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九言興奮的要捉鬼,沒有人阻止,但是能捉到嗎?答案當然是不能的。

    在他興致勃勃張羅着捉鬼未成的第二天,半個多月沒有好好學習、甚至書本都用來墊桌子腳的事情就被發現了。

    自此,好日子也就到了頭。

    有喬九思壓着,就算他不想看也得看,不想學也要學。

    就這樣,冬去春來、夏過秋到,在既定不變的格局之下,留學時光也就這麼過去了三年多。

    這三年多裏,惜月和若語考上了康橋大學,一個學醫,一個學商。葡萄繼續在原來的學校裏進修,在教會醫院裏兼職,儼然已經是一個挺不錯的護理人員了。九月上面有三個哥哥頂着,依照自己的喜好學了音樂,每天開開心心的去上學。

    而喬九言,他就慘了些。喬九思和喬九辯兩個人因爲組織上的原因需要回國發展,走的時候帶走了苦考法學院兩次不成的喬九言,後來根據九月收到的家書記載,喬九言被塞去了美國讀法律,喬九思將他託付給了自己的老同學,被看着讀書,剛開始苦不堪言,後來讀着讀着讀出了樂趣來。

    另外,喬九思走之前問惜月要不要加入組織,而惜月拒絕了。

    惜月說:“自由自在,才能更大程度的做出奉獻,侷限太過,會失了初心。”

    喬九思點點頭,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現在,英國喬家的屋子裏,就只剩四個姑娘,還有兩個在喬九思走之前給安排來的保姆和保鏢了。

    惜月有系統學習空間的加持,基礎很紮實,學起東西來比旁的同學都快,學習進度快,雖有藏拙,但也引起老師的注意,也就成功的混出來些小名頭。

    好在的是同學們都抱着一顆學醫的心,成績好,大家一起交流,也就交了許多朋友。

    當然,也有些損友。

    比如:

    “小蔣同學,你就再幫我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行不行?”

    惜月現在被一隻一米八幾的巨嬰扯着胳膊,行動不便。

    這個一米八幾的巨嬰叫蔣錫城,也是學醫的,只不過專攻法醫方向,和惜月這個專攻外科的方向完全不同。

    兩個人會認識,完全是因爲有相同的公選課。

    課上的老教授會些華國語言,念着他倆的名字,問他倆是不是兄妹,知道不是之後,也不叫他倆的英文名字,直接叫他倆大蔣同學和小蔣同學。

    這大蔣同學是蔣錫城,小蔣同學自然是蔣惜月了。

    蔣錫城是個天賦極好的人才,惜月的老師曾經感嘆他學了法醫有些大材小用,應該來學外科纔對,蔣錫城的老師爲此還和惜月的老師打了一架。

    打着打着各種英語方言出來的那種打架,臉紅脖子粗的。

    不過今天的事,儼然是與學什麼無關的。

    “蔣錫城,你給老孃放手!”

    蔣錫城這小子,不知道前段時間被來探望他的兄姐怎麼給刺激了,直接曠課了一個月,跑到法國去逍遙自在了。

    現在回來,除了一瓶法蘭西香水,窮的只剩一身皮了。

    “我不!”蔣錫城死死的扒拉着惜月,將那瓶法蘭西香水往她衣服兜裏裝,然後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盯着惜月說:“小蔣同學,你看,我都給你帶禮物了,你就借我一百塊,我下個月就還,我和家裏鬧翻了,真沒錢了。”

    惜月和這傢伙認識時間久了,最清楚這傢伙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說沒錢了那絕對是一個子兒都沒有了。

    可是,借錢就借錢,一上來就扒拉她是幾個意思?

    “你真的就借錢?”艱難的站直,惜月沒好氣的看着這個“巨嬰”。

    蔣錫城連忙點頭:“對對對,我真的就是借錢,我和家裏鬧翻了,沒錢了。”

    “沒錢你還跑法國去?!”惜月問。

    蔣錫城把快從惜月兜裏滑出來的香水使勁往裏塞塞:“我當時在氣頭上嘛,就出去放蕩了一下。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親姐!你就借我點錢讓我先別餓死。我馬上找兼職!”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好幾年的朋友了,惜月也不會不借。

    姜婉眉女士這兩年在上海乾起美妝生意,頗有起色;惜月在上學的同時還找了一份兼職,也是有收入的。

    所以,借蔣錫城點錢,還是ok的。

    惜月現在只想讓蔣錫城趕快鬆手,你看看,這扯袖子的樣子,像話嗎?

    學了這三年多快四年,惜月的老師已經允許她答辯了,等答辯完,就能回國。

    雖說老師極力挽留她留下來深造,但一向敦促她學習的小五發出了提醒,《亂世紅玫瑰》的劇情快要開始了,作爲劇情裏不能缺少的炮灰女配,她得回國了。

    婉拒了老師的邀請,惜月開始準備答辯,答辯完回國,回國後去老師推薦的聖瑪利亞醫院上班。

    嗯,一起的還有葡萄。

    至於九月和若語,她們估計得等到明年才能回國了。

    將錢給蔣錫城,避開他的熊抱,惜月一溜煙的往圖書館的方向去了。

    快結束了,得盡善盡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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