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被荀天賜拉住了:“連翹,你覺得我是在說假話嗎都已經付出了這樣的代價,不索取點兒回報,也太不像我本人了,是真的,你父母已經原諒我們了,跟我走”

    連翹將信將疑的被他牽着手,往病房那邊走去,走到病房門口,還是停住了腳步,她真的有些不敢進去。

    荀天賜低頭看着她,女兒侷促的樣子又是讓他一陣心疼,剛纔牽着她的手,索性放到她的腰間,將她直接攬在懷裏,強行攬了進去。

    幾乎是病房門一開,連母就已經走過來,看到連翹,眼淚就沒控制住:“連翹,閨女,過去是媽媽不好,要是再硬氣點兒,也不至於讓你和凡凡在外面受那麼多的苦,都是這個死老頭子,以後他要是再這樣,我也不和他過了,陪你在外面過。”

    連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咳嗽了兩聲,呵斥連母說:“行了行了,少說幾句,快給閨女和女婿倒杯茶。”

    作爲一個倔強的老頭子,想要讓他直接的拉下臉來和女兒道歉,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說,已經是在暗示他的意思了,所以,連翹本來還在和母親傷感着,聽了父親的話,驀地擡起頭,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爸爸”她想說點兒什麼話,連父擺擺手:“好了好了,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你過去的事情,這小子已經給我講過了,我可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這小子夠誠心的份上,看在他肯爲了你下跪的份兒上,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的。”

    連父最後還是得拽一把,這樣才能挽回面子,他話音剛落,連母就又開始罵道:“你個死老頭子,怎麼說話呢,道個歉有那麼難嗎”

    連父面有赧,對於連翹來說,父母能夠認可她,不再排斥她,對她來說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至於父親會不會道歉,她纔不在乎。

    所以,連母還在逼連父的時候,她急忙阻止說:“媽媽,我不怪爸爸,你們都是爲我好,能夠求得你們的原諒,我已經知足了。”

    幾句貼心的話,惹得連母又掉了幾滴眼淚,連父也是嘆氣連連,荀天賜陪着連翹在病房裏呆了很久,連母像是逼供一樣,將荀天賜的家世底細問了個遍,無論問到哪一點,簡直都是無可挑剔。

    對這個女婿,簡直就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連翹還沒有生孩子之前,她總是想,這孩子有點兒呆,將來能找個真心對她好的男人就不錯了,就算對方家世差點兒,樣貌差點兒,只要人品好就行。

    現在的荀天賜,無論是家世還是樣貌,哪一點都是萬里挑一,讓她滿意之餘又開始擔心。

    作爲母親,知女莫若母,通過這麼一上午的觀察,她敏感的發現,連翹是有些怕荀天賜的,很多時候都很注意他的臉表情,擔心他會生氣,有些患得患失,根本就不像是正常夫妻你那麼自然,心裏就又開始擔心起來。

    她這一上午,打量了兩人多次,連翹始終像個受氣小媳婦兒似的挨着荀天賜坐着,唯唯諾諾的,荀天賜偶爾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還會像受驚嚇了一樣,身體僵直。

    看兩人這個樣子,該不會是有什麼問題想到此處,她擔心的問了句:“翹翹,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荀天賜是個聰明人,岳母這麼問,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也是,就連翹這種不自然的摸樣,別說是她的父母,就是別人,也會覺得他們這夫妻做的有些奇怪。

    連翹聽母親這麼一問,當即表情一僵,下意識的看了眼荀天賜,看的他有些無奈:“連翹,你實話實說就行,要不,我替你說”

    “不,不用了。”連翹覺得,這些事情,還是由她親自來解釋比較好,免得父母擔心。

    “是這樣的,媽媽。”連翹又頓了頓,看了眼荀天賜,深吸一口氣說:“我和天賜在一起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您知道的,我們其實根本算不上認識,他也不知道我和孩子的存在,所以,現在其實也就是比陌生人稍稍好一些而已。”

    說完,荀天賜徹底黑了臉,比陌生人稍稍好了一些她見過那個陌生人會天天膩歪在牀上,親密接觸的

    這樣的答案,令荀天賜十分不滿意,但似乎連翹的母親覺得這樣才正常,還點了點頭,他便不做解釋了,只是雖然臉上還掛着笑容,笑容已經不達眼底了。

    快要到荀天賜療傷的時間了,連翹記得比較清楚,急忙起身向父母告辭:“爸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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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等我從f國回來,一定帶着凡凡回家,現在必須要走了,爸爸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

