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賢——”
沈驚河護着雲珠的肚子,“小心點,別蹦了,小心肚子痛!”
雲珠低頭看了一眼,隨即抱着肚子蹦躂了兩下,“墨子賢——”
“還說不激動,我看你是比誰都激動!”沈驚河嘟囔了兩聲,卻還是不經意的笑出聲來。
墨子賢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着身懷六甲的雲珠稍稍愣了一下神,很快便恢復了常態,“太子殿下,雲······太子妃娘娘。”
“不必那麼見外,你就喚我雲珠便好,你喊我娘娘,我倒是覺得不舒服!”雲珠瞥見了站在機械馬旁邊的墨雲琛,還是依舊冷臉。
“我就一直很好奇,墨雲琛是怎麼做到,一直沒有表情的?”
墨子賢只是低頭,勾了勾脣角。
“這是給未來的小皇子的見面禮。”墨子賢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雲珠,打開是一隻八音盒。
“你真的記住了我告訴你的八音盒的做法!”雲珠驚歎墨子賢的復原能力。
這一對八音盒也只是通過雲珠的簡單的複述和粗略的草稿,墨子賢廢了不少的心血才復原而成。
“略微廢了些功夫,不算什麼。”
“既然不算什麼,那就多做一個吧!”沈驚河盯着那隻八音盒,酸溜溜地說了一句。
墨子賢以爲自己聽錯了,“什······什麼?”
雲珠蹭了一下沈驚河,解釋道,“他的意思是,我肚子裏是兩個,這一個可能會不太好分吧!”
“兩······兩個?”
“怎麼?你嫉妒?嫉妒娶媳婦兒去啊!”沈驚河的聲音不大,但還是將墨子賢講的臉紅了一下。
“恭喜太子殿下,這少了一隻八音盒,擇日一定補上。”
氣氛有些許的尷尬,雲珠拉過墨子賢,“好了,快回宮吧!”
午膳之時,雲珠隱約記得墨子賢的喜好,便吩咐御膳房做了。
“做了什麼,那麼香?”洛璃啃着蘋果進來,看見墨子賢身後站着的墨雲琛,一瞬間傻掉了,嘿嘿嘿地站在原地笑,“還那麼好看?”
看這這個五六樣子的小娃娃,墨子賢也不知該如何稱呼了,“公主,這位是······”
“哦,她是洛璃,你就隨我喊她洛璃師姐就可以了,她的身份比較複雜,不說也罷!”
誰料洛璃走到墨子賢身後,拽着墨雲琛的袍子,“你叫什麼?”
雲珠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果然師姐的品味是獨特的。
“墨雲琛。”
說話之時,墨雲琛臉上連最細微的表情都沒有,但在洛璃看來,這簡直帥爆了!
“墨雲琛······好英俊瀟灑的名字,我叫洛璃,你叫我洛璃就可以,不用叫我師姐,怪生疏的!”洛璃說着說着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沈白衣看着犯花癡的洛璃,眉頭一皺,“師姐!喫飯了!”
雲珠招呼着墨雲琛也坐下,墨雲琛卻搖頭,“墨家有規矩,府主用膳,下人不得同食。”
墨子賢也衝着雲珠微微搖了搖頭,還有這樣奇怪的規矩?
雲琛哥哥?沈白衣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才第一次見面就是哥哥了?那第二次見面是不是該洞房花燭了?
呸!老色批!
“洛璃師姐,別這樣。”雲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出聲提醒了一下,又肘擊了兩下沈驚河。
可沈驚河完全沒反應,雲珠側頭一看,只見沈驚河碗裏的那一團白菜已經快被搗成菜泥了。
雲珠氣了,將筷子一擱,吼道,“還喫不吃了!”
洛璃一驚,把碗往墨雲琛手裏一塞,做的端端正正的將獅子頭夾進了沈白衣的碗裏,“來,師弟,喫菜!”
沈驚河把那一團菜泥填進嘴裏,讚歎道,“秋玲,你最近的廚藝越來越不錯了!”
雲珠指着那盤烤鴨,“墨子賢,喫這個!”
“對!子賢弟,喫這個,這個可好了!”沈驚河將鴨頭夾進墨子賢的碗裏,“喫!快喫!”
墨子賢的表情略微有些猙獰,看來,從雲珠身上看到的那微微的柔情光輝轉瞬即逝,雲珠還是那個雲珠,只不過由着“活閻王”變成了“女閻王”!
“公主,我們何時去學堂?”墨子賢飯量很小,不想沈白衣和洛璃這兩頭豬,大快朵頤。
“下午吧,女子學堂你們不方便住宿,我在學院的旁邊給你置了一處別苑,院子也足夠大,你若是需要些什麼發明創造的,也儘管去做。”
雲珠拍了拍後,筷子從屋外進來,低眉順眼地,“墨公子,公主,太子爺!”
“這個我的親信,很早就跟在我的身邊,我把他暫時的借給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讓他去做,筷子很靠譜的,你儘管使喚!”
“墨公子,筷子別的不會,跑腿辦事那是絕對的一等一。”
墨子賢頷首,“謝公主殿下,那子賢就先去別苑,收拾一下行李。”
墨雲琛剛踏出門檻,洛璃才把視線從碗裏離開,問雲珠,“雲琛哥哥呢?”
雲珠嘆了口氣,“師姐,你能不能矜持點?”
“我好歹也二十多了,我總歸是要找對象的吧!”
這一句抵的雲珠無話可說,按照年紀確實是個大齡剩女了,可是按照身材,這···連成親的門檻都夠不着吧!
“師姐,咱要不要想想法子,長高一些?”
沈驚河輕輕拍了一下雲珠,“喫完了?喫完了我帶你出去散散步吧!”
雲珠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沈驚河強行拉了出去,“我不要散步,我湯還沒喝!”
御花園的風景還是不錯的,雲端帶着幾小隻在曬太陽,看着沈驚河和雲珠,也只是懶散的打了個呵欠。
“你把我拉到這兒來做什麼?”雲珠覺得沈驚河這個舉動有些奇怪。
“你不覺得洛璃師姐很詭異嗎?”
“詭異?並沒有啊,我覺得洛璃師姐很可愛!”
沈驚河將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在手裏額軟墊子墊在石凳上,讓雲珠坐下。
“洛璃喫的多玩的多,但是從來不用上茅房,甚至連水都不用喝,沈白衣卻覺得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