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呼應了一聲,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連幾個小豆丁,也舉着杯中的果汁,學着大人的摸樣,一飲而盡。

    荀梨落看着大家,忽然鼻子有些酸澀,不是因爲悲傷,而是因爲感動,在幾年前,她還完全不會想象得到,會成爲這樣繁盛的荀家的一員,幾年後的今天,坐在這裏,滿滿的都是家庭溫暖。

    喫過晚飯後,大家該休息的休息,該散步的散步,楚寒夏和荀子邱有很多話說,早早的就回了屋,小櫻桃神祕兮兮的湊過來問荀梨落:“媽媽,外公和外婆一起回屋了。”

    “嗯,怎麼了”荀梨落問。

    “再過一段時間,外婆會不會給我生出個舅舅來”大約是覺得這個話題很有趣,說完後,小櫻桃“喫喫喫”的笑起來。

    荀梨落瞪大眼睛,給了她一個爆慄:“你個小東西,滿腦子什麼呢”

    小櫻桃嘟着嘴,不滿的看着荀梨落說:“爸爸那天對我和哥哥說,準備努力努力,讓你給我們生個小妹妹來着,爲什麼外公和外婆就不能努力努力”

    荀梨落一聽,這話題是秦崢挑起來的,他居然和孩子說這些話,真是不能原諒。

    她彎下腰對小櫻桃說:“外公和外婆已經老了,生孩子是個很麻煩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了,而且,如果他們再給你生一個舅舅出來,比你小四五歲,你是該叫他弟弟呢,還是叫舅舅”

    “是哦,好糾結,那還是不要好了。”小櫻桃蹦蹦跳跳的去找凡凡玩了,小石頭就是個大忙人,每天不知道把自己關在屋裏忙什麼,通常情況都謝絕打擾,還是凡凡好,什麼時候找他,他都願意陪她玩,還很有耐心,很謙讓。

    小櫻桃來到凡凡的房間時,凡凡正在椅子上發呆。

    連小櫻桃什麼時候走進去都不知道,小櫻桃躡手躡腳的走到他的身邊,忽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凡凡立刻被嚇了一跳,臉都變了。

    小櫻桃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凡凡哥哥,你可真膽小。”以往的時候,凡凡脾氣很好,就算小櫻桃說了什麼過分的話,也不在意,都是呵呵一笑,一帶而過,可是今天,他明顯的有些心神不定,小櫻桃揶揄他,他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保持剛纔的表情。

    “凡凡哥哥,你有心事啊”小石頭湊過來,關心的看着他,終於意識到他今天心情不太好了。

    凡凡很沮喪的坐下來,嘆了口氣說:“小櫻桃,再過幾天,我可能就得回去了,以後想要見面就難了。”

    小櫻桃驚訝的挑挑眉,不解問:“爲什麼”

    凡凡情緒低落的說:“昨天,我聽到媽媽說,等爸爸身體好了以後,我們還要回a市去。”

    小櫻桃不敢相信的說:“不會祖奶奶說,你媽媽爸爸就要舉行婚禮了,以後你們就要在這裏長住了,怎麼會回到a市”

    凡凡也是很苦惱:“我也不知道啊。”

    兩個豆丁在屋裏玩了一會兒,因爲凡凡始終不在狀態,小櫻桃也覺得沒意思,早早就回到房間裏睡覺去了。

    找回了楚寒夏,荀梨落的心總算放下來了,那些年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她就想着,讓楚寒夏先和荀子邱相聚,過去的經過,再慢慢說。

    神經放鬆了,身體也放鬆下來,整個人就覺得疲憊不堪,秦崢出去辦了點兒事,她就自己回屋,洗了個澡,上牀睡覺了。

    睡到迷迷糊糊間,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舔她的臉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一看,是秦崢回來了,就躺在她的身側,環着她的脖子,正溫柔的吻着她的眉眼和臉頰。

    “別鬧,很困。”荀梨落拍了他一下,他的肌肉很結實,隔着襯衣都能感覺的出來,只是,手下感覺到的除了解釋的肌肉,好像還有

    她忽的想起白天的一幕,秦崢被楚天裏的黑衣人一腳踹到了牆壁上,當時嘴角可是滲出了血。

    這麼一想,她的睡意立刻都沒了,坐起來,開始解他的襯衣釦子,秦崢還調侃她:“這麼心急”大掌握住她的手說,“先親親,別急着脫衣服。”

    荀梨落怒瞪了他一眼:“你只是看你胸前的傷,是不是很嚴重”

    秦崢臉一僵,又捉住她的手說:“沒事,小傷,別擔心。”

    荀梨落還是不放心:“我就看一下,沒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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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秦崢還是笑着說:“沒事真的沒事。”

