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夜晚的時候總是會萌生出一種原始的衝動來,他們會藉助黑暗的僞裝,來釋放出真正的慾望來,幹出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來。

    我們等到了凌晨一點的時候,倉庫的保安們有的去路邊攤擼串去了,有的則進入了沉沉的夢想之中,唯有一位新人被大家安排着守夜,只是這位不老實的年輕人爲了打發無聊的值班時間,也坐在那裏用手機玩起了遊戲來。

    我知道徐啓東他們該動手了,藉助路邊昏黃的燈光,我們可以看見倉庫周圍的一個小巷之中,出現了一羣黑漆漆的身影,他們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倉庫牆邊,準確地找到了倉庫的一扇巨大窗戶,一看就知道這些人經過了預先的踩點。

    “哥,我們現在下去”

    阿龍在我耳邊說道,即便是我們現在身處在七八層的高樓上,這位漢子依舊是小心謹慎,生怕着寂靜的黑夜會讓聲音不小心傳到遠處。

    “再等等,等他們進去了,我們再下去。”我擺了擺手說道,我要保證這次行動絕對的萬無一失,如果真的讓他們逃跑了,我就再難有這種機會抓住他們了。

    等到我看見有兩個人已經竄進了倉庫的時候,我努了努嘴說道。

    “行動開始”

    阿龍立馬帶着手下火速地下樓而去,這棟老舊的樓房沒有電梯,阿龍他們雖然是跑着下樓,可是也只發出了輕微的腳步聲來,過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我就看見他們出現在了樓梯下面。

    我這次並沒有下樓,而是繼續在天台上爲他們觀察着情況,我通過對講機傳話給了阿龍說道。

    “派幾個人先繞到巷子的另一邊去,然後在一起上。”

    阿龍他們聽令,立馬分出了幾人,繞開倉庫,悄悄地堵到了巷子另外一邊,我看到時機成熟了,於是一聲令下,阿龍他們徹底將那條小巷封得嚴嚴實實的,這下徐啓東他們就算是插翅也難飛走了。

    我來到樓下的時候,徐啓東他們已經被阿龍給綁住了,現在他們人贓並獲,再也沒什麼狡辯的了。

    “徐啓東,你小子還真是不老實啊,竟然還敢打華豐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膩了。”阿龍狠狠地踹了一腳徐啓東,剛纔這小子還想拔出刀了跟阿龍拼命,可是被阿龍一腳就踹翻在了地上。

    “哥,現在怎麼辦,我們是報警嗎”阿龍說道。

    我嘴角微笑着搖了搖頭,我知道這件事情,警肯定是要報的,要不然無法通過官方媒體來洗刷我們華豐的污點,不過不是現在,因爲徐啓東還沒有將這件事的主謀招認出來。

    “爲什麼要報警啊,今天我就要把他們幾個給宰了,然後丟到荒郊野外去喂狗,大家說好不好啊。”

    我一臉獰笑着說道,我知道這個徐啓東肯定被他叔叔教導過,如果發生了事情一定不要將他給招認出來,只要不將他給招認出來,他就會想盡辦法保住這小子之類的話。

    所以我決定詐他一詐,好讓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他叔叔也保不住他了。

    阿龍他

    們見了我的神情,也知道了我的意思,於是一個個表現的窮兇極惡,隨着我一齊猙獰起了面目,如同豺狼一般瞪視着他們。

    徐啓東這小子見了果然心虛的不行,故意威脅着說道。

    “你們不要亂來啊,出了事情,你們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蹲下身子,用力抽.打了兩下他的臉頰,狠狠說道。

    “你小子還懂法律啊,可惜的是,爺爺我不懂,我是農村來的,只知道有仇就報。”

    徐啓東被我這兩下給打蒙了過去,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只有無盡的恐懼,瞳孔因爲驚嚇,幾乎縮成了一個小點。

    “上回你來找我訛錢,我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就放過你了,可是這次你又不知悔改,我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弟兄們,將他們帶上車,拖到荒郊野外剁了喂狗。”

    我知道驚嚇還有些不夠,於是大聲怒喝道,我的手下們紛紛作勢將徐啓東他們從地上架了起來。

    這下徐啓東嚇得都尿了褲子,嘴中也在拼命大喊起來,不過此時他的嘴巴被我重新用襪子給塞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地叫喚聲來。

    這時我手下一名粗.壯的漢子爲了配合我演戲,也來到了徐啓東的身邊,從懷中取出一把摺疊刀來,用冷冰冰.地刀鋒指着劃了劃徐啓東俊俏的臉龐說道。

    “老闆,我看殺了這小子怪可惜的,要不然我給他閹了,然後賣到泰國去當人妖怎麼樣。”

    “哦,還有這種操作,可以,我喜歡,只不過這小子當男人當了這麼多年,他到是候不會見機逃跑吧。”我一邊邪笑着說道,一邊在心裏想到,這招還真口口口絕,徐啓東肯定現在被嚇得魂都也要丟了。

    那漢子故做起了曖昧的眼神盯着徐啓東說道,我看着都有些頭皮發麻。

    “不會的老闆,只要經過我的手段調.教,他絕對比真正的娘們還要風.騷。”

    然後只見他突然一爪子抓向了徐啓東的下.體,這一刻我聽到了蛋碎的聲音,我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捂住襠部,我知道這下是真他奶奶的疼。

    “好了,就交給你吧,我先走了,看着我都蛋疼。”我說着就準備離去。

    可是徐啓東徹底崩潰了,他跪倒在了地上拼命用頭磕着地板,將自己的腦袋撞得頭破血流。

    “老大,他好像有話要說。”阿龍說道。

    我於是回過身子,讓手下爲他拿掉了嘴裏的襪子,然後只見徐啓東一邊磕着頭,一邊說道。

    “陳哥,放過我吧,這次還有上次都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叔叔,他給了我錢,要我乾的。”

    我連忙喊阿龍他們將攝像機取出將鏡頭對準了徐啓東,然後說道。

    “再把事情說一遍,說清楚來,要是讓我聽出半點鬼來,你的小弟.弟可就不保了。”

    徐啓東聽後像條哈巴狗似的拼命點頭,然後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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