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遠志聽了這話登時大怒,當即就給了那小廝一個耳光,罵道:“嘴上沒有把門的混賬東西,胡說八道什麼”

    那李二雖然覺得委屈,但是礙於自家老爺危險便再也不敢說什麼了,只是捂着自己臉低着頭。

    封寒御見此情景,冷氣更盛,“陸大人,看來你的前程終究會毀在你兒子手中。”

    說完之後便快步離去,那一直目瞪口呆的月宛郡主也跟着封寒御,“封寒御,很是明顯,那男子就是調戲康定王妃的人,就這樣你就能忍住了”

    封寒御一點也不想理會月宛郡主,他一心只想要找自己的小妻子,想要看看她好不好。

    月宛郡主見封寒御不理會自己,便沒有了耐性,“喂,我說康定王爺,你不用擔心夏疏影,你不是看見了麼,那男子身上掛了彩,肯定是你家的王妃贏了。”

    其實月宛說的是道理的,既然那紈絝公子受了傷,那便說明夏疏影是沒有事情的,但是此時封寒御卻不這麼想,他只想着自己的小妻子被人欺負了,但是偏偏這人還暫時動不得,心中的鬱悶氣惱其能夠說的出。

    “郡主,本王的愛妃是個女子,而你的司家哥哥是個男子,既然影兒不用擔心,那你的司家哥哥是個男子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月宛一愣,但是嘴上又道:“正是個男子才擔心呢”這夜市之中魚龍混雜,難保會有什麼有目的的女子纏住她的司家哥哥,到時候可是不妙了。

    但是後面的話,月宛卻是沒有說出來,就算如此,封寒御還是聽出了玄外之音。於是冷笑一聲,“既然你這麼擔心,那就好好的去找便是,本王沒有功夫。”

    月宛郡主哪裏肯罷休,忙忙的上前攔住,封寒御的去路,“封寒御,你也知道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怎麼找人,不如我跟着你一起找人說不轉她們二人就跟我們二人一樣,在一起呢。”

    月宛郡主說着這話,之後便聽見小販們的一聲聲的要喝。“梅花釀。又甜又香的梅花釀啊,好喝不醉人了”

    那月宛郡主聽見之後眼珠一轉便道:“你看,若是你應了找到之後我便請你喝酒。”

    封寒御本不欲理會月宛郡主,但是卻被那賣酒的小販給吸引了去,“你這酒又香又甜麼”

    之前的時候夏疏影曾經對他說過,她喝過一種又香又甜的酒水,每每想起便饞的不行,現在又聽他這樣喊,便動了心思。但是夏疏影說的其實是二十一世紀的各種飲品,比如說果粒橙,紅茶之類。

    那小販見又有人問,頓時熱情起來,“公子,你可是說對了,可不是又香又甜,不信,您聞聞一聞,這梅花釀可是取了最冷時候的梅花瓣釀,特別是女子最是愛喝呢,若是公子你給自己的心上人買一點,肯定能夠討的佳人歡心。”

    封寒御被說的心動,便看着那梅花釀的酒罈子說道:“好,要兩罈子。”

    月宛見這封寒御又買起了酒來,不僅急了,“封寒御,你猴急什麼,我們找到人再喝酒不行麼”說着月

    宛郡主便氣的直跺腳,心裏好不斷的罵着自己,真是嘴欠,說什麼喝酒的事情,

    那小販沒有想到封寒御這般的爽快,便立即給封寒御拿酒,便拿邊說:“公子就是有眼光,這不方纔一個穿着白色披風的姑娘就是這般爽快的買了,你”

    那小販的話沒有說完,封寒御便緊緊地扣住了他的手:“你方纔說什麼一個披着白色披風的女子在你這裏買過救”

    小販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啊。”

    “那你可看見她去了哪裏”封寒御緊接着問道。

    “那姑娘買了酒之後就碰見了陸公子說是要跟那姑娘飲酒交朋友,真是可憐了那姑娘那麼美麗的人不過後來出現了一個白衣男子救了她,好似他們認識,接着二人便拿了酒去了那裏”那小販說着便用手指着夜市盡頭,勾欄楚館的地方。

    封寒御眼神明明滅滅,心中波濤洶涌,於是扣着小販的手就更加的用力了。之後轉頭就問月宛郡主道:“司曄遠今天穿的什麼衣衫”

    月宛郡主想也沒想,“白色。”但是說完之後便有所悟似得,“你是說那白色衣衫的男子是司家哥哥”

    此時那小販疼的直受不了,“公子,公子”

    封寒御看了看小販,那小販便怯怯弱弱的指了指自己的手腕,“疼”

    如此封寒御方纔放了他,還冷冷的道了謝,“多謝。”

    說着就要走,那小販見狀便遠遠的喊道:“公子,梅花釀還要不要了”

    此時封寒御哪裏顧得理會他,他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夏疏影了。

    但是小販的話方纔落了,一個穿着黑色衣衫的男子便憑空而降,淡淡的對着那小販說道:“要。”

    之後便利索的拿了銀子放在了小販的手中,接過了量罈子梅花釀隨之便風一般的離開了。

    “公子,還沒有找您銀子呢”

    但是這小販的話也只能飄散在空中了,因爲那黑衣男子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在這邊封寒御得到了夏疏影的大概的去向的時候,夏疏影跟司曄遠正在一休閣的雅間之中飲酒。

    夏疏影也不說話,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飲着酒。

    司曄遠本來只是看着她飲,後來見她這個模樣便道:“酒不宜多音,你的身子重要。”說這話的時候,司曄遠還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這個時候夏疏影的兩頰已經紅了,“無妨,這只是梅花釀,不醉人。司丞相你也可以喝一點。”說着就起身爲那司曄遠也倒了一杯,“你嘗一嘗,真是很好喝。”

    司曄遠手中捏着盛滿了酒的被子,良久方纔開口問道“你在康定王府過的不好麼”

    夏疏影一愣,但又隨即笑了,粉紅色的雙頰笑起來的時候格外的好看,“好麼或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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