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麼樣,有沒有找到她?”
對方一臉的狐疑,還有點猶豫不定。
“你是她什麼人?”
這話?什麼意思?
童淺溪不疑有他,連忙回答,“保安大哥,你聽我說,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是她最好的姐妹,她已經好長時間沒和我聯繫了,所以我想來看看她到底怎樣。”
“你確定?”
童淺溪懵了,有點暈,但還是認認真真的回答下去。
“嗯,我確定,我非常確定,如果你要不相信,完全可以問她。”
此事完全不用懷疑,童淺溪胸有成竹。
保安大哥嘆了一口氣,有點無可奈何,“看你這樣也不是個壞人,我實話和你說吧,她不想見你,說工作太忙,等有時間再聯繫。”
“啊?”
童淺溪當場愣在原地,瞬間石化,這這怎麼可能?
童淺溪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她們是誰,她們可是青蔥歲月,一同走過的摯友,互相見證了彼此的魔鬼時代,想當初在高三衝刺的那一年,互相鼓舞互相激勵,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這才殺出一條血路來。
後來,她飛往馬來西亞。
而自己隻身前往法國。
所以纔有了這段時間的分離。
突然冷不丁這麼一聽,還真是有點接受不了,這不符合黎煙的作風,也不符合她的形事邏輯,她幾時這麼慢待過自己?
可真是從來沒有過。
心沒有被傷到,只是一陣陣的瑟縮,帶着惶恐和緊張。
“保安大哥,你真沒騙我嗎?”
童淺溪懷疑她被人綁架了。
這丫頭除了被人限制自由,沒有任何理由不來見她,想想害怕。
最後豁出去了,在保安詫異的眼光裏,拔起腳飛快的向辦公大樓跑去。
“保安大哥,不好意思了,我要去見她,我保證見到她馬出來。”
順着電梯一路直,很快來到了黎煙曾經和她說的辦公室,看着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童淺溪hold不住,一把撲了去。
“你這死丫頭,在逗我嗎?幹嘛不下來看我,還非得逼我來?”
說完,嬌嗔着,埋怨着看了她一眼。
黎煙眉毛緊皺,眼神閃現慌亂,快速張望一眼,拽着童淺溪,直奔洗手間。
緊關房門,快速壓低聲音道。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不見你嗎?”
“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童淺溪怪了,不過是短短几日不見,這丫頭怎麼變成了這副神經兮兮的樣子?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想到這裏,開玩笑似的捏着她的面孔,“親愛的怎麼啦?生我氣了對嗎,我今天來看你,你不高興?”
說完,垂了她一下,“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都沒人接通,所以擔心了……”
起童淺溪的熱情,黎煙一副特慌張的樣子,好像怕誰看見,最後居然連推帶搡把童淺溪推了出去。
“好啦好啦,沒時間和你說這麼多,有時間咱們再聯繫吧,這段時間沒事的話不要聯繫我了。”
“到底怎麼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突然間變成了這樣……”
沒人會回答童淺溪的話,因爲她已經被阻隔在了電梯裏,看着飛快下降的數字,嘆了一口氣。
真是了怪了。
算了索性不想了,只要這丫頭平安無事,什麼事情都重要。
來到畫室反而憂心忡忡,整顆心思都是剛纔的事情,冷不丁接到了傅州成打來的電話。
無力的拿起話筒,有氣無力的說,“幹什麼?”
“呵呵……”裏面傳來低聲笑,然後無可奈何的道,“告訴我誰惹你生氣了?我馬去教訓他。”
“沒事,是心情不太好而已。”
說完捏了一下眉,“什麼事情突然打電話?”
傅州成笑道,“今天晚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
“宴會?”童淺溪皺皺眉,明顯非常抗拒,她不喜歡熱鬧,也不喜歡與人過多爲伍,只是喜歡獨居一隅,過着屬於自己怡然自得的小日子。
不受世事幹擾,不受人聲嘈雜。
這樣,淺淺淡淡最好。
“算我拜託你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在兩個人相處的日子裏,還從來沒有一起出席過晚會,即便是有,也是在那種不堪入目的情況下。
所以今天晚傅州成也算是有備而來。
他要把自己心愛的妻子,暴露在陽光下,讓世人見證他們的幸福,也從而讓童淺溪知道,他的愛是真真切切,且毫不需要懷疑。
無論世事多麼變化,癡心永不變。
“好吧。”
在傅州成極力的遊說下,到最後,童淺溪只能被迫着點頭同意了,勉強二字說出口,那邊一陣沉默,窒息,過後才傳來狂喜的聲音,那是壓抑不住。
“你放心,露個臉咱們回去,我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讓你出來……”
掛斷電話後,果然半個小時不到,傅州成飛車趕來,西裝外套這樣斜搭在臂彎裏,還未來得及穿。
“收拾好了沒?”
說完張望一眼,自覺的幫童淺溪開始收拾,他本來高大,三下五除二,將事情處理好了,臨走時還將作廢的紙張,拿到樓下。
看着傅州成那高大的身軀,童淺溪一度說不出話,這是個讓人神共嫉,所有女人心生嚮往的男人,在她面前卻甘之如飴的任勞任怨。
洗衣做飯倒垃圾,是連眉頭都不皺。
傅州成是誰?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常勝將軍,宛如一匹黑馬馳騁在商界裏,所到之處,無不斬與麾下……任何開疆闢土都難不倒他。
這是個如同神話,神抵一般存在的男人。
“好了,咱們可以回去了。”
傅州成輕輕的拍拍手,然後一個箭步前將車門給童淺溪打開,而後才坐回主駕。
“先回家吧。”
不容置喙的話一出口,車子如發動的馬達飛了起來。
須臾間回到了別墅裏,看着梳頭髮的童淺溪,傅州成變戲法似的,從背後拿出一套裝裱精緻的禮盒,滿是繁花點綴,還綁了一條長長的紅綢。
“送給你。”在童淺溪的錯愕裏,傅州成把禮盒往前推了推,示意她打開看看。
童淺溪依言打開,入目處,只見一套精緻的晚禮服出現在了盒子正間,面還裝裱着大大的蝴蝶結。
拿開蝴蝶結,將晚禮服抖開,衣服從頭到尾直到腳踝,很長,很漂亮。
晚禮服是純白純白色的,白如聖雪,襯着童淺溪那琉璃似的雪膚,那是愈發好看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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