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棣說明來意後,天山笑呵呵的說道:“情況辛先生都已經對我說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由於寧陽棣這段時間老是在外面行動,所以武院爲了避免特殊,決定讓其他學生也去外面呆一陣子,美名曰課外實踐。
這樣一來陳慶之他們也有時間了,陳慶之跑過來試着對寧陽棣說:“你們這次下江南能不能帶上我啊,我保證絕不給你們添麻煩。”
寧陽棣想了想對他說道:“這得院長同意,我陪你去和院長申請一下。”
常遇春聽到後也來了興趣,“算我一個,算我一個。多一個也不多嘛。”
於是三人一同前往天山的辦公室,說明情況後天山同意了,“去哪裏實踐都是實踐,既然你們願意去你們就去吧。可這次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很危險的,你們要注意安全。”
“多謝院長。”
寧陽棣宿舍的其他幾人因爲家裏人不同意,所以也就沒有一同前往。他們的時間有限,要趕在明天準備好,後天一大早就出發。
寧陽棣沒什麼可準備的,他是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像路線,經費什麼的,全是他說了算。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大包小包的不計其數。
“姑奶奶,像你的那些胭脂水粉的,帶上一點就行了。要是不夠的話,我們路上再買。”寧陽棣對寧玉說道。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路上要省着點錢花。再說我自己的東西都用習慣了,還是帶全了比較好。”寧玉反駁道。
陳慶之他倆也帶了不少,最惹眼的就是陳慶之的那杆長槍與常遇春的那張巨弓。
“怎麼樣,這槍不錯吧。這可是我家祖傳的寶貝,可珍貴了。”
寧陽棣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什麼跟什麼嘛。不過還好有許稷在,東西再多也有他們幫着照看。
一切準備就緒後,第二天天還矇矇亮的時候,他們這一行人就動身出發了。
爲了低調行事,孫荺被關在一輛馬車上,由許稷的手下負責照看。剛出京城的時候,陳慶之他們異常的興奮,就好像他們是來郊遊的一樣。
寧玉也很活潑,一會兒摘摘花,一會兒逗逗鳥,一刻也不停歇。寧陽棣坐在馬背上看着這些人有點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他們還沒走多長的時間,天空就變得陰沉了。大風驟起,空氣悶熱,看着就是要下大雨的節奏。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他們這個隊伍中只有兩輛馬車,其他的都是馬匹。雨剛下寧陽棣就被寧玉拉進自己的馬車了,把陳慶之他們留在外面接受雨水的洗禮。
陳慶之與常遇春麻溜的穿上雨衣,但這雨實在在太大了,再加上風很大,這雨衣根本就不管用。
陳慶之受不了了,他對常遇春說道:“我不管了,我也要去馬車上避避雨。”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就在這裏挨澆吧。”
“不是有兩輛馬車嗎,我們去另一輛躲雨去。”常遇春說道。
“那一輛可是關犯人的,我們去合適嗎。”
“這可不像你啊,怎麼這麼膽小。首先,我們是去躲躲雨,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其次,被關押的是個小姑娘,又沒有武功,是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的。”常遇春解釋道。
兄弟二人打定主意後直奔關押孫荺的那輛馬車。他倆求了求守護的士兵,士兵想了想也出不了什麼事就放他倆上車了。
渾身溼漉漉的兄弟倆人一上車就嚇了孫荺一跳,她還以爲他倆要對她做點什麼。
見孫荺面帶緊張,陳慶之解釋道:“姑娘別慌,我倆就是上來避避雨,沒有別的壞心思。”
孫荺嚥了一口口水,她也沒敢說話,往後靠了靠。
“陳慶之你往裏點,我這屁股還在外面露着呢。”常遇春推了推陳慶之。
關押孫荺的這輛馬車不如寧玉的那輛車大,這個小空間裏呆三個人還是有點擠的。
陳慶之被常遇春這麼一推,再加上他現在腳上都是泥非常的滑,他直接向孫荺撲了過去。
孫荺見狀連忙往後面撤。可是這個空間就這麼大,她能撤到哪裏去。眼看陳慶之就要貼過來,嚇得她大叫起來。
孫荺這一叫把陳慶之給叫心慌了,不知道還以爲他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事呢。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孫荺的嘴,對她說道:“姑奶奶你別叫,等雨停了我倆立馬下車。你要是聽懂了你就眨眨眼睛。”
陳慶之的力氣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簡直太容易了。孫荺被陳慶之牢牢的按住,動都不能動。她聽陳慶之說完後,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陳慶之見狀後長吁一口氣,他放開孫荺的口,對她說道:“有冒犯之處,還望姑娘海涵。”
孫荺勉強給陳慶之擠了一個笑容。可就在這個時候,行駛中的馬車突然陷進了一個坑裏。在這個時候孫荺還處於驚魂未定狀態,經馬車一顛簸,她直接倒向了陳慶之。
在常遇春眼裏,陳慶之這個時候就是故意不躲的,他不相信武功極好的陳慶之在這個時候會躲不開,甚至還被一個姑娘給撲倒了。
於是就有了這個少兒不宜的一幕。陳慶之被孫荺撲倒在地,他的一隻手放在了孫荺的敏感部位。而且他倆的臉還貼在了一起,樣子極其的曖昧。
孫荺感覺到自己的胸部有一隻手,她又羞又怒,直接給了陳慶之一個耳光,“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然後她將陳慶之兩兄弟踹下馬車後,自顧自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