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煙一個鯉魚打挺從休息牀彈跳起來,下一秒神情鉅變,“你你的老公來了。”
無意間一回眸,居然看見了傅州成,那種感覺好像核武器投進了人羣裏。
瞬間炸鍋了。
天哪,發生了什麼?
誰能救她與這水火之?
某人心愛的小妻子被她虐的體無完膚,堪小工還小工。
想到這裏,欲哭無淚。
嗚嗚……蒼天啊,大地啊,誰能來救救她,她不是故意的好吧,誰能來替她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沒有逼良爲娼啊?
傅州成緊皺眉頭,邁着沉重的步伐,緩緩的步到客廳來,那一聲一下,好像魔鬼在催命,聲聲把黎煙背後一層層的冷汗催了下來。
“媽呀?救命啊。”
關鍵時刻,她叫起媽來,直到現在才知道,她還沒回過家呢。
一陣陣的汗顏,伴着層層冷汗快速的往下刷。
躲在逼仄的空間裏,害怕的再也不敢動彈,雙腿歡快的抖着,把黎菸害怕的情緒都暴露了出來。
“你們在做什麼?”
黝黑的雙眸在幾個人身打轉,最後定焦在童淺溪臉,“你躲這麼遠幹什麼?”
罪魁禍首好像不是她吧?
這丫頭又是鬧哪樣?
想到這裏,氣不打一出來,“你給我過來。”
“去哪?”童淺溪真是心虛,害怕的都不敢前一步,唯唯諾諾的連連後退,差點撲到黎煙身。
傅州成怎麼來了?誰能告訴她,該死的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嚇得她差點昏倒。
想到這,一陣陣的發慌。
剛纔那慘不忍睹的一面,想必被他盡收眼底。
回家也不知道會對她怎樣?
估計這下子對黎煙更沒有好印象。
好心衰的感覺。
“我我們,沒怎麼樣?”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童淺溪突然開了口,下一秒,傅州成徑自向她跨過去。
薄脣緊抿,一臉的冷酷,黑色的眼眸承載着怒火,這丫頭居然在躲他,真是可惡。
更可氣的是,揹着他居然給人當奴隸,還當得那麼怡然自得,當的那麼坦然自若,那奉承諂媚的嘴臉,嘖嘖……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傅州成都懷疑了,這丫頭揹着自己還幹了啥?
不知怎麼坐在了他的車子裏,童淺溪身的冷汗早已將衣衫浸透。
揮手和黎煙告別,這才長出一口氣。
“我們回家吧。”
話還沒說完,車子騰的一下飛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向前駛去。
剛纔那件事無疾而終,始終沒弄出個結果來。
盛怒下的傅州成還有點殘存的理智,硬生生的把怒火降下去,拉着她離開了這裏。
那雙遒勁的大長腿,快速的往前邁,害得童淺溪差點追不他。
整個過程,兩個人都沒再開口說話,任憑緊張的空氣在二人之間流淌。
原以爲回到家,貓到二樓會躲過此劫,孰不料傅州成這個人好像早有準備,快速脫下西裝外套,伸手示意她過來。
童淺溪前腳邁在樓梯,後腳踏在地板,此時正是左右爲難,還是下,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去,躲過此劫,下去,可能死無全屍,可是殘存的清醒告訴她,一旦忤逆他的旨意貿然去,下場有可能會死無全屍更慘,直接淪落爲暴屍荒野。
想想不寒而粟。
不可以啊,絕對不可以。
“站住。”
童淺溪乖乖的站住了,接下來聽候他的指令。
“到我的面前來。”
“好吧。”
童淺溪也是認命了,只好壓下頭皮,來到他的面前,只見他那雙淡定的眼眸毫無波瀾,這樣承載着看不清楚的深邃光醞,深深的凝視着她,一眨也不眨,一動也不動,任憑那高大的身軀散發出一股徹底的寒意,將人直接秒成渣。
童淺溪也是醉了,這傢伙到底想幹啥?
能不能不要這樣嚇她?
她心臟很薄弱的好不好?
“過來。”
突然,傅州成衝她伸出手,幽黑的眼眸裏升起一絲淺笑,那淡定的薄脣勾着,好像在戲耍……
童淺溪覺得傅州成似乎在捉弄她。
不過來會怎樣?童淺溪真想知道,可是不好意思的是,她的雙腳不聽使喚,在大腦未作出正確指令之時,已經邁了過去。
“很好。”
傅州成似乎很滿意她的舉動,長臂猛然一拽,直接將她壓在了懷裏,屬於男性熾熱的氣息,瞬間鑽入童淺溪口鼻。
撞在結實的腹肌,感受着那無與倫的力量,童淺溪漲了一個紅臉。
“你你你想幹什麼?”說什麼也不好意思看他。
傅州成低聲輕笑,眼眸的捉弄越來越重,接下來用着極其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對着她的耳朵蠱惑道,“你不是喜歡按摩嗎?”
“那好,那伺候伺候我吧?”
果然……不出所料啊。
一路不吱聲,原來……在醞釀着此事。
童淺溪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這些人爲什麼老是和她過不去?
躺着都能槍,真是無語了。
當然,這些抱怨她不能說出口,拼命的從他懷裏掙扎着站起,然後伸出粉粉嫩嫩的拳頭,捏着他的臂膀。
“對,是這裏。”
“力道還不行?”
“好吧,我知道了。”
童淺溪嘆了一口氣,這話怎麼聽怎麼熟悉,突然間一愣,這傢伙該不會在,公報私仇吧?
有可能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
自結婚和好之後,她還從來沒有爲誰這樣過,說真的有點汗顏,和說不出來的慚愧。
如果沒猜錯,傅州成該喫醋了。
只見他舒服的閉着眼睛,濃密的長睫,低垂在眼瞼,舒服的那是一個頻頻點頭。
“嗯,不錯,沒想到果然有伺候人的潛質。”
“只是很可惜,沒被我開發出來。”
聽聽……果真是如此,看來童淺溪猜得一點都不假。
“你生氣了?”童淺溪後知後覺的明白,迅速出口指責。
“哼……你以爲呢?”
傅州成雖閉着眼睛,仍然能感覺到他的表情。
“好吧。”童淺溪嘆了一口氣,只好默默的點點頭。
生氣了怎麼治,她也沒有辦法啊,只能讓他自生自滅吧,她是這麼想的,可是傅州成不樂意了,他不喜歡這丫頭這麼做,一點都不喜歡。
大手一伸,直接把她抱在懷裏,鼻尖相觸,四目相對下,童淺溪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敢,結結巴巴的看他。
“你你,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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