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鄴國,向程  和司徒澈二人武功不相上下,對付面前這兩個人簡直是綽綽有餘,

    雖然這是在太歲爺土  地上,雖然這是在鄴城,不過向程卻絲毫不畏懼,因爲他們動的是練漪,這是自己絕對不能容忍的事。

    此刻,一旁  的九皇子大怒,“哪個不要命的,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緊接着,閆容中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九哥,幹了他!”

    向程對這兩個人根本不屑,他只知道,他會拼盡全力去保護練漪。

    九皇子好歹也是出生皇族,武功自然不會差,於是衝過去便和向程打了起來。這讓閆容中只能躲在一旁,誰叫他平時練武時總是不認真,到頭來只會幾招三腳貓功夫。

    屋子裏響動的越來越大,鳳姨只能裝作耳聾,在自己打聽完很多情報後,知道里面都是兩隻大老虎,自己就是一個陽春白樓老闆娘,哪邊都惹不起。

    鳳姨在陽春白樓裏面來回穿梭着,企圖找到司徒澈,只可惜結果令自己非常失望,司徒澈今日根本就沒有來陽春白樓。

    屋子裏,九皇子明顯處於下風,他只知道,在鄴國司徒澈的武功無人能敵,現在這個人竟然能輕而易舉的接住自己的招,令自己十分驚訝。

    “好,算你狠,你給老子等着!”

    九皇子害怕再這樣下去情況不妙,雖然自己是皇子,但是如果來人不知道,如果真的把自己給打死了,即使面前這個人會陪葬,不過想來也太不划算了,在他眼裏,自己的命那麼值錢,他可還沒有活夠。

    閆容中看着九皇子從屋子裏跑了出去,自己也立馬跟着他的腳步,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放句狠話,“你的末日馬上就要來了,竟然敢惹我們!”

    “好,我等着你們!”現在的向程,已經在閻羅店外走一遭了,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看着躺在牀上的練漪,向程不禁產生一種愛憐,他走過去撫摸着練漪的臉頰,“你這個傻丫頭!”

    向程把練漪抱起,回到了自己的府裏。

    司徒府內,司徒澈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看着躺在一旁的練凝,被嚇了一跳。

    練凝此刻根本就沒有睡着,不過她現在不想回答司徒澈任何的問題,只能閉着眼睛裝睡。

    司徒澈想起了在柴房中等着自己的練漪,二話不說,穿起衣服就出了樹風閣,直奔柴房而去。

    此刻練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奪眶而出。

    “練漪――練漪――練漪――”

    司徒澈見門外沒有人回答,直接推門進去,都沒有看到練漪的身影,只在她搭的牀上看到了一張字條:我先走了,練漪!

    司徒澈害怕出什麼事,就直接去了陽春白樓,卻看到了一片混亂的景象,許多官兵在此抓人,裏面盡是哭哭啼啼的女人聲。

    半晌,鳳姨終於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救星,他看得出來司徒澈和練漪關係不一般,於是把練漪當作自己的籌碼,“哎呀,司徒大將軍,你可要救救我們啊,我們只是些老百姓,沒幹什麼違法的事啊!”

    “練漪呢?”這纔是司徒澈最關心的問題。

    “被人給帶走了!”鳳姨故意耍了一個小心眼,她沒有直接說出帶走練漪的人是誰,好讓司徒澈誤會是官府的人,這樣或許自己可以獲救。

    “你們是誰的部下,私自搜查名坊是犯法的,是誰允許你們在這兒大勢搜查?”司徒澈厲聲說道,即使不是因爲練漪,這檔子事自己也非管不可,管好兵部乃是自己的職責。

    這時,一個官兵頭子走過來對司徒澈說道:“司徒將軍,這是上面下了命令要搜查陽春白樓的,並將這裏的一干人等全部拿下!”說的人正是九皇子派來的,九皇子拿出自己是皇子的權力,使手下的人不得不從。

    “上面,在自己上面的只有皇上!”司徒澈想着,覺得不太可能,於是一把抓住自己面前這個官兵的衣領,“你給我說清楚!”

    官兵頭子露出一臉的恐懼,“司徒……司徒將軍,你要想知道事情原委就去執令堂吧,小的也是奉命辦事,司徒將軍何苦爲難小的們呢?”

    司徒澈聽着官兵頭子說得挺在理的,剛剛是自己太沖動了,司徒澈命令所有官兵暫時停在陽春白樓,沒有來令不得私自抓人,於是立馬動身前往執令堂。

    “九皇子,請!”

