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祕婚小新娘 >第二百零二章:重病
    醫生說,童邵的病情很嚴重,且屬於突發性的,沒有任何徵兆,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靜觀其變。手機端 m..

    至於以後怎樣,反正說不準。

    聽到這樣的話,傅州成沉思了,濃黑的睫毛長長煽動,在思慮着該怎麼向童淺溪回答。

    這丫頭性格柔弱,若知道結果這樣,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想到這裏,心一陣陣的緊張。

    命運強加在人身的磨難真是過多,有的時候總是那樣的始料未及,卻又讓人不得不去接受。

    猶豫再三,傅州成又問了一句。

    “醫生,您的意思是他這病沒法治了?”

    “也不能這麼說吧。”醫生推了一下眼鏡,似乎在想着該怎麼回答,“我實話和你說吧,這種病例不是有錢能治好,但也並不是全無希望,只能看帝眷顧誰。”

    這種話聽起來還有什麼意思,無非是在等待着跡出現,這一下,傅州成也算是明白了。

    “醫生,不管怎樣,還是希望你能盡心的救治他,無論花費多大代價,一律由我承擔。”

    除了這個傅州成都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雖然童邵並不是那麼討喜,但總體來說還是他的岳父,該盡的責任和義務一點都不能少。

    醫生再三向他保證,定會竭盡所能,想盡一切辦法,儘量將他治好,但也並不能完全百分之百的向他保證。

    傅州成知道在病魔面前人人平等,絕對不能爲難人家醫生,所以,默然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看着蹲在牆角的童淺溪,莫名的難過不行,這丫頭真不是一般的可憐,生母不知是誰,如今生父變成這樣,是真的讓人無法接受。

    “別哭了,醫生讓我告訴你,救治的希望還有80%,但是你一定要把心情放輕鬆,不要影響到他好嗎?”

    其實希望20%都不到,爲了安慰童淺溪,傅州成只能這麼說。

    “真的嗎?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醫生說我爸爸還能痊癒?”

    童淺溪猛的擡起頭,一把抓住了他,臉的淚漬,遍佈那張秀氣的面孔。

    傅州成一陣心如刀割,卻只能認真的說,“嗯,我沒有騙你,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這一切都是真的,醫生他是這麼對我說的。”

    請帝原諒他,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撒了謊話。

    他不想讓童淺溪流淚,也不想讓她哭泣,每一聲啜泣像針尖一樣在他心裏穿行。

    這丫頭受的苦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可以,寧願把這些加在他的身,讓他一人來承擔。

    “好,既然如此,那我放心了。”

    童淺溪猛的擦掉眼淚,瞬間站了起來,衝着傅州成揚起一臉燦爛的笑,“從現在開始我不哭,我要勇敢,像醫生說的,我要把輕鬆的心情帶給爸爸,我想他在我的影響下一定會盡快的好起來。”

    在她滿是難過的笑顏裏,傅州成點了點頭。

    “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瞬間,童淺溪渾身充滿了力量,接下來,她要帶着父親與病魔做鬥爭,童父這一腳摔下去不光是腦血栓,而且還得了半身不遂。

    如今不光口不能言,身子還不能動,如同活死人似的躺在那裏,幾天幾夜了,在一個黃昏午後,才醒來。

    一睜開眼,童淺溪撲了去。

    “爸,你醒啦,你終於醒了。”

    說完忍不住的淚流滿面,嗚咽着將頭低了下去,背對着他輕輕地擦拭,又擦拭。

    童父好像知曉自己的情況,衝着童淺溪啊啊的大叫,眼神裏露着驚恐的神色。

    “怎麼了?你要說什麼?到底是哪裏不舒服?我馬去告訴一聲。”

    見父親情緒這麼激動,童淺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醫生聞訊趕來,進行一系列的檢查,最後把她帶出了房間。

    直到這時,童淺溪才知道父親病的有多嚴重,根本不像傅州成嘴裏所描述的那麼雲淡風輕。

    “不好意思,童小姐,我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雖然病人已經醒來了,但是他肢體的癱瘓程度正在快速蔓延,有可能這兩天……”

    “植物人?”這三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樣,將童淺溪擊倒。

    眼睛空洞的瞪着醫生,不敢相信的問,“你們說什麼?你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爸爸他救不好了嗎?”

    “嗯,是的,童小姐,實不相瞞,事實是如此。”醫生無痛心的回答。

    面對這樣的結果,他們也無能爲力,病人身體看着強壯,實則異常虛弱,這麼一摔,整個人都……不行了。

    醫生離開後,獨留下童淺溪一人依靠在牆角慢慢的往下滑,最後無力的癱倒在地。

    怎麼辦,接下來該怎麼辦,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父親的身體不是一向挺好的嗎?

    在童淺溪所有的概念裏,父親不該變成這樣,雖然他不好,但也沒到無惡不作的地步。

    這老天對他也太殘忍了吧。

    冰冷的地板好像無情的話語,帶着刺穿人心的力量,向童淺溪四肢百骸慢慢滲去,很快冰涼刺骨,若不是傅州成及時趕來,將她一把從地抄起,還不知道會坐到什麼時候?

    “你傻啊你,這地板這麼冷,要是凍出什麼病來,那該怎麼辦?”

    關心則亂,傅州成說出來的話略帶譴責,但明顯關心之情不言而喻。

    滿是心疼的黑眸認真的看她,最後不忍斥責,只能無奈的嘆息。

    “有我在,不會發生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好了,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岳父治好。”

    不說還好,聽他這麼一說,童淺溪反而更加難過了,她知道傅州成只是爲了安慰她,迫不得已才說出這種話。

    爲了不讓傅州成擔心,童淺溪硬撐着坐起,頭卻是越垂越低。

    如今當下該怎麼辦,只能盡人事,聽天意了。

    從今天開始,童淺溪開始衣不解帶的伺候着父親,從最初一開始的無法接受,慢慢的也能接受了,這種心理路程,經受的那種痛苦,只有她自己才能懂得。

    自從病重後,童邵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每天看着童淺溪,雖然不言不語,但是眼神裏卻慢慢流露出一絲絲父愛。

    從最初開始的一點點,到慢慢的加深,這一切的一切都被童淺溪看在眼裏。

    如果說,父親病重這段時間最大的收穫,那是,不在對她苛責,有時候還會拉着她的手,長長久久,始終緊攥不放。

    眼神流露的父愛也在慢慢加深,甚至一度還對着童淺溪流淚,只是這個時候的他,四肢已經完全不能動彈,無法說話,無法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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