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089章 揉鼓兒
    後院,這個人讓我進屋,說一會我他過來,門關好,不要出來。

    這個人出去了,半個多小時纔回來,拎着酒菜。

    他說:“鋪子關了,沒有人來的。“

    我坐下,看着他,這個人姓馬,四十多歲,馬平。

    馬平給我倒上酒,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說:“於先生,讓我跟你說,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裝着不認識他,他讓也轉告你,你成立抵制軍,有血性,是中國好男兒,但是,就現在你的實力,還有少小年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成立一支非常強大的抵制軍的,所以借力打力,是唯一的辦法,伺機而動。”

    我問:“什麼意思?”

    馬平說:“心中有大,天下乃大,比如,你現在打鼓兒,打進了崔三那邊,你可以借他的力,他的人就是你的人,借他的力,抵制外侵。”

    我明白這個意思了,這得有多難,我也清楚。

    馬平告訴我,再有什麼事兒,就到這酒鋪子來。

    我問:“雷老虎現在是什麼情況?”

    馬平說:“不抵制,甚至是勾結了外侵,保存自己的實力,他爲了一塊地盤,爲了自己的權勢,這個人別指望了。”

    我說:“我現在是他的鼓兒,怎麼辦?”

    馬平說:“這個於先生知道,周旋,雷老虎想滅崔三,是想得到崔三的財物,但是憑實力,雷老虎雖然是有番號的軍隊,但是,這崔三可是遼西巨匪,他是不敢動的,憑着自己,他打不了。”

    我說:“如此禍害,我引到三界溝,滅掉?”

    馬平說:“於先生也考慮過,但是,滅掉了雷老虎,恐怕就會引起大規模的剿滅,雷老虎不過是一個團長,想大,也沒有那麼容易,就崔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可以借力打力。”

    我也明白了,現在也只能是如此。

    少小年擁兵自重,並沒有最後抵制外侵,因爲他是看明白了,想自己佔一城,獨偶偏安,他是想錯了,格局不夠大。

    那麼雷老虎的事情,就由我,看情況而定。

    我去了雷老虎那兒,說了情況。

    雷老虎說:“你和崔三再熟悉一些,最好能拜把子,之後,你引誘他,告訴他,雷團長許他一個副團長當,只要同意收編,財物依然是他的,或者說是,他可以獲得一個番號,這樣,就可以得到糧食,軍餉,引他來談判。”

    我明白雷老虎的意思。

    崔三深入淺出,就是出來,後面保護的人,也是非常的多。

    我說:“我得需要時間。”

    雷老虎說:“你看着來,我準備送他一個禮物,讓你加快和他的關係發展,三天後,晚上九點,三界溝外,三公里外的一個村子,會有二百人,帶槍拖炮,從那兒經過,還有三車的糧食。”

    我腦袋飛快的轉着,不是坑吧?

    雷老虎就是想喫掉崔三,如果這是坑,他就死定了,如果只有二百人,崔三不需要帶多少人,三四百人足夠了,他手下有兩千多人。

    如果是這樣,雷老虎喫掉崔三三四百人,也沒有意義,只能是招來麻煩。

    我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帶着十斤酒,回去了。

    我跟崔三說了這件事,說是一個打市進鼓兒的,他哥哥在雷老虎的手下,安排的任務。

    崔三當然是質疑的了,而且他也要考慮,打了雷老虎,會不會引出來問題。

    現在崔三是外侵在拉攏,軍閥也是在拉攏,想借崔三之力。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也不好說,崔三是怎麼決定的。

    他問瞎眼於:“于軍師,你何意?“

    瞎眼於說:“就現在的情況而言,你要借一方勢力,如果有,可是考慮搶。”

    崔三喝了一杯酒後,說到外面轉轉。

    我和瞎眼於喝酒,瞎眼於問我:“你打鼓兒,多少年了?“

    顯然,告訴我,會有人監視着我們。

    我說:“從小就開始跟着師傅打鼓兒。“

    就是閒聊,我也聽音,瞎眼於話裏話外的告訴我,一切都要小心,這崔三是心狠手辣。

    崔三還是決定,搶,這個人貪心。

    崔三竟然讓我跟着,這意思就是說,如果是假的消息,我就死。

    我也哆嗦,這雷老虎要是下套子,我就完了,子彈可不長眼睛,如果不是套子,到好辦一下,不會殊死抵抗。

    埋伏好了,就等着。

    崔三坐在一邊抽菸,遞給我一根說:“李軍師,你說我是和沙俄合作,還是日本人呢?“

    我腦袋轉着,歷史上寫着,他可是和日本合作的,打擊外侵沙俄。

    我說:“打沙俄。“

    崔三沉吟了半天又問:“結果會怎麼樣呢?“

    我說:“跟日本借槍,要物質,他們必定會給的。“

    我琢磨着,到時候,我再讓你打日本人。

    反正你是抵制外侵,這就是好傢伙。

    一個小時後,雷老虎的車過來了,開槍了,十分鐘,那邊就不抵抗了,都跑光了。

    幾車的糧食,加上槍炮,回去。

    崔三大半夜的,慶祝,還給了我不少的錢。

    我以爲能和崔三更近了,但是沒有想到,這貨讓我去打市井鼓兒,有消息就告訴豐遠茶鋪的老闆。

    讓我在城裏打市井鼓兒。

    我勒個去,這貨玩的,不按照規矩出牌。

    打市井鼓兒,每天走街過巷子的。

    雷老虎也知道了,告訴我,就安心的打鼓兒。

    此時,我也清楚,雷老虎的人盯着我,崔三的人,也咬着我,這讓我真難受。

    我遇到了少小年,在一個小鋪子裏喝酒,穿得破爛。

    我慢慢的過去坐下,他看到我,馬上就要走,我一把就拉住了,讓他坐下。

    我倒上酒,看着少小年。

    我說:“跑奉天來幹什麼?“

    少小年說:“我在城裏還敢呆着嗎?“

    我問:“家呢?“

    少小年說:“何荷回京城了,分開了。“

    我問:“你住在什麼地方?“

    少小年說:“城外的一個地方。“

    顯然是不想告訴我。

    我說:“你最好別在這兒呆着,雷老虎要是知道了你,麻煩就大了。“

    少小年說:“我已經不怕什麼死不死的了。“

    少小年站起來走了,他揹着藍布包,看來還是在打市井鼓兒。

    人生無常,少小年就是一個最好的詮釋了。

    我搖頭,將來我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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