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歲團寵太子妃 > 第349章 那你跟我走吧,去我的世界?
    金王朝的歸順讓南梁的版圖進一步擴大,老皇帝的頭髮是一天比一天的禿。

    “皇后,要不讓雲珠回來探親?”皇帝說話的時候,不時看了眼南宮玉的神色。

    南宮玉只忙着手裏繡品,“皇上,雲珠丫頭還有兩個月就生了,您就別折騰她了,到時候帶着一雙兒女回來,豈不是更令人高興?”

    皇帝這麼一想,覺得也是頗有道理。

    南宮玉心裏明白,皇上根本不是想讓雲珠回來探親,是想讓她的寶貝女兒回來幹活啊,接二阿哥回宮的事情,困難重重,除了雲珠,估計任憑是誰都難以說道二阿哥還俗。?

    “皇上,祁忻的事情如何了?”南宮玉繡完最後一陣針,終於想起來問一問祁忻到底想如何做。

    皇帝神色悽然,“朕覺得他還在怪恨朕當初選擇了送他去扶虞。”

    “祁忻性格溫和,必定是不會怪皇上的,但是這離家多年,在扶虞過的也未必是好的,心裏有些怨氣也是難免的,皇上也不必太過於介懷了。”

    “是啊,心病還須心藥醫,既然雲珠能把他勸回來,他肯定還是有些想法的,只是這些想法,朕難以琢磨的透徹。”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禿瓢,“朕也算是老來得子,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總得琢磨琢磨下一個。”

    “皇上難道真的動了······”南宮自知失言,“皇上恕罪,臣妾多言了。”

    “無妨,你有時候比朕看的明白。”

    “可是,祁鎮的新納的側妃已經有了身孕,如若皇上真的決定這麼做,這個孩子······”南宮玉沒有再說下去。

    “孩子,生下來,就交給你吧!”

    南宮玉心裏一驚,如此一言,祁鎮的太子之位只要有一點點的閃失,就可能保不住了,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心裏倒也沒有什麼憂慮的意思。

    褚幻星孕肚已經微顯,巴不得整日的挺着肚子在祁鎮面前晃盪。

    “爺,妾身這肚子裏一定是個小皇孫吧!”

    “爺,您摸摸看,妾身感覺到了,他想親近自己爹爹。”

    “爺,姐姐她今日又給我煮了燙嘴的湯,喝的妾身只想反胃,真是不好喝!”

    “爺,你看我穿這個好看嗎?”

    祁鎮只覺得褚幻星聒噪,像是披着鳳凰皮的烏鴉,一直在“呱呱呱呱呱呱”的叫喚,“你看我穿這個鳳凰皮美不美?”

    實質上,烏鴉還是烏鴉,永遠成不了人中龍鳳。

    “以後想喫什麼自己去做,尋真與你同位,你如此使喚她不合規矩!”祁鎮看在未出世的孩子面上,還是壓抑住了內心的怒火。

    褚幻星眼睛一挑,不忿地說道,“爺這是又心疼了?爺又不喜歡她,讓她爲我們的孩子做些事情怎麼了?”

    祁鎮一把掐住褚幻星的脖子,“本王說的話,你是不是聽不懂?她是扶虞的公主,你只是個卑賤的奴隸,你若是坐不穩這個位置,本王不介意在將你踢回塵埃裏面去!”

    褚幻星明顯是被嚇到了,摳着祁鎮的手,“孩······孩子······”

    祁鎮手一鬆,面色冷峻,“滾出去,別讓本王再看見你!”

    褚幻星逃也似的出了書坊,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佛古廟的修繕工作已經進行到差不多了,江侍郎爲了請罪,特地請命去督建,每日比誰都拼命。

    “江巍求見太子殿下。”江侍郎在東宮外等了許久,纔得到沈驚河的召見。

    沈驚河忙地沒眼看江巍,“江侍郎得空前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與本王彙報?”

    “啓稟殿下,佛古廟已經完工了,這開廟大典,太子殿下可要親自出儀?”

    “不必有什麼開廟大典了,住持永眠於佛古底,便是最好的守護,如此勞民傷財的事情,江侍郎是如何想的起去做的?”

    江巍語塞,“臣······臣······”

    “好了,退下吧。”

    “是!”

    元相的女兒封了清平縣主之後,元相也老實了許多,事出反常必有妖,雲珠總覺得這個元相後邊還有大招。

    果不其然。

    “太子殿下監國時日已經不短,我等老臣已經許久未見過皇上和貴妃娘娘,不知皇上何時病癒,讓我等朝見?”元相一句發難,躲在後面珠簾的雲珠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個元相,果然就是想拿這個來說事情!

