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橫亙古今中外第一奇書 >第二十章 初入寶局
    趙國華如何去搬兵我們且不提,花滿樓如何押解薛濤回朝聽聖裁我們也不提,咱們的視角還得轉回陳塘關。

    自徐紱與尚璋去月明樓發了任務之後,自然也就是各回各家。

    此時的情況大概是這樣的:

    蘇浩軒自造反打到快到陳塘關時候,已經擴編了自己的隊伍,此時約莫已然有數萬人了。

    陳塘關總兵李長風雖然不是很慌,但這麼多人打過來,顯然也不會太輕鬆,各種備戰工作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

    王思文就在家裏待着,作爲數代單傳的他,依舊像個少爺秧子一樣,閒着沒事打瞎子、罵聾子、踢寡婦門、刨絕戶墳之類的,也算得上是充實。

    尚璋回去找龔一彙報了一下自己見過徐紱的事兒,但多少也有點隱藏——比如那十箱菸捲和左輪手槍,他就沒和龔一提過。

    不過他好在並沒有提這事兒,真要是提起來,反而麻煩了。

    怎麼個麻煩法?手槍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問題在那十箱菸捲上。

    徐紱那芥子納須彌的法術,實際上是有“保鮮”功能的。多少年下來,他存的那些菸捲並沒有過期。

    徐紱並不知道,他當時拿回菸捲的時候,這東西國內基本上沒有。但是很多年過去了,隨着跨國遠洋貿易的盛行,菸捲這東西其實國內已經有了……

    只不過,因爲那時候菸草產量並不高,再加上各種亂七八糟的原因,導致菸草製品價格太過昂貴,而且有價無市,只有一些頂級的上流社會人士才接觸過這玩意。

    尚璋作爲一個“琴童”,他顯然是沒見過……而經過他觀察徐紱的表現,他覺得這東西好像只有徐紱自己有。

    可到了龔一這個級別的,卻是知道這玩意到底是啥。

    咱光說菸捲貴,到底有多貴呢?這麼說吧,咱之前不是提過,山海關爲什麼輕輕鬆鬆被蘇浩軒破了?因爲派系鬥爭之類的原因,導致了山海關總兵的空缺。

    可掰開揉碎了來說,山海關總兵空缺這事兒,派系鬥爭導致的是沒人上任,而前任離職的原因是因爲貪污腐敗。

    貪污了半年軍費,買了十箱菸捲,準備未來走人情什麼的送禮用。

    大家想吧,十箱菸捲能讓山海關總兵被撤職,進而引發蘇浩軒帶兵進關。尚璋這十箱菸捲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是多大的亂子?

    徐紱對錢沒什麼概念,只是覺得菸捲這東西抽起來挺好玩的,但這可不代表別人對錢沒概念啊!

    在遙遠的西洋不列顛,一盒菸捲賣十五鎊——鎊,就是不列顛那邊的錢,一鎊相當於九兩白銀,按咱當下的購買力來說,差不多相當於兩千塊錢人民幣的樣子。

    十五鎊,就是三萬塊錢。

    三萬塊錢一盒煙,一條十盒,那就是三十萬一條。而一箱有五十條,那就相當於一千五百萬。

    折算成當年的行市,再加上一些運輸費用什麼的,差不多要七萬兩白銀。

    大家想想,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手裏七萬兩白銀,是多麼可怕的事兒……

    可能有人要問了,那豔老闆的賞銀百萬,豈不是更可怕?

    對,賞銀百萬確實更可怕,這百萬兩白銀,或許都頂的上一州之地的一季稅收了。可大家別忘了,豔老闆懸賞的是什麼東西?那可是西洋來的法寶!正兒八經的寶物啊!

    這東西已經不能用俗世的錢來計算了,古時候爲了一件法寶,拿幾座城與別人交換的都有,所以她那賞銀百萬也正常。

    再說了,像趙國華這種出身名門的職業老榮,都能放下一切,頂着誅九族的風險,去皇帝手裏面偷東西……真要是幾萬兩白銀,可能隨便找個貪官也就盜來了,何必冒這種風險?

    至於豔老闆哪兒來這麼多錢……手裏有黑珍珠號這艘全世界最快的船,不搞點遠洋貿易對得起這船嗎?而搞遠洋貿易的,差錢嗎?不說富可敵國也差不多了。

    咱閒言少敘,接着說回陳塘關。

    還有這麼一位少年英雄咱剛纔沒說,那就是李謹之。

    自從李謹之得到了保國授予的閃電五連鞭,便開始了修煉之路。

    當然了,修煉閃電五連鞭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需要的輔助材料着實是不少。首先,是他需要通過很多外在的東西布成法陣來吸收天地間各種元素之力;其次,承受這麼多不同的元素之力,他還得喫點好的補補身體。

    比如此時此刻,他就正拿着一塊黃精嚼着,溜溜達達走在陳塘關街上。

    正溜達時,他見到有家新開的飯店——起碼他認爲,這是一家飯店。

    門口擺着各種彩旗和花籃,鋪着紅毯,形形色色的人往裏走着,裏面的夥計忙着一位一位的往裏迎,一副熱鬧景象。

    李謹之作爲陳塘關赫赫有名的少爺秧子頭目,又是總兵家的兒子,自然是好熱鬧的。看見這景象,自然是忍不住往裏走。

    快到門口時候,李謹之擡頭看了一眼門前懸掛的牌匾,上書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卡西諾。

    李謹之就不明白這啥意思了,看着都是中國字兒,怎麼連起來就不知道代表着啥意思呢?

    趕緊快步走向門口,這時候一個夥計非常熱情的迎接了過來。

    一見夥計到來,李謹之趕緊問道:“這位老哥,受累打聽一下,這‘卡西諾’爲何意啊?”

    夥計一聽,哈哈一笑:“哈哈哈,這位小哥您有所不知,這卡‘西諾乃’是一句西洋語音譯過來的詞兒。我們老闆早年間曾在西洋做生意,近年來纔回來,又想做點買賣,於是起了個西洋名字,顯得洋氣一點。”

    “噢,原來是這樣!您家老闆當真是博學多識啊!”

    李謹之一聽,也就沒多想,晃晃蕩蕩往這“飯店”裏走了進去。

    那位您問了,這地兒是飯店嗎?顯然不是。這卡西諾確實是洋文,乃是casino音譯過來的詞兒。這詞兒什麼意思呢?賭場!用當時的說法,叫“寶局”。

    李謹之不知道,他以爲是飯店,就直接往裏走。

    夥計以爲李謹之知道,所以啥都沒說,就往裏帶。

    而倒黴又倒黴在,這家寶局不像國內的,進去就有賭桌,這樣李謹之看見了也就出去了。而這寶局又是按着西洋賭場的路數,一樓進去大廳完全就是接待客戶,二樓有餐飲茶水、洗澡休閒,上了三樓纔是押寶的地兒……

    他這不進去不要緊,他這一進去,才引出後文書:

    謹之寶局跳寶案,尚璋再訪月明樓,浩軒月下逃活命,思文搬兵下揚州;

    南蠻地,先秦神兵再現,大漠北,險遇飛天貔貅;

    王鳳山,白良關恩收義子,劉寶全,戈壁灘飛駛龍舟;

    徐紱出世,白靈駕崩,李剛下山,韓琦盜陵;

    十八路諸侯清君側,兵臨咸陽城下,這世上,又將要迎來一番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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