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顏放縱自己享受着這個親吻,不得不說,狗男人的吻技還是相當不錯的。

    反正因着這人的身份,她這輩子算是徹底絕了和小奶狗、小狼狗玩耍的心思,那麼這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長相身材都在那裏,再加上身份加成,舒顏覺得還是挺香的。

    趙禎的手指一路向下,就在他還想再進一步的時候,卻被舒顏一把按住了爪子。

    “官家,你在做什麼?”

    舒顏眼睛睜得大大的,滿眼懵懂地看着趙禎,好似她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純稚小姑娘。

    臉上還帶着剛睡醒的緋紅,殷紅水潤的小嘴微張,再加上她此刻彷彿不諳世事的眼神,趙禎的眼眸越來越暗。

    他將脣瓣湊到舒顏耳邊,咬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啞聲說道:“朕的豐裕侯此刻真像個妖精!”

    舒顏感受着耳垂上的溼癢,內心腹誹。

    果然,古人比起後世之人在某些方面的形容詞還是欠缺了一些。

    什麼妖精?她這明明是純欲好伐。

    她隨手攏了攏有些散亂的衣襟,起身,“官家,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宮了。”

    聽着她這送客意味滿滿的話,趙禎也不生氣,他早就摸透了舒顏的性子。

    若她真是如旁的女子一般在家從父,以夫爲天,她當初就不會做出身懷有孕後就對他始亂終棄的事來!

    趙禎不以爲忤,兀自攬着舒顏的腰一起躺在了身後的軟榻之上,舒顏掙了兩下沒掙脫,也就隨他去了。

    “官家今日來此,不會就是爲了說這個吧?”

    趙禎輕笑,“阿顏何時這麼沒耐心了?”

    “如今政兒和玟兒回宮,我已將他們的名字記錄在了皇室宗譜上。本來早就打算擺宴慶祝的,但那段時間你一直在養傷。

    如今太醫說你的傷已經養好了,你看什麼時候擺宴合適?”

    唔......

    舒顏算了算時間,他們進京也快有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裏還真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也有不少的人家倒了黴。

    當初不是沒人想到過要來她這裏求情,不過都被舒顏以要養傷爲由推拒了去,連門都沒讓進。

    也有不少人家的女眷抱着結交的目的找上門,不過這些大都是一些中層人家的女眷。

    身份低的夠不上舒顏,身份足夠高貴的那些則是自持身份,大多都還在還在在觀望中,又或是在等着她正式亮相後再考慮是否要結交。

    舒顏想了想,“那就等我爹爹和孃親進京後再辦吧,算算時間也快了。”

    對此,趙禎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行,那就等岳父岳母進京後再說。”

    話音剛落,又被舒顏捶了一肘子。

    要說有些人就是不經唸叨,舒顏剛和趙禎說到舒大富夫妻,不過又過了一天,夫妻兩人就包袱款款的進京了。

    兩人一進城門,都不帶停歇,直接就進了舒顏住着的別院。

    直到看到正摟着小老虎崽子,氣定神閒在梳毛毛的舒顏,夫妻二人才總算放下心來。

    周氏一看着閨女紅潤的臉色,就知道她最近恢復的不錯,但還是有些擔心,“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聽說你們進京的時候還遇刺了?”

    舒顏詫異,“你們沒收到我的信?”

    “什麼信?”舒大富皺眉。

    “關於我們在進京路上遇刺的事,我就是怕你們擔心,所以在脫險後第一時間就給你們寫了封信報平安,你們沒收到嗎?”

    一聽說還有信的事,舒大富擰着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半晌後搖頭,“還真沒有。”

    “那可能是我們正好錯過了,或者是信在在路上丟了也有可能。”周氏一把岔過話頭。

    她現在不想關心信的事兒,人都已經見到了了,信不信的也就不重要了,有什麼事直接問便是。

    “你還是先把事情和我們說一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舒顏就將事情大致和他們說了一遍。

    當然,在她口中的真相自然是濮王喪心病狂,因爲覬覦皇位,所以想對兩小隻下手,而她不過是無意間被蹭了一下。

    舒顏可沒敢和自家爹媽說這一切都是自己策劃的,她怕被叨叨。

    周氏聽後,滿臉唏噓。

    “我以前雖也聽說過天家爭權向來血腥殘酷,但因爲離得遠,想着這些都和咱們小老百姓無關,也只把這當成是故事來聽。

    如今真的和咱們扯上關係了,卻沒想到會這麼兇險。

    那濮王膽子也太大了,連汴京郊外都敢公然行兇,有這樣的下場也是他活該!”

    周氏的日子一直都過得比較順,在她五十幾年的人生中,接觸過的最糟心的親戚也不過是曾經一直覬覦自家家產的二房一家。

    饒是如此,二房在被舒顏收拾過幾次後,這幾年也很是安分了下來。

    她很難想象,天家的親戚爭奪起家產來,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展開。

    舒顏配合的點了點頭,順便安撫周氏。

    “誰說不是呢,不過好在經過這一波的殺雞儆猴,官家又對兩個孩子護得緊,想來以後是不會再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了。”

    “那就好。”周氏聽她這麼一說,也放下了心來。

    倒是舒大富,不知道他是不是猜出了點什麼,深深地看了舒顏一眼,那眼神中的意味深長,直把她看的頭皮發麻。

    “對了,兩個孩子呢?”

    周氏也是到現在才發現,她們都進來這麼久了,怎麼也沒見到兩個孩子的身影?

    “他們隨官家在宮裏呆着呢,可能會晚點過來。”

    周氏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就連舒大富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沉聲問舒顏:“這是怎麼回事?”

    一看自家爹孃的表情,舒顏就猜到他們估計是誤會了。

    連忙解釋道:“放心吧,官家不是不想接我入宮,只是被我拒了而已。這點還在杭州時,我不就和你們說過嗎,我並不想進宮的。”

    “不是......”周氏有點傻眼,她簡直都要被自己這個女兒給整不會了。

    你是說過,但我們那會兒也只是聽聽而已,並沒有當真呀。

    官家就這麼好說話的嗎,能夠任由自己的女人、孩子的生母住在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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