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玲玲一番糾纏之後,感覺這些日子那股無形的壓力緩解了不少,玲玲的姐妹們也被我弄得一個個精疲力竭,躺在了牀上睡去,只有玲玲她依偎在我的懷中,向我緩緩的吐露出心聲。

    玲玲雖然跟我一樣也是山溝溝裏面出來的,可是她卻有着一個文藝的名字蕭蝶衣,這個名字是她父親爲她取得,她的父親當年來到了她母親所在的村莊,與她母親結爲了夫妻。

    據她母親所說,玲玲父親是一位知書達理的人,一看就不是尋良人物,也沒人知道他爲什麼要到這小山村裏來。

    本來一家人在山村裏過的其樂融融,玲玲的父親作爲山村裏面唯一的文化人在村子裏擔任起了老師,也頗受村子裏人尊重。

    可是在玲玲年紀還小的時候,她的父親突然有一天不告而別,自此就是玲玲就是由母親一手帶大的了。

    不過孤兒寡母在小山村的日子可不好過,玲玲的母親又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所以招惹來了一羣非分之徒,迫於無奈玲玲的母親只能改嫁給了村裏一位名望。

    可玲玲的繼父,對於玲玲並不怎麼待見,可是當玲玲漸漸長大,出落成爲了一個小美人的時候,他的繼父卻越來越關心她了,給她又是買衣服又是做好喫的。

    玲玲當時也察覺到了繼父眼神中那閃爍着的慾望,只是她即便是再三推諉,又哪裏躲得過去,終於在一個夜晚,她被自己的繼父給侮辱了。

    她的母親在得知了這件事情後,立馬將她送出了小山村,可是終究是所託非人,那送他出來的親戚也沒按什麼好心,來到了大城市,就將玲玲賣給了別人。

    就這樣玲玲在城市中顛沛流離了好些日子,好在她生性還算機靈,又生的嬌媚多姿,最後就成了林夕白的女人,直到被我給救了出來。

    我聽後望着玲玲傷感的神情,輕輕撫.弄起了玲玲的頭髮,我知道懷中這個女人的經歷遠比我要來的悽慘,於是安慰着說道。

    “玲玲不要傷心了,以後我會照顧你的,你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

    玲玲微微點頭,將我抱得更緊了些,說道。

    “陳哥,我其實還有一個心願,那就是我想要見見我的父親。”

    我看着玲玲期望的眼神,我知道玲玲的父親雖然給她帶來了苦痛的經歷,可是她終究無法割捨這種血緣關係,於是我說道。

    “好的,你將他的情況告訴我,我派人過去查探一下。”

    玲玲就將自己的父親的情況說了出來,這些還都是她母親小時候說過的,等到她長大了以後,她母親就再也沒說過了,可能是她也不知道更多消息了。

    末了,玲玲又繼續溫柔地說道。

    “陳哥,你對我真好,你知道嗎,這麼多男人,只有你將我們看做是人。”

    我聽後不禁一怔,心想是啊,每個人都期望着別人的尊重,不是要別人看得起他,而是希望別人將他當做一個人來看待,而不是牲口。

    在與玲玲互訴衷腸一番之後,我倆就沉沉地睡去了,睡夢中我做了一個夢,那就是我突然失去了現在的一切,然後被人給抓了起來關進了籠子中,赤身果.體

    的任人蔘觀,而我身邊的這些人都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夢中的絕望無比,抓住牢籠的欄杆拼命的吶喊,可是得到的只有一陣嘲笑的聲音,可突然耳旁傳來了一陣陣叮鈴鈴的鈴聲,這才讓我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我看了看,發現是手機在響,於是接通了電話,是阿龍打過來的。

    “哥,套子已經準備好了,只等獵物上鉤了。”

    我聽後連忙從牀上起身來,穿起了衣服,我清楚現在必須爲了將來奮力向前,絕不能讓那個噩夢成爲現實的存在。

    我趕到了阿龍他們所說的地方,那是華豐倉庫不遠處的大廈頂端天台,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左右了,天台上冷冷清清,除了呼嘯而來的冷風吹着讓人不禁打起了哆嗦來。

    不過阿龍他們一個個都是鐵錚錚的漢子,絲毫沒有冷到的意思,此時他們正架着高倍率的望遠鏡,專心致志地觀察着華豐倉庫那邊的一舉一動。

    “哥,你來了。”阿龍見我過來,立馬跟我說明了請況,今天他們沒敢去那座倉庫調查,因爲怕被徐啓東看到,引起他的警覺。

    阿龍他們是通過總公司的人調查了一下那邊的情況,這間倉庫的保安隊長似乎與徐松陵有着不小的交情,果然這傢伙在我來之前不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打車走了,據兄弟們跟蹤,是去跟徐松陵喝酒喫夜宵去了。

    我心想,原來如此,這個徐松陵雖然不負責倉庫的保全工作,但是他畢竟是華豐的老員工,又是工會會長,自然對於倉庫的情況很瞭解,可以想盡辦法爲徐啓東他們偷盜帶來便利。

    “我估計徐啓東他們半夜的時候就會動手了,保安隊長走了以後,這些保安們就跟沒人管的兔子一樣,一個比一個不安分,到半夜的時候,他們都他媽沒心思值班了。”

    我通過望眼鏡看過去,發現果然如阿龍所說,這些我公司的保安,現在一個個坐在溫暖的保安亭中,不是打起了遊戲,就是鬥起了地主,有些還乾脆靠着椅子睡着了。

    “這些人簡直毫無責任心,太可惡了。”我不禁憤憤說道,也就是因爲這些人,才讓我們華豐公司,蒙受瞭如此大的損失。

    反觀阿龍和他手下的兄弟,他們一個個頂着冷風,在天台上盡忠職守,這其中的差距簡直是雲泥之別,於是我說道。

    “阿龍,叫位小兄弟去下面買些熱乎的喫的來,給大家驅驅寒意。”

    阿龍還想拒絕,可看見我一臉激動的神情,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趕緊招呼小兄弟去下面買些宵夜來,不一會,那位小兄弟就帶了些宵夜和熱騰騰的茶水上來。

    我給他們每位兄弟親手倒上了一被熱茶,說道。

    “兄弟們,等會我們還有活,就不喝酒了,今天我就以這碗茶水帶酒,敬下大家。”

    阿龍和兄弟們看着我的眼神熱淚盈眶,此時一碗熱茶下肚,心底都暖暖的,激動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阿龍帶頭說道。“哥,你是位分得清好壞的老大,我們這些弟兄跟着你幹,就兩個字舒坦。”

    衆人轟然應聲道,此時冷清的天台,到是被我們變成了熱血昂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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