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在走出大帳的一剎那,手撫胸前神玉,啓動了功德轉化。

    神玉將他這段時間所做好事積攢的功德,全部轉化成了功力。

    “嘭!”地一聲。

    他的層次經金丹初期,躍升到了金丹境高期。

    能量自他身上涌出,令地面晃動,氈房搖晃。

    “地震!地震!”

    “得罪地神了。”

    匈奴人驚慌失措,全部匍匐在地祈禱。

    項楚纔不管這些,他一躍上了烏騅馬。

    不多時,匈奴人全部爬了起來。

    項楚笑問:“窩熊首領!你要怎麼比?”

    “你小子竟然不給地神下跪,肯定輸了。”

    窩熊很是不屑,他翻身上馬,指着不遠處的狼庭湖說,

    “先比騎術,跑到湖邊,然後折返這裏。”

    這傢伙說完,已經率先策馬奔了出去。

    這段距離來回也就千米,先跑的自然佔了大便宜。

    龍葵嬌叱一聲:“不要臉!”

    “的確是挺不要臉的。”

    項楚搖搖頭,策馬狂追而去。

    窩熊騎着一匹黃色的沙裏飛,速度的確很快。

    “好!首領好樣的。”

    窩熊的手下歡呼起來,因爲窩熊一上來就超出項楚百十米,已經抵近了湖邊。

    可是,他們高興得太早。

    項楚所乘的烏騅馬,宛如一道閃電地追了上去。

    從湖邊折返之後,烏騅馬如飛般超過了沙裏飛。

    窩熊被反超,一看項楚所乘的馬四腳踏雪,知道自己輸得不冤。

    他悄悄地拎弓在手,搭箭上弦,正要射出。

    龍葵急忙大聲喊道:

    “窩熊!你要敢射箭你就輸了。”

    這的確是個事,窩熊的目的是贏得比賽,抱得美人歸。

    輸了賽馬,他還有強項。

    “大秦人!本首領的箭術天下無雙,你敢不敢比?”

    單于等人大喜,也不說話,專等窩熊輸。

    窩熊的手下有參加過上次南下作戰的,立即勸道:

    “首領!這個大秦人的箭術很厲害,他射下過鴻雁。”

    “射下鴻雁了不起啊,本首領是要和他比賽射殺俘虜。”

    窩熊大笑道,大手一揮,他的手下立即拎出兩位俘虜。

    兩位俘虜都是大秦兵士,渾身傷痕累累,已經飽受折磨。

    這二人一經放出,立即向遠處狂奔,希望能夠逃出生天。

    “項楚!看咱倆誰先射死這二人。”

    項楚義憤填膺,使勁忍住怒火。

    “窩首領!這沒法比,項某怎能濫殺無辜?”

    “沒法比?我若射中我就贏了。”

    窩熊搭箭上弦,張弓便射向跑在後面的大秦兵士。

    與此同時,項楚也拉動寶牛弓,一箭射向他的箭。

    “嘭!”地一聲。

    項楚的箭將窩熊的箭射落在地,引來一陣歡呼。

    兩名奔逃的秦兵聞聲朝後一望,嚇得魂不附體。

    “小子!你竟然不讓我殺人?”

    窩熊怒吼一聲,朝着秦兵俘虜連放兩箭。

    項楚張弓便射,再次將窩熊的兩箭射落。

    “好箭法!項楚贏了。”

    單于帶頭歡呼,他的部族全部跟上歡呼。

    “這不算!”

    窩熊狂吼,扔了弓箭,拿起一杆長槍。

    “小子!本首領要與你對決。”

    這傢伙又是話沒說完,人已經衝了上來。

    項楚出來沒帶霸王槍,只得拔出龍淵劍。

    長槍對短劍,窩熊以爲自己佔了多大便宜,臉上滿是得意。

    他的層次的確不低,不過比起項楚還是差了一個小境界。

    槍劍相交,“咔嚓”一聲,槍被劍砍斷了。

    窩熊扔了斷槍,狂吼:“大秦人!你耍賴。”

    龍葵衝上,指着他嬌叱:

    “窩熊!你不要贏得起輸不起。”

    “好!本首領認輸。”

    窩熊縱身上馬離去,壓根不說輸了狼庭山之南的事。

    龍奔大聲喊道:“窩熊!給你們三天時間搬離狼庭之南。”

    窩熊指着龍奔怒吼:“你有種就帶人來搶本首領的地盤。”

    龍奔怒不可遏,朝着窩熊張弓便射。

    哪知窩熊的功夫了得,聽到箭絃聲已然行動,低頭躲過這一箭。

    “龍奔!本來本首領還想還你們狼庭之南,以後死了這條心吧。”

    耶律大河急道:“單于!和啓顏部落終有一戰,不能放虎歸山。”

    “女婿!殺了他。”

    單于低喝一聲,項楚已經搭箭上弦,連珠似的三箭射出。

    這箭勢太快,窩熊躲過兩箭,被第三箭射中的胸膛。

    “殺!”

    龍奔怒吼一聲,率領王庭親兵衝了上去。

    匈奴窩裏斗的事經常發生,何況是兩個有着多年恩怨的部族。

    可憐窩熊帶來的數十名親信,瞬間被龍顏部落的人滅了個精光。

    這還不夠,單于大聲喊道:

    “龍奔!你帶上項楚,去滅了啓顏部落。”

    “諾!”

    項楚躬身領命,那龍奔卻點都不點他爹,帶着精兵衝了出去。

    “父王!看來大舅哥根本就不需要我。”

    項楚朝單于攤攤手,做出一副不受待見的表情。

    單于望着龍奔,臉上十分難看,點頭道:

    “算了!你還是趕緊製造馬鞍和馬鐙吧。”

    龍葵負氣地說:“父王!你要再不管管大哥,他遲早會鬧出大事。”

    “再鬧他也是我的兒子,你的大哥。不要說了,爲父要歇息了。”

    單于搖搖頭,轉身走進了大帳之內。

    他的一幫手下,耶律大河等無奈地搖頭,紛紛離開,搞得項楚很懵。

    “娘子!父王這麼早歇息個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給他看看。”

    “別進去,快去造馬鞍馬鐙吧。”

    龍葵拉着他就走,悄悄說,

    “父王大帳的後面有一林胡美人,這美人本是林胡送給龍奔的,被父王截胡了。”

    “兒媳被公公截胡?原來如此!”

    項楚不禁苦笑,感覺這種事在春秋戰國時期中原各諸侯國也屢見不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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