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不服氣  的反抗着司徒澈對自己的鉗制,可是他發現司徒澈反擒着自己的那隻手根本就是力大無窮,他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而且只要他稍微動一下,男人就能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迫在自己的手上,像火灼一般疼痛。

    至於那把匕首,司徒  澈則是就這樣硬生生的貼住刀片處給弄彎了,司徒澈這一個動作簡直是太具有殺傷力了,因爲這讓那幾個男人此刻的看着司徒澈的目光都開始變得恐懼起來,他們也是練武之人,以前都是他們稱霸王的時候,可是如今,恐怕是真的遇到他們的剋星了。

    此刻顧平川  也朝着這邊飛了過來,他每次最佩服的就是司徒澈每次在出手之前,就在氣勢上已經把對方狠狠地給壓了下去,讓對方已經對自己產生了一種恐懼,從而造成一種心理上的困擾,顧平川有些感嘆,要他做到像司徒澈那樣,不知道還要修煉好多年。

    此刻幾個男人對司徒澈怕是怕,不過並不打算投降,他們都是乾的犯法的事,要是被官方拿下,肯定沒好果子喫,所以他們一致的意見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也許還能謀條生路。

    除了被司徒澈鉗制住的那個男人,其餘的男人幾乎是對着司徒澈一擁而上,他們手中的武器各異,或許是以前就考慮到了這些,因爲他們練的都是不同的武器,互相配合,好提高自己這方的勝算。

    對於那些衝過來對自己近身攻擊的男人,司徒澈根本不屑,司徒澈說句話毫不謙虛的話,他們這點兒工夫根本奈何不了自己,不過有點麻煩的便是那個使用長鏈刀的人,那刀法,是相當的熟練了。

    司徒澈把手中的那個男人直接像扔球一樣似的投給了顧平川,而他便拔劍去抵住那把隨時換着方向角度的長鏈刀,至於那些近身攻擊自己的男人,司徒澈則是使用內力去製造攻擊力,然後將他們逼退。

    只見司徒澈在半空中一番,以他那鬼魅的步伐駕馭於兩個攻擊自己的男人身上,然後使用內力將他們一推,隨即使得那個使用長鏈刀的男人瞬間一驚,不過正是這剎那間的慌神,司徒澈卻是能夠很好的利用到,司徒澈往右橫倒,一個旋風圈對着那根長鏈飛過去,只是電光石火間,便看到起了一小朵火花,搖搖曳曳,隨着,長鏈便粉碎成了幾截。

    司徒澈順勢將劍柄對着使用長鏈刀的那個男人飛過去,正擊胸膛,男人瞬間一口鮮血吐出,在這放晴的空中,多出的那一抹鮮紅,看着有些讓人觸目驚心。

    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幾個男人全部被司徒澈給生擒了,顧平川則是將那些打包好的寒食散全部拿下,隨着司徒澈一起撤出了碼頭。這像風一般男子,瞬間便消失在了空中。剛剛還特別混亂的碼頭半空,此刻又恢復了寧靜。那些看熱鬧的人瞬間又恢復了心情,該幹嘛幹嘛,這種事情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不足以成爲他們一直談論的趣事。

    司徒澈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和顧平川一起將這些男人帶到了司徒府的祕密審訊處,這裏一般很少有人踏足,司徒澈都已經忘記了上次來這裏是什麼時候了。

    幾個男人的表情十分凝重,他們知道自己是肯定無法全身而退了,那要該如何才能守住這個祕密,畢竟這中間牽涉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最終,他們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在司徒澈和顧平川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居然通通咬舌自盡了。

    當聽到幾個男人倒下的聲音時,司徒澈和顧平川都是一臉的驚訝,他們居然會選擇這種方式來結束這一切,幾個大男人,司徒澈對此真的有些無語。

    "現在怎麼辦?"顧平川細細的去探查了他們的氣息,發現已經沒救了後看向司徒澈問道。

    "處理好這些屍體,至於這些寒食散,不宜就在這兒,今日的事情肯定會傳到閆沐的耳中,到時候怕他反咬一口,說我們這裏窩藏寒食散,我們現在沒有證據,無法揭穿閆沐,只有之後再留心些了。"

    "那這些寒食散……"

    "我帶到宮裏,直接交給皇上,只說是在碼頭繳到,即使皇上要查,碼頭上那麼多人都是證人,所以不會殃及到我們。"

    "哎,白忙活一場了!"

    聽了顧平川這一聲感嘆,司徒澈不禁勾脣一笑,那鬼魅的笑容,讓顧平川狐疑的看着司徒澈,半晌,才聽到司徒澈道:"那要不要給你放一天假

    ?"