    荀梨落一瞪眼睛:“我就看一眼怎麼了”說着,霸道的扯開他的手,一把拽着他的襯衣,將襯衣釦子一顆顆都崩掉了。

    他的胸口處貼着一塊紗布,已經有血滲出來,荀梨落驀地瞪大眼睛,緊張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傷的這麼嚴重還說沒事走,去醫院。”

    荀梨落不由分說的跳下牀,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秦崢無奈的笑着,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輕柔的說:“梨落,真的沒事,北野已經幫我包紮過了,今天不小心,被那個打手踹了一腳,他的鞋是特製的,帶着倒鉤,我躲閃不及,傷了一些皮肉,出了一些血,這樣的小傷,和我以前打拳擊受的傷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真的沒事,你放心。”

    荀梨落心疼的看着他,眼淚汪汪的說:“都受傷了,爲什麼不告訴我,從楚家回來還處理了那麼的事情,你真是的”

    秦崢把她擁入懷中,笑着說:“沒事的,真的沒事的,好了,別哭了,想讓我舒服點兒,你就”

    他伏在荀梨落耳邊說了幾句話,荀梨落紅了臉,輕輕捶了他一下:“討厭,你都受傷了,還滿腦子想着這些事。”

    秦崢嘻嘻的笑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荀梨落怒瞪着他:“你亂說什麼什麼死不死的,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兒,明明知道我害怕唔”秦崢彎下腰,堵住她的嘴,輾轉反側的吻着。

    荀梨落一開始還掙扎着,後來就漸漸迷醉在他的吻中,夜正好,春夜迷人,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倒溫柔鄉。

    今天,北野來給荀天賜檢查過了,再過兩天,他體內的毒素就全部都排乾淨了,荀家亂七八糟的事情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荀天賜就琢磨着,明天帶着連翹把結婚證領了,然後在找大師看個日子,舉行個婚禮,連翹也算是正式是他的妻子了。

    晚上排毒的時候,一向羞澀放不開的連翹難得主動一次,他從浴室出來時,連翹已經換了一件透明的紗質睡衣,溫順的坐在牀上。

    紗質睡衣是黑的,若隱若現的透着肉,是那種傳說中的情趣睡衣,荀天賜看了一眼,就感覺渾身的血液迅速往下身某處涌起,憋脹的難受。

    在這種事情上,一向都是他主動,連翹像個牽線木偶一樣,被他擺弄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十分溫順,不過有一點,開着燈這女人是絕對不會做的,因爲太害羞,身體總是僵硬的像棍子一樣,其實,荀天賜是很想看看連翹動情時的摸樣,可惜她不給她這個機會。

    看到荀天賜出來,連翹溫順的站起來,讓他想起古代賢淑的女子,晚上總是要伺候丈夫脫衣,然後一起共赴巫山。

    乖巧的女人總是能激起男人最大的保護欲,比如此時,荀天賜很想將連翹揉入骨血中,狠狠的憐愛一番。

    “今天怎麼這麼主動”荀天賜啞着嗓音,用手指勾起連翹的下巴,女人的臉頰通紅,眼睛水汪汪的像兩汪清泉,卻不像以往那樣躲閃,勇敢的望着他的眼睛,彷彿想要將他印入記憶中,永不磨滅。

    “你不是喜歡主動些”連翹儘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緊張,一遍遍告訴自己,勇敢一些,勇敢一些,說話果然就流暢了許多,也自然淡定了許多。

    “最近一段時間,進步很快啊。”荀天賜眼中滿是讚賞,對自己的調教結果很是滿意,瞧,雖然連翹這個女人比較死板,但經過他的調教,也懂了許多風情,現在比過去,簡直是好了很多,居然懂得主動來勾引他了。

    不錯,荀天賜俯下身,輕輕的銜住她的脣,輕輕的吻着,連翹在他一碰到自己時,身體就控制不住的顫抖着,她剋制着自己的慌亂,努力讓自己的心跳緩一些,可做到這一點,還是很困難。

    荀天賜忍受不了了,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到牀邊,俯身上去,一場空前激烈的運動開始了

    荀天賜覺得,他和連翹從來沒有這麼酣暢淋漓過,她甚至懂得用她那雙纖細卻有力的夾着他的腰,讓他簡直就像沉醉在她的溫柔鄉里永遠不出來。

    一晚上,不知道弄了她幾次,天亮的時候,兩人才沉沉睡去,這段時間以來,兩人就是這樣親密的睡覺,相擁着,連翹的後背緊緊貼着他的胸膛,像連體嬰似的不分離。

    荀天賜也是縱慾過度,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一睜開眼睛,就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的牀鋪,空空的,已經有些冰冷,連翹根本就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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