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醫影后:病嬌皇叔使勁兒寵 >第15章 有點新意別這麼懶
    “你什麼你?本妃面前,也是你這種上不得檯面的賤妾,可以隨意攀可你我的?……叔王府的忠僕何在,還不給本妃教訓這不懂規矩的下賤東西!”

    同一個由頭,打了司清瑤兩三頓,現在又要用在人家老孃身上。

    皕伍真是不知該誇自家王妃聰明,還是勸她有點新意別這麼懶!

    但是,不管司青兒懶不懶,柳氏確實就是個名不入譜的妾。

    在尊卑分明的大昭朝,除非司氏一族死的只剩她一個,否則她絕沒有這個到叔王墓前露臉的資格。

    更別提見了王妃非但不跪,還橫眉立目的你我相稱了。

    啪.啪.啪,二十個嘴.巴,這是有據可循的。

    等還在安慰女兒的司慶忠得了消息匆匆趕來時,被打的疼出眼淚的柳氏,已經在挨第二輪巴掌了。

    依旨,活葬沖喜之禮,不可有哭聲。

    柳氏掉了眼淚掙扎捂臉,司青兒扯着嗓子說她竟然敢哭?!

    歸根結底,這是叔王的面子!

    這讓要皕伍想省力氣不打她,於公於私可都說不過去啊。

    “佳彤!”

    司慶忠俯身想去護着柳氏,不知想到什麼,又轉頭瞪向剛收手的皕伍:“她是我北境司府的人……你,你們怎可打她!”

    他倒是有幾分機靈,先找個奴才叫囂!

    但司青兒可從沒想過自己做的事,要牽連個做忠僕的人來頂鍋當炮灰。

    “北境司府的人,就能蔑視皇族了?”

    她曼然一開口,便引了司慶忠包含怨毒的一個白眼。

    司影后很自覺,當即翻了八倍的傲慢,把白眼還了去!

    這是原主的親爹,有血緣的。

    但他在原主身上做的孽,早已斷絕了他們之間的所有親情。

    “怪不得本妃的嫁妝會是石頭,原來您心裏不是沒把本妃當女兒,而是沒把皇族當回事啊!呵呵,本妃倒是不知,誰給您貼上的鋼鐵般的臉皮?是她嗎?可她怎麼光給您貼,不給二叔,這還真是厚此薄彼。……怪不得二叔遇事一張嘴,就把你那賤胎推出來擋災!”

    “……”

    司慶忠是個武將,鬥嘴皮子不是他的強項。

    但他若隨便被人一激,就會失了方寸,又如何能在北境司氏混到今日的家主之位。

    “青兒,你如今已經是王妃了,從前的扯謊攀誣的惡習,要改!”

    “青兒?您在跟誰說話?本妃嗎?”

    司青兒口口耳朵,然後從零食兜子裏翻了個花生,咔吧咔吧的扒出兩粒往嘴裏一丟。

    “本妃可不是你的青兒。早在你家清瑤把我推到這個柱子上,撞出一臉血的時候,本妃就死了!要不是菩薩真人,看在叔王的洪福憐憫與我,此刻本妃便是夜夜在你們耳邊招魂的厲鬼!”

    “什麼?你說什麼?”

    司慶忠一生之中聽過的謊話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像今兒這種鬼話來唬人的,他還真是頭回見。

    “本妃說,你家的清瑤,是殺本妃的兇手!早晚本妃要親手了結了那賤胎的狗命!”

    “……可笑!”

    “我也覺得挺可笑的。”

    司青兒嚼着花生翻零食,只挑顆粒飽.滿的花生來剝。

    彷彿喫花生纔是天一樣大的正經事。

    “你來的太晚了,司慶平那傢伙是個軟骨頭,幾鞭子下去,什麼實話都說得一乾二淨!虧你還有臉帶個賤妾來這裏露面,怎麼着,怕官差去北境捉拿你們太費腿腳,就上趕着來送死了?”

    “你說什麼?”

    司慶忠眯眼看向司青兒。

    十幾年來,每當他心中鬱結,夜不能寐,看一看蹲在牛棚裏豬狗般偷生的司青兒,他再不好的心情都能瞬間疏解。

    若不是柳氏很有先見之明,不肯讓他對司青兒下死手,可能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胖丫頭,早被他挫骨揚灰。

    “你恨我,爲什麼不殺了我呢?留着我,看我喫苦受罪,很開心?司慶忠,你這麼變.態,你爹知道嗎?”

    “我是你爹!”

    “爹怎麼了?太后娘娘的爹,見了太后也得跪。皇后奶奶的爹,也沒比皇帝更尊貴。你這輩子最錯的不是留我不死,而是你千算萬算不該算錯了我的命數!所以,你們送我來陪葬的那一刻,就註定你們全族都要死!……跪下先念三十三遍往生咒,抗旨不尊的話也可以,你告御狀去!”

    司青兒說着囂張一笑,揮手揚了一把花生殼,然後就抱着零食袋子進內室喫早飯去了。

    把司家人叫來的時候,就是拿往生咒當的幌子。

    現在能打的妖婆子已經打了,沒理由打的那位畜生爹,既然挑不出錯,那就讓他先來三十三邊往生咒熱熱身。

    司青兒依着青玉石棺悠閒喫喝,腦子裏一遍又一遍的回憶着穿越前,在穿越協議裏看過的那份穿越劇本。

    劇本只交代了她穿越前,所有與她有關的人和事。

    沒有交代北境司府,可曾與藩王之亂有什麼關聯。

    這也不能怪編劇。

    慕九昱對皇位無感,每次遭遇奪權,他都是能躲就躲絕不摻和。

    藩王之亂與他的牽扯少之又少,那麼作爲他名義王妃的司青兒,便與這些事更沒什麼關係。

    可這樣一來,想要抓司氏其他罪名,怕就很難了。

    至於想用庶女偷樑換柱的事,終歸是沒能做成。

    現在鄧衍那份口供被他們奪了,要用在事治他們的罪,大約是失了先機了。

    畢竟,這裏是尊卑分明的奴隸制社會。

    他司慶忠要是責令全府,一夕之間弄出個司青兒住過的院子,再編出撫養愛護司青兒的假象,絕不會是什麼難事。

    而她身在墓中,要想找個什麼人來證明,她確實是在牛棚里長大的野孩子,似乎沒太大可能。

    再就是她這很明顯的,與從前截然不同的言行,和白淨無瑕的外貌。

    這白胖白胖的一個大姑娘,說是牛棚里長大的野孩子,誰信?

    “……唉!”

    司青兒又嘆了嘆。

    “難道只能從嫁妝上下手了嗎?這也不夠做足滅九族的罪啊!唉!”

    一時理不出個頭緒,乾脆拋開雜念先看眼前!

    然後,她就開始很勤勞的,找了一把刀,咔嚓咔嚓的割布條。

    用布條綁在隨葬的一根長.槍上,做了個簡易版的大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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