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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找了兩個碗來,上次荊哲帶回來的羊太多,沒有喫完的那些,路漓讓人醃製成了羊肉乾放着,此時正好取來一些,當做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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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這確實是我制的烈酒,上次回來時間太短,胖子他們又太能喝,沒讓你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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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給路漓倒滿一碗,繼續說道:“這酒可是五百文一碗呢!不過既然是跟大姐這麼漂亮的女子對飲,就算一兩銀子一碗也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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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花花對荊哲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灌醉她之前先來個“酒不醉人人自醉”,之後便可以事半功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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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被他這句說的有些臉紅,荊哲見狀心裏暗暗叫好,爲了杜絕等會路漓賴賬不喝,他又馬上補了一句:“今天晚上咱們兩個不醉不歸,誰不喝誰是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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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臉上並無懼色,伸手抓過酒碗,仰頭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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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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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用手拭去順着下巴流進脖頸的酒滴,一副“女俠豪爽圖”被勾勒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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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有些看直了眼,被路漓紅臉捅了一下,問他“看什麼呢”時才驚醒過來,拍手道:“大姐果然好酒量!來,咱們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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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便又給路漓倒滿一杯。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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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路漓就不怎麼豪爽了,手不碰碗,而是眼神灼灼的看着他,抿嘴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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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怎麼不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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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納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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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伸手指了指他還未動過的酒碗,含義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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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敬別人酒自己卻不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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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遇到個脾氣暴躁的漢子,怕是當場就能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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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只顧着敬姐姐,自己倒是忘了!我這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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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說完,也學着路漓豪爽的樣子,仰頭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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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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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之後,荊哲只感覺從喉嚨到胃裏都火辣辣的,這酒確實烈,而荊哲之前的判斷也出現了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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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世酒量確實不錯,有“一斤不倒,二斤正好”的稱號,但他現在這具身體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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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烈酒下肚,直感覺渾身發熱,頭腦有些發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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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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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見狀,抓起酒碗又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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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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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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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把路漓灌醉,但看現在這架勢,他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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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酒是不能喝了,只能找點什麼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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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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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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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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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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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十分不滿的把酒碗推到荊哲眼前,看她急不可耐的樣子,大有他再不喝她就會動手灌他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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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不敢作死,心一狠,牙一咬,眼一閉,抓起酒碗,“咕咚咕咚”又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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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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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又要倒酒,被眼疾手快的荊哲給攔了下來,搖着手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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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了,不來了,來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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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的臉頰也飄上一絲紅暈,但眼睛卻明亮有神:“剛纔你還說誰不喝誰是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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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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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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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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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喉嚨發乾,腦袋生疼,跟炸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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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假酒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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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自己做的,怎麼能是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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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能怪原主的身體太弱雞了,連兩碗烈酒都扛不住,放到他那個時代,酒桌一輪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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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錯失了昨天晚上那麼好的機會,荊哲有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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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第二碗烈酒下肚,荊哲整個人就沒了知覺,意識模糊,任人擺佈,似乎接觸過一具柔軟的身體,扶着他上了牀,然後在他耳邊低語,至於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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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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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暗呼一聲,然後掀開被子,一切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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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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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撩開褲襠,最終確定,安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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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口氣,但同時又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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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提好褲襠站起來的時候,瞬間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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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路漓正坐在屋裏,兩眼直勾勾的盯着他,毫無疑問,剛纔他一系列的騷操作都被路漓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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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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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心中苦澀,但還要強顏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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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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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是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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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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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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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一時之間有些語塞,半晌才說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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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麼想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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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歪着頭,很有小女子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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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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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搖頭,在身上一陣摸索,“不裝了,攤牌了,實際上我是有東西要送給大姐,剛纔起牀便是在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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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荊哲便把裝着香水的小瓷瓶掏了出來,瞬間化解了剛纔略顯尷尬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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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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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拿起瓷瓶,在手中端詳一陣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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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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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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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拿起瓶子聞了聞,似乎真有些淡淡的清香味,她之前從未接觸過,覺得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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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東西,那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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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拽道:“這個香水,乃是用烈酒跟花瓣經過一系列複雜加工而製成,操作起來複雜不說,價格也貴的很呢!若是賣的話,這一小瓶沒個十幾兩銀子根本拿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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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對價格並不感冒,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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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哲又說道:“而且這瓶香水還是全天下獨一份呢!是我爲大姐量身定做,用的花乃梨花,跟大家的名字同音,所以我爲它取名漓(梨)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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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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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漓唸叨一句,眼睛彎成月牙,本來古井無波的臉上,霎時間綻放出璀璨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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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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