忘記了,還有那個失魂落魄的莫寒,就那麼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名片,不聲不響,以及氣的臉部有些扭曲的陳培培,估計是氣過勁兒了,都忘了噴火藥了。

    秦崢對剩下的人說:“好了,大家都散了,不過是一場恩怨,留下的就都是知"qing ren",我覺得,人生在世,誰也不要逼誰太狠了,畢竟,風水輪流轉。”

    有些人贊同的點點頭,有些人嫉妒的看着伍珊和裴珏的背影,還有一些如白玉蘭之類的當事人,還有一場內部的恩怨糾葛沒有解決。

    江梨落走到莫寒身邊,鄙夷的看着他說:“不管你們曾經發生過什麼,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就憑你今天任由這兩個女人對珊珊肆意羞辱,我就看不起你,你不配做個男人,珊珊離開你選擇裴珏是再正確不過的事情。”

    說完後,便見莫寒渾身一震,痛苦的閉了下眼睛說:“是,是我對不起她。”

    白玉蘭不滿的拽了一下他的胳膊說:“寒,怎麼能是你的錯呢如果不是她妄想勾引你,被賓客們看到,也不至於落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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