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鬥場?”鬱維玲腦海裏立馬冒出了兩人肌肉男光着膀子穿着條小褲褲,在場上你一拳我一腳的比拼,一場比賽下來,人也差不多廢了。

    她嚥了咽口水,按耐不住好奇心問道:“那我們一會兒是不是觀看的是那種人與人之間的比賽?”

    “不是這種。”封巖嗤了一聲,“這種太普通了,誰還看?”

    這哪裏普通了?

    鬱維玲雖然沒有親眼看過這種比賽,但她在電視上可是刷到過好幾次,打這種擂臺賽的時候,美麗國的現場那是爆滿了觀衆。

    可見這類的比賽到底有多火。

    封巖沒給她解釋了,只說了一句,等會兒自己看,然後就帶着她入場了。

    進入場地,鬱維玲才發現,這裏建的就跟體育館沒什麼區別,都是留了底下一大塊場地做擂臺,四處便設了一圈圈的觀衆席椅子。

    而他們的位置離擂臺很近,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排。

    中間只隔了一個過道,對面就是擂臺。

    這裏與體育館有所區別的是,整個擂臺被無數豎起來的鋼筋焊死了,有一道鐵門,但同樣被大鎖鎖死了。

    從鬱維玲的角度往擂臺看,就感覺好像是一個超大號的鐵籠子。

    參加格鬥的都是人,要什麼鐵籠子哦?

    焊的這個鐵籠子拿來幹嘛,難道是爲了保護周圍這些觀看的富人?

    難不成怕擂臺上的人打紅了眼,禍及到其他人?

    鬱維玲懷着無數個疑問,好奇地左顧右盼,還別說,雖然還沒到正式比賽的時間,第一排的周圍已經坐滿一圈人。

    這裏並非全按體育館佈置的,座椅就設的很有特色,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張小桌子。

    在客人入坐後,就有人端了茶水飲料以及果盤上來,還有各種精緻可愛的糕點和甜品。

    品相特別好看,造型又別緻,鬱維玲一連拍了數張圖片發給梁韻音,既有美食也有場地的。

    她問:【阿音,你知道有這麼一個叫格鬥場的地方麼?】

    梁韻音的信息回得快,【不知道哦,你這是在哪裏?】

    【我也不清楚,跟着我哥哥來的。】鬱維玲見問不出什麼來,就放下手機,專心致志的享受起了美食來。

    一旁的封巖瞧她沒心沒肺的樣子,自己還因爲她的那句話搞得胃口全失,現在飢腸轆轆,胃病差點都要犯了。

    可她倒好,左一口糕點,右一口水果,喫得好不歡樂。

    想到一會兒要面對的血腥場面,封巖終究沒忍住,把鬱維玲面前的果盤挪開了,冷言勸道,“少喫點,一會兒喫多了有你好受。”

    鬱維玲沒將他的話當一回事,又把果盤搶了過來,“我就喫點水果你也管,哥哥,你上輩子是住大海的吧,管的也太寬了吧。”

    “少給我貧嘴,待會兒難受別找我,也別跟我說。”封巖氣笑了。

    他是這裏的老熟客,見的場面可就多了去了,許多第一次來到這裏的人,哪個不是看到血腥的場面,嚇得臉色發青,嘔吐那都是常事。

    一聲鑼鼓響,鬱維玲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周圍的觀衆已經興奮的鼓起了掌,有些人還吹上了口哨。

    “好戲快要開始了。”封巖見她還懵圈着,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只見擂臺有一塊地方,自下而上升起來,帶來了一個穿着西裝革履,拿着話筒的男主持人。

    一番開場白過後,又是一聲鑼鼓響,燈光暗了一瞬,就這麼一下,鬱維玲在燈光亮起時,發現擂臺上換人了。

    那個男主持人不見了,估計被升降臺帶下去了。

    現在站在舞臺上的是一名差不多接近兩米高的壯漢,他長得又高又壯,估摸着像座小山似的。

    鬱維玲看見他的胳膊粗的比她的大腿還要大了一圈,那雙腿就更不用說,一隻大腿也比她的腰身還要粗壯。

    在大漢的左側,放着一個鐵籠子,裏面裝着一隻餓扁了的獅子,此時,獅子兩眼發出綠光,虎視眈眈的盯着壯漢。

    似乎站在它面前的不是小山一樣的人,而是可以飽餐一頓的食物。

    鬱維玲意識到這點,手裏的食物瞬間不香了。她轉頭看向封巖,發出靈魂追問,“這裏的格鬥是讓人跟動物相搏?”

    “對。”

    “太殘忍了吧。”

    人跟動物打架,有幾人能打贏。籠子裏關着的不是什麼貓啊狗,是老虎獅子之類的啊,這可是森林之王啊。

    封巖沒有看她,反而興致勃勃摸着下巴看向擂臺,“你給我預測一下,最後會是人贏還是動物贏?預測對了,我會有大額獎勵給你。”

    咋滴,這還是變相在賭博?

    鬱維玲終於明白爲什麼要在擂臺上焊那麼多鋼筋,這是防止動物跑出來傷人啊。

    得知是人和動物打,鬱維玲興致索然,一半是覺得殘忍,一半是覺得這些紙片人好變態,她倚靠在椅子上,撇了撇嘴:“還用得着預測麼,不用想也知道會是那位大塊頭大哥輸。”

    “你說會是格鬥士輸?”封巖若有所思,突然看着鬱維玲意味深長笑了,“我也覺得他會輸。”

    他笑得鬱維玲莫名其妙,隨後,鬱維玲見封巖像變戲法一樣,不知從哪弄來一疊的籌碼,朝大廳裏一位西裝革履的工作人員招手,“我壓格鬥士輸,一千萬。”

    工作人員畢竟是見習慣了這裏的富豪出手壕無人性,聽了封巖的下注,也只是微愣了一下,隨後點頭哈腰端着裝籌碼的銀盤子走了。

    鬱維玲見過別人賭博,都是小打小鬧的那種,輸贏不是很大。

    見封巖出手就是千萬,她眉心不受控制的抖動了幾下,不是她下注,但聽着就很上頭。

    “你下這麼大一把?”

    “還好,不算大。”

    這都不算大,那要多大一把纔算大?鬱維玲倒抽一口冷氣,“賭博這玩意兒玩的就是心跳,輸贏概率對半開,你就不怕輸了?”

    封巖看了她一眼,“既然你也說是概率問題,沒準我就贏了呢?你剛纔也說了,格鬥士會輸,那這場我百分之百贏定了。”

    鬱維玲欲言又止,她是憑感覺亂說的,怎麼能聽從她的胡說八道呢?

    要是等會兒輸錢了,可別怪她。

    封巖把她的臉轉了過去,“好了,別擔心了,看擂臺,準備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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