    “元相這是何意?是在懷疑本王將父皇母妃藏起來了?霸着這皇位不放手?還是元相覺得這皇位,除了本王,還有人能做得?”沈驚河鳳目微睜,連個正眼都沒給元相。

    元相看了一眼身邊幾個低着頭的同僚,“本相從未這麼說過,太子殿下是誤會本相的意思了。”

    “誤會?父皇在深宮養病,若是元相懷疑,大可去後宮一探,但是這後宮乃是重地,元相一屆權臣,若是踏進一步,這令全天下恥笑的,可不是本王啊!”

    “你——”

    沈驚河看了眼面色凝重的元相,“怎麼?被本王說中的痛處?深宮大門就在在那裏,若是元相執意要去,那便去吧!這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名頭,本王撐着,元相以爲如何?”

    “本相又能如何?是本相失言了。”

    “我看啊,不是相國失言,而是看着自家女兒沒能進東宮,心裏不忿啊!畢竟一個清平縣主纔多少斤兩,怎能與太子殿下的妃嬪相提並論?便是個側妃,我們見到那也是要下跪的!”江侍郎一句,引得不少的附和之聲。

    “有道理啊!這個元相一定是懷恨在心!”

    “你可小聲點吧!上一次的徐大人怎麼死的,你忘了?”

    聲音雖小,可還是讓元相聽個明白!

    “咳——”鴉雀無聲。

    雲珠躲在簾子後面投下,這一招空城計,着實是唱的精彩。

    看着元相臉一陣紅一陣白,江巍看着也是出氣,畢竟自家女兒不敵元玉珍也已積恨已久。

    “元相,本王夫人封元玉珍爲清平縣主,那是父皇特許權利,元相莫不是朕的覺得這閣名號小了,要不然連這北梁皇后的位置都給了你?”

    元相一聽,這不跪下,是鐵定下不來臺了。

    “是臣失言,請太子殿下恕罪!”

    沈驚河走到元相面前,伸手扶起元相,“你是元老,就算是本王也該敬你三分,但是元相別忘了,本王是君,你是臣,君臣之前,尊卑還是要分的,元相,切莫再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是,臣明白了。”

    “今日便到這兒吧,無事退朝,本王還要給父皇親自侍奉湯藥!”沈驚河一甩大袖,一臉正氣凜然。

    雲珠想笑,但是又不太敢用力氣,只能憋着,差點憋出內傷。

    “沈白衣,你看過你哥這個樣子嗎?”

    沈白衣捏了捏下巴,“我哥這一臉正經的樣子,必定是在憋壞,但是至於憋什麼,那得根據情況而定。”

    雲珠說話間,瞟了一眼水滴漏鍾,一拍腦門,“今天幾號了?”

    “二十三!”

    “墨子賢!墨子賢的信上說了二十三到,沈白衣,你快去喊洛璃師姐,我們去接人!快!”雲珠推着沈白衣,沈驚河掀開簾子的時候,恰好看見了這一幕。

    雲珠手一鬆,沈白衣沒了支撐,往後一仰,摔了個大馬趴。

    “嫂嫂,你鬆手,好歹跟白衣說一聲——”

    “你又想跑去哪裏?”沈驚河摸着雲珠的腦袋瓜子,“我不是說了,不論去哪裏,都要先讓我知道嗎?”

    “沒有沒有,墨子賢今天來,我們信上說好,今天去接他,你忘了?信還是你寫的!”雲珠眨巴眨巴眼睛,這個女人,還真不讓人省心!

    “我同你一起去。”身爲男人,還是要大度些,看着有些人的不軌之心,那上去就是不帶商量的邦邦兩拳。

    雲珠挎着沈驚河的胳膊,“好!那就一起去!”

    城門出,雲珠焦急地望着,看看能不能找打墨子賢馬車的身影。

    “你那脖子都快伸出二尺長了,做孃的人了,能不能矜持些?”沈驚河將雲珠拉進懷裏,自己的夫人,排面不能丟。

    雲珠掰掰扯着沈驚河的手指,“哎呀,大庭廣衆之下,你別這樣,不好!不好!”

    “你還當真我的面,上過別的男人的馬呢!也沒見你說不好!”

    雲珠嗅了嗅,“哎呦喂,今天這個醋味兒啊,怎麼那麼大?沈驚河,你是怕我跑了?”

    “怕!”

    雲珠彈了沈驚河一腦門,“你想什麼呢?你以爲是什麼言情小說,我身爲女主角,還要帶球跑出國,將來回來帶着崽崽喊你爹爹?”

    “言情······小說是什麼?你又發明什麼了?”沈驚河聽着這個陌生的新鮮詞。

    雲珠靠在沈驚河的肩頭,“不過你別說,我有好久沒看過電視劇,沒喝過奶茶,沒看過小說了,我記得有一個APP,叫什麼塔讀······超棒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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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說聲胡話,這幾年,你說的東西我是越來越聽不懂了,我什麼時候才能追上你的思路?”

    雲珠笑嘻嘻地,“那你跟我走吧,去我的世界?”

    沈驚河突然沒了聲音,側頭看了看雲珠,“我希望除了這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要放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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