    連父擺擺手說:“我沒有什麼事兒,也就是血壓稍稍高了些,過幾天就沒事了,你別瞎擔心,安心陪着天賜回去。”

    “哦對了,天賜,你和翹翹就這樣也不像回事,什麼時候娶我們家翹翹啊孩子都已經生了,總得有個名分”

    連翹一聽,驚得急忙阻止他說下去:“爸爸,您別說了,我們這就走了。”

    說完就要拉荀天賜往外走,荀天賜的心裏又不舒服了,這女人,就那麼不待見他嗎岳父都已經提出來了,她怎麼能急着拉他走呢

    荀天賜霸道的將她禁錮在懷中,她再想往外走,又怎麼能掙脫他的束縛呢只好被動的站在原地,仰頭無奈的看着荀天賜。

    荀天賜對着連父微微一笑說:“這次回f國,我本來就打算和連翹扯證的,至於婚禮,等我們回來後,和岳父岳母商量後再定,看您們的意思。”

    連父這下子滿意了,連聲說:“好好,你們忙去,不用擔心我,他媽,送孩子們出去”

    連母也滿心歡喜,姑娘的婚事成了她的一塊心病,雖然這些年,連父不讓連翹回家,但背地裏,連母可是沒少託人給連翹說對象,雖然女兒都不願意見,但心意她是盡到了的。

    現在,聽荀天賜說回f國後,兩人就扯證,連母簡直高興的快要手舞足蹈了,嘴都合不攏的送出來,叮囑連翹說:“到了那邊,要聽天賜的話,懂禮節,不要讓人家說咱沒有禮數”

    連翹一直低着頭,母親說什麼,就答應什麼,其實心裏卻另外打着算盤,去了f國,可不能和荀天賜扯證,總要找個什麼藉口纔行,她爲他生孩子,並不是爲了和他結婚,不能讓他有這樣的錯覺,覺得她就是爲了嫁給他,才生下凡凡的,一定不能。

    回到別墅後,荀梨落等人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就等着明天出發了,小石頭已經查明白了楚寒夏的下落,找到她,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第二天出發時,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航班是事先定好的,一路上也沒有什麼狀況,到達f國機場的時候,荀天瑞開車去機場接了大家,路上,一向健談的荀天瑞異常的沉默。

    荀梨落覺得奇怪,就和他開玩笑:“天瑞,怎麼這麼沉默,失戀了”

    荀天瑞愈發低沉,沒有迴應她,荀梨落驀地瞪大眼睛:“真的失戀了和誰”

    荀天瑞沒好氣的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沒什麼事就閉嘴。”說完後,又表情陰鬱的轉過頭來。

    荀梨落豈是能嚇住的,本來還因爲楚寒夏的事情憂心着,突然荀天瑞來了這麼一出,立刻笑起來,湊到他身邊問:“喂,天瑞,你失戀了,和誰嗯停車和我說說”

    荀天瑞被荀梨落扯住了胳膊,連連說:“我開車呢,別影響我注意力,喂”

    “那你倒是告不告訴我是誰啊”荀梨落問。

    荀天瑞“嘎吱”一下停了車,無奈的回頭對荀子邱說:“三叔,梨落影響我開車,家裏人還等着呢。”

    荀梨落把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拿下來,撇撇嘴說:“切,還告狀呢,算了,看在我爸爸的份上,先不打擾你了,回家一定得告訴我。”

    荀天瑞看着她很無奈,見她老實了,只得重新發着了車,往荀家開去。

    到了荀家,不用荀梨落找他,他直接偷溜了,當晚就沒在家裏喫飯,等荀梨落想起這回事時,早就看不到荀天瑞人影了。

    這還真是奇怪呢。

    荀天賜被北野治好了,連翹也是大功臣,何冰有了兒媳婦,又有了孫子,開心的什麼似的,和老太太商量了一下,決定第二天就讓他們兩個去扯證。

    荀老太太喫飯的時候,看着乖巧懂事的連翹,越看越是滿意,她覺得,這兩口子必須性格互補,像荀天賜這樣性格霸道的男人,就得連翹這樣一個乖巧溫順的去配,要不然,兩個人的日子磕絆總會很多。

    她吩咐管家給連翹多上菜,一邊夾菜一邊說:“連翹啊,瞧瞧你,這有些瘦啊,等結婚的時候,起碼得胖上一圈纔行,天賜,這任務就交給你了啊,你負責把連翹喂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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