    "這倒不必了!"顧平川知道司徒澈在和自己開玩笑,不過他的神經還是緊繃着,因爲他了解司徒澈,他的心思,無人能猜,雖然不至於害自己吧,但是一看他那種笑容,便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樹風閣內,宋三和練凝又是一段纏 綿後,差不多已經接近傍晚了,練凝感覺頭暈暈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讓練凝柳眉皺了起來。

    此刻她肯定不敢讓人來亮燈,畢竟自己身邊還躺着一個男人了,所以練凝準備自己親力親爲了,可是宋三似乎並不打算讓練凝起去,而是在感受到練凝的動作後,宋三一把抱住了練凝的纖腰,"去哪?"

    "亮燈!"由於練凝此刻的臉沒有正對着宋三,所以此刻她的臉上的表情都是對宋三一臉的嫌惡,可憐練凝每次和宋三相愛時,都是講他幻想成了司徒澈。

    "良辰美景的,亮什麼燈?"說着,宋三便順手將練凝往自己這邊一拉,隨着練凝整個人又落到了宋三的懷裏,練凝此刻是拼命的去推開宋三,用她那有些嘶啞的嗓子對着宋三道:"三哥,我不舒服!"

    "你哪裏不舒服了?"由於練凝沒有讓宋三盡興,所以此刻的宋三對她很是不爽,不知爲何,只要練凝有稍微一點兒不順從宋三的意思,宋三內心就覺得練凝在牴觸自己,所以宋三的脾氣便會上漲,硬是逼得練凝要順從了他的意思纔好。

    宋三說着,脣就不自覺的往練凝脖子上扣,那脣吻得是特別霸道,宋三努力的吸 允着,不過這在練凝眼裏,便是止不住的噁心,所以練凝突然乾嘔了起來。

    練凝的動作讓宋三瞬間停止了他的動作,他的表情有着微妙的變化,剛開始是一團怒火中燒,可是看着練凝那停不下來的動作,宋三的怒火逐漸平息了下來,然後警覺性的握起了練凝的手腕,給她把了一下脈。

    宋三突然就笑了起來,果然不出他所料啊,練凝又懷孕了。練凝看着宋三那種笑容,心裏有種不安起來,"三……三哥!"

    "練凝,我們又有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宋三說着,便沒有在繼續怎麼練凝了,而是自己一躍下牀,去點了一盞燈,"以後你的安胎藥由我給你配,不然我不放心!"

    練凝聽着宋三的聲音,覺得是一種驚悚,而再次懷孕的這個消息,對自己無疑是一個噩耗。宋三肯定是要自己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可是如果自己要了這個孩子,那就說明了什麼?司徒澈恐怕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了自己了吧。"不行,這個孩子一定不能要!"

    "十七姨太,十七姨太,有動靜了,有動靜了!"黎黎慌慌張張的跑到自己的臥室來向練漪稟報着,不過可能是黎黎跑得太快了,所以對練漪說話時吐字有些不清楚。

    練漪有些無奈的白了一眼黎黎,"什麼有動靜了?"

    "你的臥室,你的臥室有動靜了!"黎黎大喘了一口氣後,才終於說到了練漪關心的問題。此刻練漪的神色種突然閃現出一抹嚴肅,隨即叫上王武,一起去了她的臥室。

    當他們打開臥室的房門後,練漪便開始注意了那一層生粉,在門口都是一切正常,不過練漪在走到離自己牀前差不多還有幾步遠的時候,注意到了有幾個腳印,練漪小心的將他們"保護"起來,然後讓王武去測量它們。

    最後根據測量,這些腳印均是出自同一個人,不過練漪們也又察看了臥室裏面,這次臥室裏面很乾淨,沒有發現蠍子的身影,在練漪看來,這次或許是敵方故意派來探查的,難道要擾亂自己的思維也說不一定。

    隨着,練漪讓黎黎拿來了之前就準備好的各個姨太太的鞋碼,不過結果有些出乎練漪的意料,因爲所有的數據都是指向了怡蘭苑坐着的兆佳柳兒。

    "哼,我就看她是假瘋嘛,藉此機會來害人!"此刻,黎黎一邊給練漪處理數據一邊憤慨着道,想着兆佳柳兒的用心良苦,黎黎更是憤憤不平。

    對於女人之間的這些事,王武只能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還真的無法插手,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護好練漪就行了。

    此刻練漪又細細的察看了那些腳印,對於黎黎說的,她似乎並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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