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白玉蘭被陳培培扶起來,望着莫寒遠去的背影,雙拳緊握,掐入肉中,眼睛像淬了毒一樣,伍珊,賤人,都是因爲你

    事情終於塵埃落定,秦崢牽着江梨落的手準備離開宴會廳,身後傳來荀天恩戲謔的聲音:“呦,就這麼把客人丟下了,不是待客之道啊。”

    秦崢其實是故意的,他真不想讓荀天恩跟上來,憑着男人的直覺,他覺得這個荀天恩對江梨落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荀若男鄙夷的瞥了眼荀天恩,覺得他今天一定是哪根筋不對勁了,平時高冷的恨不得裹一層萬年玄冰子啊身上,現在卻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沒看出人家不待見他嗎

    “明威,送荀先生荀小姐出去,我和你嫂子上樓有些事。”這個宴會廳正好在威遠帝國的一樓,這個時候,天已晚,明明該回家了,秦崢爲了不與荀天恩一路,選擇上樓休息,總裁辦公室裏有臥室,倒也方便。

    葉明威聳聳肩,對荀天恩說:“荀先生,請。”

    荀天恩瞟了眼葉明威,忽的停住了腳步:“我還沒有參觀過威遠帝國的總裁室,要不,我上去參觀一下”

    秦崢的臉驟然沉下來,這人怎麼回事敬酒不喫喫罰酒等那些人走了,他纔開始挑釁嗎如果是這樣,那他奉陪到底。

    荀天恩笑嘻嘻的看着他說:“別緊張,我不是賴着不走,實在是手裏有個好項目想找你合作,你也不用這麼拒人以千里之外,以後在a市,說不定我們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況且,你們威遠帝國不是跨國企業嗎到了法國,那可是荀家的本家,可以合作的領域就更多了。”

    江梨落知道秦崢是因爲她才反感荀天恩,便偷偷用手拽了拽秦崢的衣袖,然後對他輕輕搖搖頭。

    秦崢盯着荀天恩看了一會兒,忽的笑了:“好,那就這邊請。”

    荀若男可不知道荀天恩要和秦崢談哪一樁生意,荀家剛剛進軍a市,幾個項目都握在她的手裏。

    “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荀天恩當然不想讓荀若男在這裏礙事,便對她說:“一個女孩子不要動不動就晚歸,先回去,麻煩葉先生送我這妹子回去了。”

    葉明威笑吟吟的說:“荀先生客氣,舉手之勞。”

    荀天恩爲了不激怒秦崢,規矩的走在秦崢一側,江梨落在另一側,三人上了樓,來到總裁室,一進門,秦崢便對江梨落說:“乖,你先去休息,今晚一定很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別累着。”

    江梨落點點頭,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咖啡,然後聽話的進臥室裏面休息了。

    秦崢目送着江梨落進了臥室,關上了門,這才安心的轉過頭來和荀天恩談:“荀先生要和我合作哪一塊的生意,據我所知,荀家進軍a市的幾個項目可是都握在荀若男的手裏,前幾天,我和荀若男發生了一點兒不愉快,如果是和她合作,那麼我不感興趣。”

    荀天恩笑了:“秦先生是痛快人,你們之前的那點兒不愉快我聽說了,是若男不懂事,在這兒,我給她道個歉,你放心,威遠帝國是和荀家合作,不過是合作我手裏的生意,最近,你可有聽說市政府籌劃的景山墓地項目”

    秦崢面上雖然依舊平靜無波,內心卻已經開始暗潮涌動了,這個荀天恩果然是個人物,政府的這個項目還是剛剛提出,他就敢坐在這裏和秦崢商談合作的事情,要知道,現在房屋過剩,除了少數豪華別墅,高檔別墅還有些市場外,其餘房產商的日子都很難過。

    而墓地項目就不同了,現在的人,很興買高檔墓地,有的高檔墓地炒的比高檔住房的價格還要高,所以,開發墓地倒是個賺錢的項目。

    荀天恩漫不經心的掃過秦崢的臉,心裏暗歎,江梨落果然沒有選錯人,明明對這個項目十分感興趣,面上卻不露絲毫端倪,可見城府極深,也就是這樣的人物,才能在短短几年內,在a市發展的這樣迅速,聽說前段時間,秦崢還將他祖父留下來的產業合併了,有野心,有魄力,心腸也夠硬。

