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然而就在此時,一顆極細的長釘直接穿過了金丹強者的心臟,一瞬間,那金丹強者身上的氣勢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很快就消失殆盡!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但見那一處,有一顆鋒利至極的釘子直接給洞穿了他的心口,他金丹強者的護盾,竟然在這顆釘子下如若無物!
“宗嚴釘……”
他口中涌出了大片鮮血,念出了這個暗器的名字!
“碰……”
緊接着,他的身體驟然砸落在了地面上,再無聲息!
鍾離安喘着粗氣,打量着金丹期強者不斷流失生機的身體,眸色冷寒。
“主人……”
“嗚嗚嗚,孃親,剛剛可嚇死我了……”
焰梵鸞終於反應了過來,向着鍾離安撲了過去,眼淚一個勁地往下面掉:“我以爲,再也見不到孃親了!”
“沒事了!”
鍾離安冷笑了一聲,抹掉嘴角的血漬。
說起來,東宮文琰的宗嚴釘,果真不是凡品,就連金丹期強者都可以直接射殺!
只是可惜了,這宗嚴釘只能用一次,就這樣用在了這個人身上,還真是有些可惜了!
她當即選了丹藥吞服下肚,感受着自己漸漸恢復的狀態,看向了那金丹期修士。
“去找找他們身上有沒有空間戒指。”
“好!”
小怨胡和焰梵鸞答應着,當即迫不及待地上前去扒拉着幾名託月宗之人的衣袍。
“主人,他們身上有好多空間戒指!”
不過片刻,小怨胡和焰梵鸞一起搜了四個空間戒指給鍾離安。
“很好。”
鍾離安滿意地將空間戒指收下,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幾人。敢打她身上空間戒指的主意,卻是不想,自己最後的空間戒指反落進了她的口袋裏。
“走吧,這裏不宜耽擱太久。”
鍾離安說罷,轉身離開。
她敢篤定,這託月宗敢這樣明目張膽地進行搶奪,那就說明他們手下絕對不只才這麼點人!
只怕,會有更多的託月宗之人在這蒼龍湖,她現在身上也只有一根宗嚴釘,到時候高手來太多了,她可就真的是死翹翹了!
看着鍾離安快速離開的聲音,此時根本就沒有人注意的樹叢裏,有人打了一個酒嗝。
“這小女娃不錯,這樣變態的實力,老夫我就喜歡這樣的怪胎!”
說罷,他嘴角是一抹癡笑,也慢悠悠地離開了。
片刻後,原地出現了幾人。
這幾人身上都穿着託月宗的服飾,而實力更是有兩名金丹期修士!
此時他們擰眉看着到底的幾具屍體,自己怒吼出聲:“誰,這究竟是誰做的!”
“誰敢和我們託月宗作對!”
當即有築基期的弟子上去查探一番,微驚道:“師兄,您快來看!”
當即兩名金丹期修士看了過去。
但見那死去的金丹期修士胸口,儼然正插着一根宗嚴釘!
而各大門派,也知道這宗嚴釘是御靈宗的專屬暗器!
所以他當即一下子就將之給認了出來!
“宗嚴釘……?!”
……
另外一邊,鍾離安趁着蒼龍湖大亂之時,全身而退回了皇城之中。
殊不知,在她離開後不久,蒼龍湖已然大亂!
此時東宮文琰還不知道,有一頂大鍋已經被扣在了他御靈宗的頭上。
這幾天他在鍾離家族之中,臉色難看至極。
侍衛回來稟告:“迴文琰大人,三小姐還沒有回來。”
“可惡。”
東宮文琰緊緊握拳,那個女人,到底去了哪裏!
自從他來到了這天元國之後,不順的事情太多,已經將他的計劃全部給打亂,也讓他的心頭煩悶不已!
“文琰哥哥……”
此時鐘離燦見東宮文琰的表情,一臉委屈地走了過來。
“你不要生氣了。”
“小安她就是這樣,經常夜不歸宿的,也不知道整天住在哪裏。”
這話,鍾離燦多了幾分暗指的味道。
說鍾離安整天夜不歸宿,就是暗指她不檢點,現在還是不是清白的都尚未可知。
果然,聽到這話,東宮文琰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文琰哥哥……”
鍾離燦看着東宮文琰英俊的臉頰,不由得羞紅了臉:“燦兒有一個修煉的問題一直不太懂,不知道能不能請教一下文琰哥哥呢……”
說着,鍾離燦的手輕輕地撫摸上了東宮文琰的胸膛,後又撫摸着他的小腹,撩撥着他。
東宮文琰一把握住了鍾離燦的手,沉眸看她:“燦兒妹妹……”
“好,我跟你去。”
鍾離燦當即嬌羞地輕笑了起來,拉起了東宮文琰的手直往房裏而去:“文琰哥哥,其實燦兒暗自喜歡你好久了,一直沒有機會和你好好探討一番……”
東宮文琰當然明白鍾離燦想要的是什麼。
當即他直接摟上了鍾離燦的腰:“好啊,那我們就在房中好好探討一番!”
鍾離燦眼裏的得意一閃而過,嬌笑道:“討厭。”
話落,她的眸光若有若無地往鍾離安院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哼,鍾離安的追求者又如何!
這樣優秀的男人,本來就該是她鍾離燦的入幕之賓,鍾離安她有什麼資格擁有!
現在,東宮文琰還不是歸她了!
鍾離燦和東宮文琰二人入了房間之後,明面上說是探討修爲,但是隻要是不傻,就能夠猜到他們兩個幹了什麼好事。
大長老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非但不阻止,反而還暗中撮合!
東宮文琰這樣優秀的天才弟子,要是鍾離燦能夠和他攀上關係,甚至是嫁給他,那當然是最好的!
鍾離安回到鍾離府的時候,許多人看她的眼神已經變了。
鍾離安微微詫異,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她方纔回到了院子裏,扶沫就哭着撲了上來:“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
“怎麼了?”
鍾離安剛剛得到了不少好東西,現在顯然心情還不錯。
“你是不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時間,那東宮文琰竟然……和……鍾離燦給好上了!”
扶沫說着憋屈不已,還抹了一把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