    九皇子在執令堂上坐着,堂主趙端端着一杯酒,一臉的諂媚。

    要想在這官場混出名堂,當然得倚靠一個有權勢的人。趙端自以爲自己現在幫了九皇子大忙,一個勁兒

    地在一旁討好九皇子。

    九皇子在堂上坐着越發不自在,雖然自己是皇上最寵的兒子,不過也害怕真的弄出人命了,自己的父皇對自己一向嚴厲,如果真的搞出什麼,自己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都怪自己太沖動,剛剛沒有吩咐那幫人只是把陽春白樓的人抓來便好,不要傷及人命,嚇唬嚇唬他們便好。

    突然,九皇子又想起了一個令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人――向程。他自己暗自下決心,其他人都可以不追究,但是那個人他一定要他難堪。

    “九皇子!”

    司徒澈的聲音驚醒了正在沉思中的九皇子,“是你派官兵去陽春白樓的?”

    “是又怎麼樣,我做事好像輪不到你一個臣子來管吧!”九皇子的聲音有些嘲諷,司徒澈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又不是什麼幾朝元老,整天只會玩刀耍劍,真不知道自己的父皇爲何如此器重司徒澈。

    “你把練漪帶去哪了?”

    剛纔鳳姨說是練漪被人帶走,當司徒澈看到九皇子的時候,便在心裏有答案了。

    “哦!那個跳舞的姑娘!”九皇子沒有回答司徒澈,只是看着他一臉陰笑。

    “我警告你,不要動她!”

    司徒澈此刻十分憤怒,皇子又如何,他絕不會讓自己所愛之人受到任何傷害。

    “哎喲,我好怕啊!老子告訴你,別人怕你司徒澈,但我不怕!”九皇子此刻還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兒子,在司徒澈面前大放言辭。

    司徒澈正準備說什麼,一隻黃綠色的鸚鵡就從自己頭上飛過,他認識那隻鸚鵡,是開哥,每次向程有什麼緊急的事要找自己都是開哥來傳信,司徒澈此刻也懶得和九皇子再費口舌,跟着開哥直接出了執令堂。

    “哼!”九皇子用力將桌子一拍,一副氣不過的模樣,他現在得仔細琢磨明日上朝時如何參司徒澈一本。

    向府內,向程打了一盆熱水給練漪擦着臉,一看就是閆容中剛纔用力過猛,導致練漪現在都昏迷不醒,脖子上還有一條十分明目的淤青。

    因爲自己也是練武出身,向程在這方面還是很有了解,他去把自己最好的一瓶藥酒拿來擦在練漪脖子上,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練漪。

    “練漪,我是真的愛上你了!你是我這一輩子第一個動心的女子,我會永遠守護着你的!”

    正當向程想着什麼,開哥就在門外叫了起來,他知道司徒澈來了。

    向程氣匆匆的走出去,二話不說,就狠狠地給了司徒澈一拳,當他再次掄手的時候,被司徒澈一把給抓住,“你要幹什麼?”

    “爲練漪!”

    司徒澈一聽向程說是練漪,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帶走練漪的人是你?”

    “沒錯,是我!”

    司徒澈把擋在自己面前的向程推開,想進屋去找練漪,可是卻被向程給攔了下來。

    “從現在開始,練漪不再是你司徒府的奴婢,你沒有權力限制她的生活。”

    司徒澈聽向程這麼一說,臉即刻暗了下來,“練漪自己說的?”

    見向程不說話,司徒澈心裏便有了答案,直接衝進屋子裏,練漪的身影便映入眼簾。

    “她怎麼了?”司徒澈看着練漪,她右額上的那朵桃花還沒有洗去,清楚的展現在自己眼前,這不禁讓司徒澈感到心疼。

    “今天我們就當着練漪的面,司徒澈你回答我,你到底愛不愛練漪!”

    司徒澈還是沒有回答向程,陷入了沉思……

    “哈哈哈――”向程一陣大笑,“你司徒澈還是這麼高傲,連愛一個人都不敢承認,就憑這一點,我向程絕對比你更能夠給練漪帶來幸福!”

    “我愛她!”

    向程話音剛落,就聽到司徒澈斬釘截鐵的說出這三個字,雖然向程早已知道了答案,不過還是不由得感到震驚 。

    此刻,躺在牀上的練漪手微微第動了一下,二人看見立馬跑過去異口同聲地喊道:“練漪!”

    練漪慢慢地睜開自己的眼睛,脖子處一陣痠疼,但最令人震驚的是練漪看到了兩雙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

    “幹什麼?”

    被練漪這麼一問,司徒澈和向程都感到有些尷尬,立馬站直起身子來。

    見二人都不說話,而且臉上的表情很怪,練漪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你問他!”此刻向程和司徒澈默契十足的指着對方同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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