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祕婚小新娘 >第二百零三章:偷襲
    傍晚時候,童父腦袋異常清醒,居然翹起舌頭要說話。 .

    當時童淺溪激動壞了,連忙找來醫生,但最後還是得出了一個讓人無奈的結果。

    醫生說這只是正常反應,並沒有給他的病情帶來很大的好轉,相反身體正在日漸的衰弱,正在以看得見的速度慢慢衰竭。

    童淺溪想哭,在看到父親之後,硬是強忍了回去,勉強握住他的雙手,顫抖着問。

    “爸,你想說什麼?”

    現在的童邵什麼話都沒法說,只能啊啊的大叫,隨着眼神的焦灼下晃動。

    童淺溪知道父親這個樣子,明顯是有話要對她說,要不也不可能如此情緒激動,最後拿來筆,慢慢的耐心詢問。

    在哪個事情對了,讓他的父親點點頭。

    “想家了嗎?”童父閉了一下眼。

    “那你想媽媽啦?”童父又閉了一下眼。

    “那你想喫水果啦?”童父更加着急了,又開始嗷嗷大叫。

    童淺溪實在是無奈了,將家裏所有人全部說了一遍,最後也沒得出結論。

    最後傅州成來了,依照她的方式,果斷的在畫板寫道,“你在擔心公司?”

    這下子童父快速地點點頭,眼睛還眨了眨,一瞬間,童淺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父親哪怕到死,都不能忘記財產,更不能忘記他一手打下來的江山。

    有心譴責,卻說不出來的難過,這都什麼時候了,能分出輕重嗎,身體都成這樣了,要財產還有什麼用?

    “好了,咱們出去聊。”

    真怕她一時控制不住,說出什麼過激的話,傅州成拉着她的手離開了這裏,在醫院的走廊,兩個人並肩而坐。

    “別這樣,都成這個樣子了,爲什麼還要和他計較下去呢?說好了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難不成你又忘記了?”

    童淺溪戰勝不了心魔,回想着以前的一幕幕,總覺得自己好悲哀,又好懦弱,如今父親變成這樣,和莫維蘭有着脫不開的干係,可這女人也不知怎麼回事,自那日一別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別說是夫妻,算是普通朋友,也不能做到這般絕情。

    童淺溪心裏憋着一口氣,始終沒有發出來。

    最後一瞬間崩潰,突然傾瀉而出,抱住傅州成嗚咽大哭,“州成,你說我爸他是不是傻,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去擔心公司的事情?”

    “他有沒有搞錯,命都沒了,要公司還有什麼用呢?”

    “哎……”傅州成嘆了一口氣,此時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面對如此難過的童淺溪,只能用心的安慰,緊緊的抱在懷裏,試圖用身的力量去感染她。

    長長久久,終於止不住的出聲,“好了,別哭了,再哭下去,都變得難看了。”

    他知道童淺溪難過,可誰又能將童父改變呢?

    人家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也不是不無道理。

    用心安慰好久,童淺溪這才停止啜泣,最後忍無可忍的說,“其實我並不是討厭他這種行爲,我只是覺得他好像搞錯了重點,都變成這個樣子,居然還把錢看得這麼重。”

    說到這裏自帶三分火氣,“錢難道他的命還重要,錢難道能陪他一輩子?”

    “莫維蘭又能陪他一輩子?”

    冷不丁的傅州成出言問她。

    “不能。”出於直覺反應,童淺溪快速回答,這簡直是氈板釘釘的事情,還用懷疑嗎。

    兀的,傅州成笑了,然後伸出寬厚的大掌揉向她的頭髮,“好啦,別帶負面情緒進去,趕緊把眼淚擦乾,和我一同進去再看看他吧。”

    童邵還能活到什麼時候?醫生都說不準,按照醫學的病例來講,有的人癱瘓了十幾年還沒有死掉,都是因爲悉心的照顧和良好的心情。

    還有的那些,在一年半載後直接掛了,所以對於童邵,只能說是盡心盡力,有可能今天晚睡去,明天早醒不過來。

    在傅州成的幫襯下,給童父洗了一個乾淨的熱水澡,不知爲什麼,整個過程,眼睛一直追隨着他,那轉動的眼睛,眼看着要流下淚水。

    因爲公司很忙,所以傅州成並未多留,將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完之後,離開了這裏。

    下午童父變得很安靜,居然沉沉睡去。

    想着工作室還有事,童淺溪趁這機會打着出租狂奔而去。

    火急火燎的來到那兒,果斷的處理好事務快速返回,這前前後後兩個小時不到,按照正常理論推斷,這個時候的童父應該只是剛剛醒來。

    童淺溪掐準時間火速趕到,剛推開房門,卻看見了最不想見的人。

    一個多月未見的莫維蘭出現在了這裏,一臉的猙獰,一臉的狠厲,背對着童淺溪不知道在幹着什麼。

    “你這個老不死的,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給我摁下去,你要是再不摁,小心我……”

    “小心你什麼?”

    突然,童淺溪出聲,然後大步奔來,嚇得莫維蘭渾身一哆嗦,不知將什麼東西塞進了皮包裏,然後快速轉頭,一臉的笑,卻明顯遮掩不住慌張。

    “呵呵……淺溪回來了,你說你這丫頭剛纔去哪了?害的你爸爸一陣好找,幸虧我趕的及時,要不然又死過去了怎麼辦?”

    這話聽着相當刺耳,說是好聽的,實在是在詛咒,童淺溪冷笑一聲,向她緩緩逼近,“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你不要在那裏胡思亂想。”

    莫維蘭一把護住皮包,嚇得轉身要逃。

    “想走沒這麼容易,必須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童淺溪總覺得有點不對,這眼神,這躲躲閃閃的樣子,明顯有什麼事情瞞着她。

    趁她一個不注意將包包搶了過來。

    “給我,我要看看你剛纔到底幹了什麼。”

    童淺溪還不相信了,這個女人能好心好意的來看爸爸,別癡心妄想了,有些事情一旦你認清真正面目,反而你會發現,她你想象還要醜陋。

    對自己沒感情罷了,可爲什麼對她的父親也是如此?

    試問這麼多年,父親對她不好嗎?

    都說兔死狐悲,可她倒好,一點感覺都沒有。

    果真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

    童淺溪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這麼大的怒火,可能是在看到父親那無助的眼神後,才突然憤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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