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凌恆結婚兩年多,每次她洗澡後出來,他也沒有睡的時候,兩個人都免不了一場酣戰。
這似乎已經成了兩個人結婚以後的家常便飯。
可一想到自己肚子裏孕育的小生命,慄漾什麼心思也沒有。
正斂眸思量該怎樣拒絕傅凌恆,她失神間,傅凌恆已經下牀,大手抓住她的手舉高到她頭頂,然後以絕對強勢的姿態把人按在牆上,直接吻了下去。
慄漾感覺到脣邊陣陣喫痛,她本能性後退。
可是男人來勢洶洶,一點也不給她閃躲的可能,動作仿若野獸,恣意蠻橫。
慄漾受不住疼,也抵不過男人過去強勢的攻擊。
按理說,和平離婚前的一晚,打個分、手炮,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只是,凡事都是有前提的,她不可能因爲要安撫傅凌恆,就拿肚子裏的寶寶開玩笑。
這麼想着,趁着傅凌恆將攻擊的重點轉移到她的鎖骨處時,她邊喘氣,邊輕喃:“老公,別了,我不舒服……”
她的一聲“老公”,柔軟似水,近乎能融化男人堅硬的心腸。
可傅凌恆今天並不想放過她。
特別是聽到她那一聲“老公”,他更是有一種近乎想要乾哭她的病態想法。
脣息重新流連在她的脣上,他一邊輕啄,一邊用沙啞的音腔說:“多叫幾聲老公,以後再想聽,可不是隨意就能聽的了。”
慄漾想討饒,就順着傅凌恆的話,一聲接着一聲的叫他老公。
慄漾越是這麼說,傅凌恆越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他反客爲主,動作再次蠻橫不講理。
趁着慄漾應接不暇,他貼在她耳邊,說了無比惡劣的話。
“你這幾聲老公,把我叫石更了。”
“……”
在慄漾失神間,下一秒,他的手,變得不規矩起來。
一瞬間,慄漾慌了,大驚失色。
她抓住傅凌恆的手,一個勁搖頭,目光無助。
“別……”
傅凌恆深沉的眸,凝着她看,好像下一秒瘋狂的獸性就會溢出眼底。
“我想,你身體不舒服,不應該成爲你今晚拒絕我的理由。”
慄漾欲哭無淚。
她都說她身體不舒服了,可他卻還要違揹她的意志做那種事情,這和婚內強、暴有什麼區別啊?
“傅凌恆,你講講理好不好?我真的不舒服。”
慄漾快要哭了,已經兢兢業業的做了兩年多,但凡她能給他,哪裏會選擇拒絕?
“不好!”
傅凌恆回答的蠻橫且不講理,一副好說歹說都無動於衷的模樣。
當慄漾被他手臂一甩,扔到牀鋪裏的時候,他欺身而來,伏在她耳邊,嗓音磁性低啞道:“如果我做到你明天早上下不去牀,你是不是就沒有力氣去民政局和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