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第55章 若兒臣輸了,必執劍斬殺南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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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南平王進些年野心勃勃,昭然若揭,雖以頻納王妃掩人耳目,但其狼子野心,父皇定是比兒臣看的更透徹。”祁鎮一言,也是皇帝心中所想。

    “北境戰事頻繁,也只有盛譽能作爲北境的定心丸,若是想取而代之,你心中可有人選?”

    “兒臣,暫無上佳人選,當下之急,南平王是想借上京詩會,鞏固自己在上京的勢力,往年參加詩會者,均是各大名門之秀,而今年,怕是公主之事,早已傳入南平王耳中。”祁鎮盡言,並無保留。

    “確如你所言,前幾日密報,南平王與北梁有所勾結,只可惜並未抓住實證。”

    南平王的逐漸壯大,已經成了皇帝的心頭大患。

    “此次詩會,兒臣有一計,既可以讓南平王求娶魁首一事落空,也可破了他想鞏固勢力的念頭。”

    “說來聽聽。”

    祁鎮的抖落肩上落下的陽光,那袖口處的金線祥雲襯托出幾分英氣,拱手向皇帝,“兒臣,求娶上京詩會魁首,願與南平王爭上一爭。”

    皇帝眼中,一抹訝異之色,“前幾日,你不還······”

    “父皇,兒臣這只是權宜之計,若是兒臣勝了,自然尊重雲珠之意,若兒臣輸了,必執劍斬殺南平王,策馬踏平北境叛軍!”

    一番陳詞,擲地有聲,皇帝思忖片刻,“好!那,朕就允了!”

    “兒臣,謝父皇恩典!”

    “只是,你怎知雲珠就一定會是詩會魁首?”

    祁鎮有些愕然,好像······就是直覺!

    “罷了罷了,朕不問了,你且好好準備。”

    兒子是親生的,身爲父親,怎麼不知曉兒子的心意?

    藥王堂。

    宗離已經離開了好幾日,此行月餘,臨走時便囑咐雲珠,要好生照料藥王堂種着的藥草。

    祁鎮出了御書房,便找去了長樂宮,進店便只看見了空蕩蕩的輪椅還有一地的話本子。

    秋玲告訴祁鎮,雲珠牽着五百,去了藥王堂,不讓任何人跟着。

    藥王堂披着夕塵,五百靜靜地站在一旁,不時搖頭晃腦,甩一甩尾巴。

    雲珠則提着一隻小木桶,慢慢地澆灌着土裏冒着尖兒的藥草,畫面沉靜而美好。

    “你這就急着要站起來?不怕真的殘廢了,長大了嫁不出去?”祁鎮站在藥王堂門口,靠着紅色的漆門,調侃道。

    雲珠不用擡頭便知道是祁鎮,畢竟別人也長不出這麼一張嘴來。

    “我可是記得,我尊貴的太子哥哥,在驛站的時候,說了,妹妹我若是嫁不出去,便一生一世的養着。”雲珠說着便將水瓢往桶裏抻,才發現水桶已經見了底。

    腿腳不便,雲珠便只能盛半桶水。

    “你倒是記得清楚!”祁鎮提起空木桶,徑直去打水。

    夕陽下,兩個人並排站着,祁鎮則看着雲珠細細地澆水施肥。

    “我今天去了父皇那裏。”

    “爲了詩會的事?”雲珠理了理一株萌芽下的土,輕輕撬動,鬆了鬆,“你想到辦法了?”

    “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你是想和慕容盛譽爭上一爭,求娶詩會魁首,若成,皆大歡喜,若不行,你便要領兵前往北境,誅殺所謂叛軍。”雲珠陳詞,祁鎮也並不意外她能猜到。

    “你以爲如何?”

    “還能如何?太子哥哥人中龍鳳,求娶詩會魁首之事傳出,南平王不說,便是整個上京的大家閨秀,也得掀起一波腥風血雨了。”

    “臭丫頭,之前也沒見你說話這樣好聽。”祁鎮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有一天還能成爲雲珠口中的“人中龍鳳”。

    “詩會之事,太子哥哥無需煩心,魁首,誰也搶不去,太子哥哥這樣犧牲自己,那身爲妹妹也不能給你丟臉不是?”雲珠粲然一笑,淺淺的酒窩可愛至極,祁鎮真的想掐一下那水嫩嫩的小臉。

    祁鎮去摸了摸五百,看着那滾圓的馬肚子,“五百,你可胖了,這樣還怎麼上戰場?”

    五百不樂意的嘶鳴一聲,往後退了兩步。

    祁鎮無奈看了眼雲珠,“我南梁最好的戰馬,硬是給你養成了貓一樣的傲氣。”

    雲珠勉強用傷腿點地,勾勾手,五百便聽話的走了過去,倚着五百,雲珠還不及馬腹高。

    “五百現在是我的寵物,私人財產。”

    “太子殿下——”丁二跑的氣喘吁吁,站在藥王堂門口,探着頭往裏面瞧,“可算找到您了!”

    “何事?”

    丁二看了一眼雲珠,欲言又止。

    “說!公主在這,有什麼話不能說?”

    “南平王,他找上門來了!”

    雲珠撫着五百低下的頭,“說什麼來什麼,這慕容盛譽消息也真是靈通。”

    祁鎮雙手往身後一背,“回東宮。”

    東宮主殿本也沒有幾張太師椅,被雲珠踩壞兩張之後,祁鎮也沒有再添新的。

    慕容盛譽對着那太子主位,滿臉殺氣。

    “南平王可真是清閒,不知來本王的東宮有何貴幹?”

    慕容盛譽聞聲轉頭,聲音低沉,“太子此舉何意?”

    祁鎮撩起玄紋蟒袍,坐上主位,戲謔地看了一眼慕容盛譽,“南平王此言差矣,南梁百姓皆知本王失了婚約,此舉自然是尋一位太子儲妃?難道南平王如此霸道,有篡權奪位之意?還是想取代本王這南梁太子?”

    “你!你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慕容盛譽氣得胸口生疼。

    “南平王北境王府王妃嬪妾十幾有餘,不知這身子可否受得了?”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這嘉寧長公主也並非皇家血脈,更是你祁鎮棄子,你到底爲何護她!”

    “哦?”祁鎮眼神桀驁,脣角微懸,“南平王怎知魁首就一定是嘉寧?看來南平王是十拿九穩,要做南梁第一駙馬。”

    慕容盛譽直指祁鎮,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便軟了聲音,“太子殿下,一個棄子而已,又被你退了婚,讓給我又何妨?”

    “嘉寧才八歲!你視南梁律法爲無物嗎?還是你南平王狼子野心,勢必要踩在南梁律法之上!”祁鎮厲聲質問,慕容盛譽往後卻了一步。

    “好,既然太子殿下心意已決,那我二人就爭上一爭。”慕容盛譽轉身決絕,兩三步踏出東宮主殿。

    丁二端着一盞茶,越過頭頂,“殿下,何苦呢?”

    祁鎮揉着額角,閉着眼睛,“本王也不知道,那小丫頭似乎會攝人魂魄,令人不受控制想護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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