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剛剛打發  了可可翰俠以及錦樂,周公公便立馬走了過來,今日他沒有在御前伺候,便是他去幫皇上辦尋找阿秋的事情了,此刻周公公滿臉着急的走向皇上,可是不管什麼時候,禮儀都是最優先的,所以周公公跪着對皇上行禮。

    "老奴參見皇上!"

    皇上出於對周公公的  照顧,所以特別告訴過周公公,不在外人面前用不着對他行那麼大的禮,可是周公公只是把皇上的話默默的放在心裏,還是依舊對着皇上那麼行禮,因爲周公公特別忠於皇上,所以他覺得這是對皇上最起碼的一種尊重。

    久而久之,  皇上已經習慣了周公公這樣,而周公公自己便是更加習慣了。

    皇上立馬叫起了周公公,然後便問他阿秋是否有消息了,可是周公公的回答卻讓皇上感到有些詫異,因爲周公公告訴自己官兵們幾乎已經翻遍了整個鄴城,都沒有見到阿秋的身影。

    皇上心裏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阿秋已經出城了?不過這不可能啊,阿秋被劫走時自己就派了大量官兵守住鄴城出口,這不可能阿秋出城了還一點兒消息都麼有。

    可是自己又派了那麼多人去搜查阿秋,可是也是沒有結果,皇上想着,難道說阿秋所在之地極爲隱祕,連自己這一國之君也不知道?

    看着皇上那有些不太好看的臉色,周公公倒是不擔心皇上會對着自己發脾氣,只是周公公擔心的是皇上的龍體,最近皇上都特別忙,周公公簡直害怕皇上這麼宵衣旰食,會弄出什麼病來。

    周公公不禁感嘆:一直以來天子之位都被衆人所看得如此之重,可是它真的有那麼好嗎?

    皇上雖然有着至高無上的權利,可是權利越高,責任便是越大啊,操心的事情也更多,有時候連睡個安穩覺都是一種奢侈,在周公公眼裏,這些真的不重要。

    "皇上,你儘管放心,只要護闕公主還在鄴城,那她就一定走不出去的!"

    周公公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皇上就是擔心啊,要是阿秋真的平安回到了護闕,那自己煞費苦心的撒的這些網,還能收回魚嗎?恐怕連根骨頭都看不見吧!

    皇上不甘心,所以皇上又命周公公加強對阿秋的搜查程度。所以一時之間,在鄴城裏,處處都充滿了官兵。

    由於有前面司徒府被查封,所以鄴城的百姓們都把司徒府被查封作爲一個開端,很快就要輪到他們了,有些人家戶甚至走了一 波官兵沒多久,不一會兒便又來了一 波官兵,所以大家都人心惶惶的,真不知道皇上又要做什麼。百姓們也在猜測着,接下來又是哪一家被皇上下令查封。

    時間又過去了一日,今日下午,鄴國大軍便全都抵達華南邊境,司徒澈挑了一個比較平坦的地帶安營紮寨,此刻士兵又開始搭着帳篷,爲今夜睡覺做好準備。

    司徒澈特別派兵看護好糧草,畢竟出兵打仗,要是糧草缺乏,這必定會大損士氣,再說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現,這樣的陣營,如何還能好好戰鬥?

    因此,偷襲敵軍的糧草營帳這種事情便會時常發生,因爲大家都知道,這樣的敵方便會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越來越無力,要是後方支援不能夠及時,那他們必敗無疑。

    所以司徒澈派去守護糧草營帳的士兵不在少數,但司徒澈還是想到這樣白天晚上看着肯定會非常疲倦,所以司徒澈給士兵們排了你個時間表,讓他們輪班值守。

    安營紮寨這些力氣活兒練漪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練漪就在一旁靜靜的等候着他們做完這些。

    練漪突然間就想起司徒澈上次"偷窺"自己做飯的事情,所以這一次練漪也打算如法炮製,學着司徒澈的模樣看着司徒澈的一舉一動,不過練漪並沒有完全按照司徒澈的之勢靠在樹上,而是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練漪目不轉睛的盯着司徒澈,想看看他又是什麼反應。

    練漪才坐下幾分鐘,司徒澈就回頭來看向練漪,而練漪也是學着先前司徒澈看自己的那種眼神來看着司徒澈,不過司徒澈的目光卻沒有閃躲,而是順着練漪的目光看了過來。

    就這樣,司徒澈和練漪赤 裸裸的對視着,好像有一種較勁兒的感覺,那就是看誰先閃開。

    練漪的心裏雖然有些緊張,不過這一次她卻努力調平了

    自己的心態,所以和司徒澈那雙陰鶩的眸子對視了一段時間,練漪都沒有敗下陣來。

    出乎練漪意料的是,這一次居然是司徒澈先移開了眼睛,不過練漪能夠察覺到司徒澈眼神中傳遞出了一絲危險的信息,其實練漪在司徒澈移開眼睛的前一瞬間有感覺到司徒澈想要說話,不過下一秒司徒澈就轉身了。

    練漪覺得司徒澈的舉動有些奇怪,於是試探的喊着司徒澈,"喂?"