    當然,這樣的硬心腸用在商場和別人身上都可以,如果用到江梨落身上,義父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這個荀家的準姑爺,還是需要仔細觀察一段時間纔行。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荀天恩漫不經心的點了支菸,吸了一口,悠然的吐了一口菸圈,然後眯着眼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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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當然有興趣,有錢不賺那是傻子,可是,我也不是唯利是圖的人,不論什麼事,我總是相信,天上沒有白掉餡餅的事,所以,你必然有所圖,我得看看,這代價,我能不能付得起”秦崢一般不抽菸,但若是來了興致,也會抽上幾口,他也抽出一支菸,點燃,卻只吸了一口,就任由菸捲慢慢的燃盡。

    “好,感興趣就行,其實,你也不用多心,我之所以選擇和你合作,是因爲你是個合作的最好夥伴,試問,在a市還有誰的財力,人脈比你更廣的呢”荀天恩幾口吸完一支菸,掐滅,就不再抽了。

    秦崢撣了撣菸灰,繼續讓煙靜靜的燃燒:“好,既然你誠心合作,我也沒有必要有錢不賺,明天我們坐下來談談合作的具體事宜,不過,你確定這個項目你能拿到手”

    荀天恩神祕一笑:“知道我們荀家究竟哪裏神祕嗎”

    秦崢對這個荀家知道的還真是不多,不是他情報不夠準確,人脈不夠廣,而是無論誰,都查不出荀家的任何內部情況,就連荀家家主是荀子邱,也是剛剛纔得知的。

    他誠實的搖搖頭:“不知道。”

    荀天恩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你個小祕密,我們荀家軍政商三界都有人,哈哈”他笑着離開了秦崢的辦公室,出門時對秦崢說:“不用送了,我找得到門,梨落妹妹自己呆着怪害怕的,你陪着。”

    秦崢聽他自來熟的叫江梨落梨落妹妹,心裏又是一陣不舒服,不過,還沒等他發作,那個罪魁禍首已經一陣風似的飄走了,彷彿剛纔陪他坐在這裏的不是人一樣。

    手裏的菸頭燒到了手指,痛覺讓他一驚,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掐滅了手中的煙,往臥室走去時,驀地又想起了荀天恩剛纔的話:“我們荀家之所以神祕,是因爲在軍政商界都有人。”

    如果是小人物,那顯然不值得一提,那一定是大人物了,可,他聽說荀子邱是混黑道的,如果他家真有軍政兩屆的人,那不會受到影響嗎

    越想,便越覺得荀家是個迷。

    江梨落果然聽話的去睡了,她匆匆洗了個澡,就把自己丟入暖烘烘的被窩裏,一閉上眼,就睡得稀裏糊塗,什麼都不知道了。

    剛爬上牀的時候還告訴自己,在臥室裏能聽到他們談話,她堅持一會兒,聽聽他們會不會鬧起彆扭來,可是,一躺到牀上,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一閉眼就沉睡,睡眠好的不得了。

    秦崢簡單洗了一下,也上了牀,掀開雙人被鑽進去時,江梨落不知夢到了什麼,手舞足蹈的直嚷嚷:“不要臉,臭"biao i",臭"biao i",讓你欺負珊珊,讓你欺負珊珊”

    看來,今天的事情讓她很生氣了,這丫頭就是心地好,誰對她好,她就記着呢,伍珊受了氣,就像她受了氣一眼,這是替伍珊在打抱不平呢。

    他躺下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柔聲說道:“沒事了,乖,誰也欺負不了伍珊,誰欺負伍珊我幫你去教訓誰,好不好”

    “嗯。”江梨落許是聽到了這句話,砸砸嘴巴,轉過身來,一條玉臂勾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縮得像只樹袋熊,掛在他的懷裏,睡得很香甜。

    軟溫香玉在懷,這丫頭又不老實,睡着覺還無意識的挪蹭着,惹得他身體着火似的難受,他深吸一口氣,默默的唸誦了一段金剛經,努力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的睡着了。

    在國外的時候,讓他修身養性,性子平穩的,就是誦經了,每當他心浮氣躁的時候,他就會誦一段經,讓浮躁的心漸漸沉靜下來,只有處事沉穩,有城府的人,才能做成大事。

    第二天一早,江梨落醒來時,秦崢已經做好飯了,她用最快的速度喫完飯,堅決拒絕了秦崢送她去上班,一路狂奔出去,打了個車來到學校,幸好,還沒到上課時間。

    天氣已經漸漸熱了,到了高三下學期,再紈絝的學生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認真思考自己畢業後的去向,像肖凱這樣的,本身天資聰穎,最後關頭衝刺一番,還能考個好大學,自然在抓緊一切時間學習,而有些孩子,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別人背十個單詞,他連一個都背不會,硬是把自己往學習路上逼,那顯然也不現實。

    下課了,江梨落從教室裏拎着書走出來,肖凱從後面追過來說:“江老師,過幾天,就是第一次模擬考試了,我想讓您給我說說複習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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