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玉漂亮,性格溫柔,凡事順着他,很受他的寵愛。
琴清見項楚如獲珍寶般開心,笑道:
“夫君!爲妻給你找了位好新娘子吧。”
項楚感激道:“是啊!多謝娘子。”
“可這麼多姐妹,你不要厚此薄彼啊。”
“怎麼會呢?又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啊!你還想娶那麼多的娘子?”
琴清直接拎住了他的耳朵,呵斥道,
“你還是紫陽橋頭那個小村長嗎?”
“別啊。痛!”
項楚捂着耳朵,裝作受虐的可憐樣。
“孃親!奶奶來了。”
項盈奔了過來,邊跑邊喊。
“來的真是時候!”
琴清放開項楚,抱起項盈。
琴清的暴力被虞青看了個正着,可人家是公主,她可不敢耍出婆婆的威風,只能裝作沒看見。
“兒啊!項飛上次沒有找到他姐項麗和他姐夫,你再派人去找找。”
“是嗎?這個項飛怎麼連個人都找不到。”
項楚準備帶上李玉和虞姬,讓項飛趕着馬車,一起去尋找韓信夫婦。
可是,他還沒出發,李由派的說客到了。
來的人還是那商風,這人可謂八面玲瓏。
“沛公!商某雖然受李郡守指令,但是願意站在您的立場爲你做事。”
“看座!上茶。”
項楚覺得有趣,先給他賜座,準備有心無意地籠絡他一下。
他摒退左右,低聲道,“商先生請說,若是真的站在項某的立場上做事,項某必定重重有賞。”
“沛公!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卻能以柔克剛,無往不利不勝。”
商風侃侃而談,可這些道理項楚豈會不懂。
“商先生說的極是,項某與朝廷水火不相容,請商先生指定迷津。”
“依小人之計,沛公可以依附於丞相,與趙高對抗,搏取皇帝信任......”
項楚一聽便知道這個人故弄玄虛,沒什麼真材實料,還是李由的說客。
當即搖頭道:
“商先生!丞相李斯鬥不過趙高的。”
商風哈哈大笑道:
“沛公!丞相掌控朝堂三十餘年,而趙高才起來多久?”
“這個不能以時間久長而論,趙高必定鬥敗李斯,掌控朝堂。”
項楚擺手道,頓了頓,
“商先生!你還是儘快離開李由吧,或許能保全性命。”
“沛公此言差矣!商某跟着李郡守必定享盡榮華富貴。”
商風半帶嘲諷地說,站起身來,
“不送!”
項楚揮揮手,任這傢伙離去。
趙雪兒自後堂款款轉出,疑惑道:
“夫君!你覺得趙高能鬥過李斯?”
“我的好娘子!原來你躲在屏風後面。”
項楚將她一把攬入懷中,笑盈盈地說,
“娘子必定有所計謀了。”
“你先回答爲妻的提問。”
“那是自然!李斯不是趙高的對手。”
“好!爲妻寫封信,讓趙吹鸞轉交給趙高。”
“想讓趙高勸皇上,不要再派兵圍剿我們?”
“正是!”
趙雪兒點頭道,環抱他的脖子,壞笑道,
“不過趙高貪財,夫君得破費了。”
“錢能解決的事都不叫事,多少咱都花。”
項楚一句話,趙雪兒從庫房提了價值千金的寶物,派趙龍送往咸陽皇宮,由趙吹鸞轉送給趙高。
趙龍按照聯絡方式,將書信與寶物交給趙吹鸞。
趙吹鸞如今是胡亥的寵妃,趙高平時都要巴結。
她讓宮女將趙高請了過來,拿出書信與寶物。
“中書令!你也是趙國人,本妃明人不說暗話,這是雪兒公主託人交給我,讓我轉交給你的。”
“雪兒公主?”
趙高明知故問,他升中書令之後,並不想與趙國遺孤有交集。
於是搖頭道:“娘娘!微臣如今並不想與趙國餘孽來往。”
“趙國餘孽?”
趙吹鸞頓時玉臉生怒,大聲喝道,
“趙高!你當年犯事,若不是本妃求太后,讓太后找先帝饒你一命,你還有今天?”
趙高呆滯了,這件事他一直不知道。
“本妃祖上在邯鄲接濟過太后,這事沒人知曉。”
趙吹鸞低聲道,頓了頓,
“本妃在宮中見你是個人才,且是趙人,一直暗中相助。”
“原來是娘娘當年救的微臣,可爲何不將此事告知趙高?”
趙吹鸞一字一句地說:“因爲時機未到!”
“好!雪兒公主交代的事我一定辦好。”
趙高點點頭,收下了趙雪兒的書信與寶物。
趙吹鸞看見他拿寶物時,還是猶豫了一下,顯然有點口是心非。
“中書令!勸勸皇上,不要再針對沛公了。”
趙高眼珠一轉,苦笑道:
“娘娘!如今主要是李斯針對沛公,皇上是受他的蠱惑。”
“哼!別騙本妃,除了你,這天底下還有誰能蠱惑皇上?”
趙吹鸞不但人美,而且心思縝密,對這二人之爭洞若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