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夏疏影這般說,封寒御頓時挑眉看了看正躺在牀榻之上的青隱,心情沒有來由的好了起來,“如此就依娘子所言。”

    就如那夏疏影所言,這是讓青隱對自家娘子死心的最好的機會。

    雖然封寒御現在相信自家娘子對青隱無意,但是別的男人總是夏疏影獻殷勤也讓封寒御很是不爽。

    夏疏影聽了封寒御的話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因爲之前休書的事情她跟封寒御之間有了間隙,但是如果可以她還是想要跟他廝守一生的,畢竟在這個異世遇見相愛之人實屬不易。

    “即如此你就會去收拾一下東西,”頓了一頓,夏疏影彷彿跟解釋一樣又道:“青隱這裏我德先看着,若是他的病好了,也算是我們夫妻的一件功德。”

    夏疏影這句話說的很是違心,很是敷衍,她從來不信神佛的事情這封寒御如何不知道。但是就算如此,封寒御依舊很是高興,夏疏影想要敷衍他,着說明他是不想讓自己生氣,更深一層想,她這是在乎自己。

    封寒御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便很是爽快的說了一聲:“好。”

    至此,彷彿夫妻之間方纔的吵鬧好似從來沒有存在一般。

    卻說封寒御滿心歡喜的回到他們所住的地方收拾細軟,誰曾想敷一進門便看見了翹着二郎腿喝茶的陸璟越。

    封寒御不高興了,“你如何在這?”

    封寒御不高興有二,其一,這裏是封寒御和夏疏影所住的地方,他不夏歡自己隱私的地方被他人看見,其二,方纔他已經吩咐這陸U璟越去帶領軍隊在這埋伏。

    封寒御的怒氣這麼的明顯,那陸璟越卻絲毫的沒有在意,反而是細細的品着自己手中的茶,“嗯,我說康定王爺,你這花茶可是不錯,不知道購自那裏?”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封寒御的怒氣就更加的明顯了,“誰許你喝本王的花茶了?”

    陸璟越覺得這康定王爺真是莫名其妙,要知道封寒御以往的惡時候只喝菊花茶喝綠茶,其他的從來試也不試,但是今天他卻是這般的在意這沒有名的花茶。

    “你堂堂康定王爺,怎的這般小氣?以往多少名貴之物被你賞給了你手下的士兵,今天倒是一盞茶就這般的捨不得了,”說着便會好奇的看了看那封寒御,有問:“我倒是想要問一問這茶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封寒御這個時候沒有心情跟那陸景越鬥嘴,只是白了他一眼便開始收拾東西了,便收拾邊問:“說罷,你來這裏究竟所爲何事?”

    陸景越的性子封寒御室理解的,雖然平常的時候這陸景越很是沒有正形,但是正事上是不掉鏈子的,如今來這裏定然是一番緣故的。

    那陸景越本來想要知道這花茶中的故事,但是見封寒御一說正事,整個人便嚴肅了起來,本來我是想要帶領軍隊埋伏在這山下的,只是現在我得到了一個消息,我覺得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告訴你。”

    “什麼消息?”封寒御不由好奇,什麼消息能夠讓大大咧咧的陸景越這般的在乎。

    “這黑風口山寨的大當家的青隱的真實身份。”說着陸景越就拿出了一封信件,“你看看這個

    。”

    封寒御好奇的接過了哪封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之後整個人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原來這青隱竟然是符九慍同父異母的弟弟,本王還真是小看他了。”封寒意眼神忽而陰暗起來。

    很久之前這封寒御跟這符九慍之間還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故事。

    當初青越,天盛,南祁三國鼎立,三國之間幾次明爭暗鬥想要爭奪這天下霸主之位。那個時候青越的先帝還在位,封寒御被封爲鎮遠大將軍去鎮守邊關。

    到了邊疆之後封寒御就是見不得這天盛偷偷摸摸幾次三番進入青越軍隊安營紮寨的地方意欲竊取行軍佈防圖都被封寒御當場捉了現行。

    一幫情況下,這偷東西的敵國探子是應該被立即斬首,把首級送給天盛的,但是封寒御卻沒有這麼做,而是饒了那偷東西的探子一命。但是卻讓那人生不如死。

    那偷東西的人被送到天盛的時候是用幾個非常大的酒罈子擡了去的,封寒御那送酒罈子去的兵丁什麼也沒有說,就只是把大酒罈子放下就離開了。

    天盛的人不明所以,還以爲這青越的人爲了討好他們送了酒來,所以很是高興的就把這幾個酒罈子送到了他們大將軍的面前。

    這個大將軍不是別人,正是符九慍。

    符九慍可不像這些士兵這麼沒有腦子,在聽說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便冷着臉命令下人道:“打開!”

    那些下人士兵直到現在還不明所以,還以爲他們就要有酒喝了,畢竟他們隔着酒罈子就已經聞到酒香了。

    “是。”士兵們歡喜而去,滿心期待。

    幾個士兵把那酒罈子上密封的紅紙給揭掉,打開酒罈蓋子,接着便探頭罈子裏看。

    這一看便徹底的嚇破了膽。

    “啊!”

    其他的士兵不明所以便也往前湊着看,接着便一個個的都嚇得屁滾尿流。

    “裏面有什麼!”符九慍怒氣衝衝的問着一個嚇癱在地上的士兵。

    “將……將軍……裏面是……是……人,是人!”那士兵結結巴巴不的說着。

    符九慍聞言不由得眉頭緊皺,這酒罈子雖然不小,但是裝下一個人試不可能的.。

    這短短的一瞬間,符九慍的腦子轉了幾轉,好似是想明白了什麼,那符九慍便一個箭步衝到了那幾個酒罈子的跟前,向罈子裏一看不由得到抽了幾口涼氣,那士兵說的沒有錯,酒罈子裏確實是人,但是又不是人,確切的說,是人彘!

    他派去偷行軍佈防圖的人,一夕之間全部都成了人彘!

    他們四肢俱斷,雙目被剜,雙耳被削,舌頭被拔,徒留一口氣在,還被醃在這酒罈之中,何其慘。

    那符九慍只知道這青越國的鎮遠大將軍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還是一個一個青越國皇上寵愛的皇子,所以他酒想當然的以爲這鎮遠大將軍不過是個琉璃瓶,受不得任何的風吹雨打罷了,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狠角色。

    但是這人把他們幾人做成人彘,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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