    不過讓練漪更加驚訝的是,司徒澈居然沒有理自己,而是背對着自己向前走去,練漪確定了自己的音量是沒有問題的,肯定司徒澈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可是司徒澈居然沒有理自己,練漪想着,司徒澈今天抽風了?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冷淡的對過自己吧!

    練漪腦海迅速的飛轉着,思索着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惹到司徒澈了,可是練漪想來想去,這不存在啊,因爲在剛剛下馬之前,他們都是挺好的,那就過了這麼一小段時間司徒澈就擺過臭臉,練漪真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在練漪還在想不通之際,自己的背過就想起了一聲陰寒的頭骨的聲音,"起來!"

    只見司徒澈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他的那雙眸子看起來寒光四射,透露出的都是危險的信息。

    練漪猛然一回頭,然後便看到司徒澈盯着自己,而他的手上拿着一牀被子,可是此刻練漪卻能感覺到司徒澈的怒意,剛準備說什麼,可是司徒澈又來了一句,立馬阻斷了練漪的話。

    "還不起來?"

    練漪現在是知道司徒澈爲什麼生氣了,心裏其實是很甜的話,於是也沒有反駁司徒澈,然後乖乖的站起身來,只見司徒澈將那疊好的棉被整整齊齊的放在了練漪剛纔坐的那塊石頭上後,眸子裏的冰寒目光才少上許多。

    接着,司徒澈便自己坐在了那塊被棉被蓋上的石頭之上,不過司徒澈卻沒有立馬起來,而是等棉被被自己溫暖過後,司徒澈才站起身來,示意練漪坐下。

    練漪再次坐在那塊石頭上時,心裏是感動的,她想給司徒澈說什麼,可是看着司徒澈又去忙其它事情了,看來是不想聽自己那煽情的話語吧,於是練漪也沒有再多想什麼,她只知道,這種感覺好像挺幸福的。

    等司徒澈那邊的事情辦好後,便是練漪的事情了,她和前幾日搭帳篷後一樣,先將牀鋪弄好,然後便開始給大家做飯。

    在這一行程中,練漪的存在無疑就是給衆戰士最大的犒勞,因爲忙過一天,他們卻是非常有口福的,能喫到練漪做的菜。其實練漪做的東西都是比較方便做出的,因爲畢竟人太多了,不過練漪卻能把它們的口味提到最佳,所以這一路練漪沒有少得到大家的讚揚。

    不過因爲司徒澈的存在,所以大家都是點到爲止,並沒有說什麼太浮誇的話。不過大家在背過有悄悄議論的,練漪能養眼,能養口……

    飯後不久,司徒澈便讓練漪回營帳休息,然後自己讓戰士們做好戰前準備,而他卻帶着幾個會輕功的人,去前方打探情況。

    司徒澈的輕功自然了得,他們幾個都跟不上司徒澈的動作,所以司徒澈並不打算和他們一起,而是自己單獨行動,前去打探敵情。

    出發前,司徒澈特別囑咐了他們,千萬不要打草驚蛇,不能輕舉妄動,司徒澈還特別叮囑了他們要注意地方的一些地方,所以很快他們便達成共識出發。

    說是回營帳休息,可是練漪躺了半天,翻來覆去都睡不着,畢竟現在司徒澈在外面,又那麼危險,練漪非常擔心司徒澈的安危。雖然練漪心裏是相信司徒澈的身手的,不過凡事都不能說得太過絕對啊,所以只要司徒澈一刻沒有回營帳,練漪的心就一刻放不下來。

    終於,在快要兩個時辰的時候,練漪感覺到了旁邊有股熱氣傳來,接着練漪便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然後纔會心笑了。

    "害怕嗎?"司徒澈也知道練漪沒有睡覺,所以脫下外套後就躺了下來,隨着便用手摟着練漪的纖腰道。

    "不怕!"練漪特別堅定的回答着司徒澈,因爲在練漪心裏已經形成了這樣的意識,只要司徒澈在,自己就覺得很安心、踏實。

    "睡覺吧!"聽了練漪的話,司徒澈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摟着練漪,然後倆人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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